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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能也還是不能在一起吧。沒有夜赫,有很多事情就改變不了,或許她早已死了。
因為魏長歌的那一句話,雲舒整日都浮浮沉沉,感到特別的揪心難受。夜赫看她道,“不如你今晚就留在這兒吧。天色暗了,要趕路太累了。”
雲舒搖頭,“還是回去吧。”
出了詠和園來,卻發現飄起了濛濛細雨。夜赫竟有些高興,“瞧,下雨了。”
雲舒抿抿唇,“好似每次與你出來,總要下雨。”
夜赫笑,“那是老天都在給我機會。”
雲舒不禁失笑。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滑舌的?在她印象中,以前的他從來不這樣啊。以前的他是不苟言笑,冷而冷漠。可是現在,為什麼他看起來這樣柔和呢。
恰巧,魏長歌去外頭拿東西來,見他們出園子,問道:“要走麼,下雨了。”
夜赫道,“是啊,這裡就交給你了。”
“哪裡的話,這也是應該的。你們往哪裡去?”
“回將軍府。”夜赫道,“連日趕路只怕雲舒累了,讓她在將軍府休息一夜,明日再回餘姚去。”
“好。”魏長歌看著她,雲淡風輕的,“那舒兒多多保重,我就不送了。”
雲舒輕輕點頭,她在魏長歌眼裡看不到任何的訊息,也許是可以掩飾。但願,她真的早點把她忘了才好。魏長歌拿了把傘給他們,二人慢慢地往將軍府走。
“走呆了麼?”見她悶悶的,夜赫問道。
“沒有。”
夜赫知道她多半是因為魏長歌,所以什麼也不說,只是靠近了些。雨下的有些急了,夾帶著一股而冷意撲面而來。
雲舒到將軍府門口,竟莫名的緊張。第一次進將軍府是與魏大哥一起,這一次。。。。。。
“害怕?”
雲舒只是垂著頭。
“裡面又沒有猛虎野獸。”夜赫說完這句,忽的明瞭過來,嘴角彎起一抹飛揚的弧度,“醜媳婦終要見公婆——何況你有如此好樣貌。”
雲舒的臉刷的紅了起來,“你在說什麼!”
夜赫笑著推她前進,“走吧,有我在。”
雲舒這才隨著他進了將軍府。家丁自然是好奇將軍為什麼又帶了個女子回來,前次帶來的姑娘可是把少爺害得差點連命也沒了。
雙秀確實無比興奮的,她認得雲舒,躲在加洛裡一邊拿絹子捂著嘴笑,一邊打量著雲舒。
雲舒被她笑的非常不好意思,夜赫煞有介事的領著她去見爹孃。夜夫人樂的合不攏嘴,瞧兒子這樣兒,也知道他與這姑娘關係不淺啊。
雲舒向二老問過安,夜夫人看著雲舒道,“我記得你,你救過赫兒。”
雲舒窘迫,“當時無奈扮作男裝,真是失禮了。”
“哪裡的話,我們謝你都要謝不過來了。”
夜不語倒是沒什麼表情,夜赫活脫脫就是他的再版。他只淡淡的點頭,不言不語的,卻讓雲舒有些慌。
夜夫人少不得拉著雲舒問長問短。雲舒一一作答,心裡越發覺的慌。加入有一天他們知道雲舒是雲知樹的義女,他們又會做何感想?
夜老將軍看起來是個很嚴肅的人,如果知道了她與雲知樹的關係,還不跳起來麼?
晚餐的時候,夜不語果然問了:“聽聞雲知樹是你的義父?”
一句話好似平地驚雷,把雲舒炸得粉碎。“是。”她彷彿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夜赫道:“不管雲知樹是誰,她是越國人,爹孃都是。”
夜不語什麼也沒說,夜夫人雖然不知道誰是雲知樹,但看著氣氛有些僵硬,忙招呼說:“吃菜,吃菜。”
好不容易捱完了晚餐,雲舒迅速的回他們為她安排的客房去。夜赫陪她回房,“我爹只是隨口問問,你別多心了。”
“嗯。”她的心好似孩子啊盪鞦韆,上上下下晃個不停。
“相信我,能夠為你鋪平前面的路。”
雲舒抬頭看他,這樣俊逸的男子,這樣近在眼前,此時為什麼卻覺得他好遙遠呢?她牽出抹兒笑來,“我知道了。趕了一早上的路,真有些累了呢。”說罷轉過身去伸了伸懶腰。
“嗯。那你好好歇息。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丫鬟來找我。”
夜赫停頓了會兒,見她始終不回過身來,只好轉身走了。雲舒轉頭的時候,看到他邁著大步走出房外,心裡募的一痛!覺得好像他從此走出了自己的視線一樣。
她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