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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別淨顧著威脅我,你那個流氓律師在瞪你。”也在瞪他。
無妄之災呀!
他好生生地站在這裡沒去招惹任何人,是她跑來“勾引”他。
“他不是我的,請注意你的遣詞用句。”她低聲一吼,極力掩飾臉上的紅潮。
本來她是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因為楊老大想提早退休交出棒子,所以假藉名目辦了個金盆洗手的儀式,意在向黑道中人介紹他的女兒。
而以他對東方律有多年的撫育之恩,在他決定收山的這一天,東方律再怎麼不願與人周旋也得出席,好回報人家對他的恩情。
所以她也來了,美其名是保護他,實際上是被硬拖來的,還被迫穿上他死也不出讓的桃紅色禮服。
“阿月,你一向不是愛逃避的人,何必把真心藏起來,我們又不會笑你。”像她這種邋遢女有人要就該偷笑了,她還挑。
“你管我,我高興當鴕鳥。”反正他們一定不會有結果,走到最後鐵定分手。
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兩人的生活環境和品質都相差太大,尤其是習慣更不容易改,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得天天洗澡,她覺得快洗掉一層皮了,有點缺乏安全感。
也許哪天兩人一言不和大吵一頓就散了,她從不去想以後的事,總是得過且過地消極面對。
“哈!不好意思,臺灣是個海島,你找不到沙漠埋頭。”趕緊看清現實吧!他們只會在一旁偷偷地取笑。
“你……”可惡的蠢熊。
“愛一個人並沒有錯,不用去管他的職業和身份,只要不殺人放火、違反善良風俗,他還算是一個可取的男人,你別放過這條肥魚好嗎?”起碼可以煎煮炒炸。
他前半段的話還說得滿感人的,像個有智慧的哲學家,不遺餘力地開導迷茫的靈魂,令人蕩氣迴腸。
誰知話鋒一轉吐出叫人嘔血的字眼,把人當魚肉任意宰割不必客氣,反正是姜太公釣魚,自己送上門的食物。
“阿風,我好像聽到幸災樂禍的聲音,是你嗎?”好傢伙,敢當面嘲笑她。
見她近乎咬牙切齒的神情,蕭沐風轉而嚴肅地說:“你自個要提神點,黑幫份子聚集容易滋事,見苗頭不對要趕緊知會一聲。”
“這是你們今天的任務?”居然順便利用她一下,當她是支援人員。
“沒錯,我們懷疑楊老大金盆洗手只是噱頭,其實是藉機打探各幫派的實力,日後好一一吸收。”已有小幫派份子遭到狙擊的事件發生。
“他辦得到嗎?”眼角斜睨正與人談笑風生的楊武山,寒浴月微露不怎麼相信的神隋。
“他女兒正在努力當中,我想你已經跟她交過手了。”那是一隻真正的黑寡婦。
“嗯!毒辣、陰狠、兇殘,是個擅於利用各種機會往上爬的女人,但是不夠聰明。”這是她的見解。
“沒錯,跟凱的分析一模一樣,而且她還犯了一項兵家大忌,那就是過於急躁。”急著想出頭,證明自己的能力不亞於男人。
人一急就會出錯,事先計劃得不夠周詳,以為夠狠就能爬到最高位置,睥睨腳下的嘍囉卻不給點甜頭嚐嚐,一味地認為他們會理所當然地聽從號令。
空有野心卻沒做長遠的規劃,自以為是又不懂拉攏人心,把自己看得太高,卻忽略底下人才的重要,因此他們才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來自內部的訊息。
因為服她的人並不多,人人都想扳倒她,可是礙於楊老大的緣故而隱忍下來,但暗中使小動作打算不讓她繼續洋洋得意。
“我們裡外部署了上百名警力,一有騷動便會全力圍捕,如果真有狀況你們就從後面的小道走,那些弟兄認得你,不會傻傻地挨你的拳頭。”
瘋子才會想擋她。
“不用我出手幫忙?”她很想留下來揍幾頭豬,正好有合理的藉口。
“拜託,給我們掃黑組一點面子,不要來湊熱鬧。”其實他的用意是避免她的身份曝光,她那張情婦臉還是非常有用處的。
男人都好色,她是最佳的餌。
“你這是拜託人的嘴臉嗎?我倒覺得你在說別來攪局,去當你的野雞。”她很不是滋味地一譏。
有好事都不讓她插一腳,只會叫她當“保母”。
“嘿!別冤枉人……”他聲音忽然壓低地說道:“我被人家千刀萬剮了。”
“你在胡說什麼……”寒浴月瞄見一道臉色非常臭的身影快步朝她走來,頓時愕然地冒出雙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