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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釣魚嗎?”陽光下,他笑意暖暖的俊顏散發著令人心醉的光芒。
張馨萸愣了半晌才搖頭,耳邊都是自己心跳紊亂的聲響。
“我教你,學不學?”風和日麗,眼前的碧海藍天是那麼清澈,應停心情舒暢,眼中的妻子比醉人的景色更美麗。
張馨萸傻傻的點頭,靠近他身邊,當他把誘餌塞到她的手心裡,滑膩的感覺異常古怪,這才驚得她找回迷失的神智。
“這是什麼?”一聲尖叫,急忙丟開手裡的東西。
“魚餌呀!你怎麼丟了?”應停壞壞的笑,又抓了一條軟綿綿的蟲子到她眼前搖晃。“把這個穿到鉤上試一試。”
“不要!”看清楚他拿著什麼,張馨萸飛快的從他身邊跳開。
在應停眼裡,這個端莊的妻子向來“靜若處子”,除了上次爭吵,她爆發過一次外,還沒像現在這樣“動如脫兔”過,玩上癮的他一手魚鉤、一手誘餌追了過去,笑得像個頑皮的孩子。
“沒關係,又不會咬你。”他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故意在“欺負”她似的。
張馨萸氣極反笑,揚起五指威脅,“再過來就打你了!”
應停作勢要將誘餌丟向她,她尖叫一聲往後跑;他見狀,笑得開心至極。
她忿忿不平的罵他幼稚,“你都幾歲了還這樣……討厭。”
在應停眼裡,她那點羞憤卻像是帶著誘惑的嬌嗔,簡直是風情無限。“以前怎麼沒想到用這招來對付你呢?”很是感慨。
張馨萸見他站回原位,繼續釣他的魚,這才安心的走到他背後,賞了他一記粉拳。“你試試,我買一窩鳥兒,啄的你體無完膚。”
“鳥兒我倒不怕,就怕半夜琴聲到天明。”應停意有所指,瞥了她一眼。
張馨萸羞得不能言語,又給了他一拳;他則是笑得更歡樂了。
出海之後,應停似乎放下了皇子的身份,船上除了幾個最信任的心腹手下,都是些對他不瞭解、不認識的人,他可以拋去許多負擔,不必再掩飾自己。
張馨萸默默凝視他比過去開朗的容顏,不再計較他時不時的用言語“欺負”她。
陽光下,那個眼中無憂無慮的男子,與她心心念唸的大皇子完全的融合了。
她一直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人,有著爽朗的笑容,豪邁自我、開明直率,就像是爆裂的火焰,輕易就能將人給融化,而不是那個傲慢的、蠻橫無理的,會傷害她的男人。
現在的他,不會再傷害她了,張馨萸滿足的笑了,情不自禁的把頭一低,倚到他結實有力的臂膀上。
她想這麼親近他,想很久很久了。
“怎麼?不舒服嗎?”應停困惑的問。
“有一點點。”她感到太高興了,忽然好希望這一刻就此停住,她能就這麼倚靠他一輩子,不再有猜疑、有爭吵。
“你沒這麼虛弱吧?寶珠,魚烤好了沒?快端上來!”
“大爺……那個,已經吃完了。”
“什麼?你大爺我連味道都沒聞呢!”
“您不是還在釣嗎?”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爺是主子?”
張馨萸聽著他們的對話,只是傻傻的笑著,望著平靜的海面,心情感到愉悅無比。
她從沒告訴應停她有多麼的喜歡他,這種表露心跡的行為她還是做不到,但現在,暖暖的海風似乎把她的心門給吹開了,此時她好想向他告白。
從小到大,那些對他戀戀不捨的情懷,她好想讓他知道。
“應……”剛一開口,就察覺應停的身軀陡然僵硬了,張馨萸納悶的抬頭。
“好像在動?”他目視前方,神色困惑。
“你在看什麼?”發覺他不對勁,張馨萸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看,只見前方海面上有幾個黑點在晃動。
她還沒想明白那是什麼,就見船上幾個水手慌張的大喊大叫。
“有什麼事嗎?”張馨萸不安的揪住應停。
他順手環住她的腰身,保護她的想法透過不假思索的舉動傳達而出。
這次外出,張馨萸並未改扮成男裝,她試過,但不管怎麼打扮都無法使自己像個男人,反而古怪得惹人注意。
除了故意穿舊一點,裝扮俗氣一些,她並未特別喬裝自己。
“不好了,海盜們追來了!”幾個眼尖的水手望著遠處的黑點,臉色驚恐,趕緊對應停他們道:“你們快去躲起來!”
這艘商船本就是為了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