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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著程池心情不好,她也不會拿出來獻醜。
找點事轉移程池的注意力,他的心情也就漸漸地好了。
從前她自己就是這樣的。
程池果然很感興趣,道:“走,去書房看看去。”
周少瑾歡歡喜喜地和程池去了她自己的書房。
說是書房,實際是正房西頭的耳房,因只是周少瑾一個人用,除了筆墨紙硯,書藉畫卷,牆角還有架三尺見方的花架子,旁邊衣架子上掛著各式各樣顏色的繡花線和打好的絡子,窗臺上更是放了尊甜白瓷素面的花觚,插了把紅豔豔的石榴花,閨閣之氣撲面而來,卻有股舒服自在的感覺。
程池很喜歡。
特別是看見牆角還有個墊著遍地金的繡褥的醉翁椅時。
他甚至可以想像他不在家時,周少瑾閒著無事窩在醉翁椅裡看閒書的樣子。
程池忍不住俯身又親了親周少瑾的額頭。
周少瑾見他目光在醉翁椅上一掃而過,又親了她,微微有點不自地紅了臉。
上次程池就是把她的雙腿架太師椅上要的她……那姿勢讓她很不自在……又出格。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時燎了他……他可千萬別又像上次一樣……
周少瑾忙把他領到了大書案前,抽了自己裱好的畫卷給他看。
程池見幾副畫都裝裱的挺闊自然。彷彿生在上面一樣,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樣的手藝,有些人十幾二十年也做不到。
若是在師傅手中學藝,已經可以出師了。
他思忖了片刻,道:“你是用什麼紙做的畫心?”
周少瑾自認為已經裱得很好,聞言緊張地道:“怎麼?不行嗎?”
“不是,不是。”程池見她手指頭動了動,立刻把她摟在了懷裡,笑道,“裱得很好!都可以出師了。假以時日。家裡的古藉都可以交給你了。”
周少瑾鬆了口氣。心裡莫名地就升出些許的自傲來,眉宇間不免有些許的得意之色,道:“我不敢拿了你的畫直接裱,就把自己從前畫的那花樣子什麼的拿出來裱。可不管怎樣。畫總是有點皺褶。不是這裡就是那裡,不能平平整整的,我想了好多辦法。最後想到了父親給我澄心紙,比其他的紙都要硬,就拿了那個做畫心……是不是很好?”她仰起頭來望著程池,眉眼盈笑,神色間透露著不容錯識的期待。
程池嘴角輕抽。
澄心紙啊……有市無價……比金子還貴……用一張就少一張的澄心紙……做了畫心……不知道岳父他老人家知道了會不會從保定府趕過來教訓他的小姑娘……如果讓翰林院的那些老學究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頓足捶胸……
可當他的目光和周少瑾撞在了一起的時候,他又覺得這不是個什麼事。
東西不就拿來用的。
寫字和裝裱又有什麼區別?
“是很不錯!”程池笑吟吟地讚揚她道,“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法子的?”
周少瑾頓時心花怒放。
覺那些日子的冥思苦想都有了回報。
“我想著繡花,”她滿面春風地道,“要想繡得好,料子就要繃得緊,這紙自然也是越厚越好。說到厚,我知道的就只有澄心紙了……”
程池道:“等你把畫都裝裱好了,我們就當成禮物送到各家去。”
讓他們也看看少瑾的長處,免得總覺得少瑾嫁給了他他有多委屈似的。
周少瑾笑眯眯地點頭。
程池的書畫在江南小有名氣,親戚間有誰家需要慶賀的時候送副程池的書畫,也是件雅事。
“那你再寫幾幅字。”周少瑾要求,“下個月初六是爹爹的生辰,你寫了字,我來裝裱,到時候送給爹爹做壽禮。”
爹爹肯定喜歡。
“好啊!”程池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
周少瑾摸墨,程池寫字,寫了兩個時辰,才挑了副“壽比南山”的字出來。
程池道:“會不會太簡單了些?要不寫個詩什麼的?”
“不用了。”周少瑾想著程池這麼忙,若是再多寫幾個字,最少也要七、八天的功夫,“這次就送這四個字好了,下次我們早點準備,給爹爹畫個福祿壽的三翁的畫像。”
兩人又商量了會給周鎮的壽禮,聽著外面響起了二更敲,周少瑾才汗顏地催著程池快去歇了:“明天還要去衙門呢!”
“不要緊。”程池笑道,“又不用上早朝。”
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