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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嫩得很,讓人百嘗不厭。
他本欲作勢親吻她微噘的香唇,但卻顧及兩人的身份而作罷,轉而在她臉頰上落下重重的一吻,口水還黏在那上頭。
眼中閃過厭惡的楊採心悄悄擦拭令人作嘔的唾液,笑容滿面地挽著他的手輕輕一靠,吳儂軟語地談起權力的交接。
她是有旺盛野心的女人,不以眼前的利益為滿足,她想得到的是北臺灣所有的勢力,好與南臺灣的蝴蝶分庭抗禮,成為臺灣兩大以女人為主的黑幫王國。
父親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塊墊腳石,為了達到目的她不惜使出一切伎倆,就算出賣自己的肉體也在所不惜,是非對錯的價值觀早在她心底扭曲。
只要讓她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誰都可以被犧牲掉,包括她的親人。
“小寶貝,凡事不要操之過急,慢慢來,你剛回來還不瞭解目前的走勢,要先穩下心才能看清楚未來的變化。”他可不願多年的心血毀之一旦。
“可是人家的起步已經慢了好些年,再不迎頭趕上就要被淘汰了,你忍心見我被一群豺狼虎豹撕成碎片嗎?”她必須儘快打穩根基,獲得認同。
“有我在他們還不敢動你分毫,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別做得太絕,狗被逼得太急也會跳牆的。”多少要留條路讓人家走。
“爹地是指我處理大虎的那件事嗎?”看來還是有人把它傳了出去。
楊武山笑得深沉地瞄了她一眼。“要立下威信不只有殺雞儆猴,有時得用懷柔的方式收買人心,不要因為他曾對你不敬而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以她獨斷的處置手法是難以服眾的,恐有更多的手下會因為她高壓的手段而出走,投靠其他幫派。
“難道我不該讓他明白現在是誰在當家做主嗎?瞧他愛理不理,當我是隱形人地忽視,對我所下的命令沒有一件服從,我能忍到現在才動手,對他已是天大的恩惠了。”
她不認為自己有錯,親己者重用,逆己者則殺,她不會允許在自己的權力下出現反對的聲音,讓她下不了臺。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阿律帶出來的人,你這樣讓我很難對他交代。”他該怎麼對他解釋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