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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製造噪音?”
“Of course not!”
“明天一早就消失?”
“OK!”
我又沉默
夏瑜笑容越來越大,眼中的得意和信心也越來越多。
……
無力地撫額,我聽見自己如蚊子叫一般細小的聲音響起:“你隨便吧……”我真是越來越鄙視你了,蘇舞!
“哦,耶!我就知道,小舞最好了!!”歡呼著還不忘給我個大大的擁抱,就差連帶奉送香吻了,又一溜煙奔出了屋,誰知激動到視力急速下降的夏瑜正和門外站著的人撞了個正著。
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那裡的常久。
常久動作敏捷地扶住門框,以至於最後摔出去的也僅僅是夏瑜一人。
我毫不客氣地大笑,卻感到常久看向我的目光中有什麼一閃而逝,快得讓我無法細細分辨、和感受。臉上的笑容也因此微微僵住,幾秒後才逐漸恢復正常,若無其事地問他:“有事?”
“夏瑜上來很久,何非叫我上來看看。”他這樣說著,到最後竟莫名其妙地笑了。
這才意識到我已不知不覺皺起眉。剛才我的確是在想,他這樣說未免讓我覺得自己太過於自做多情,明明他是來找夏瑜,我卻還問“有事”。
有點神經的男人都應該知道,對女孩千不該萬不該說出這樣的話。除非他遲鈍的像木頭。而打死我也不會信常久是因為遲鈍而這樣說,那麼,原因就顯而易見了……他,在捉弄我。
沒錯,絕對沒錯。我暗暗想著,一邊惱怒地瞪視著他唇邊飛揚的笑容。語氣不善地說:“那你也看完了,他也走了。我能關門了嗎?”
他揚了揚眉,卻是道:“可以。”
下一刻,門被我迅速甩上,震得我頭暈腦漲。再使勁鎖上。感到無比爽快。無意識地摸了摸臉,竟有些發燙。可以說是手忙腳亂地跑到化妝臺前面,鏡子中映出一張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容顏。
我因為不喜歡出門也不喜歡運動所以面板一直是病態的蒼白,而現在鏡子裡的那個人,竟有一張白裡透紅的容顏。雖然稱不上傳統意味的“臉紅”,但對我來說,已經是……太可怕太可怕。
喃喃地自言自語,不願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常久,那個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男子,居然對我有那麼大的影響。該死的大。
敲門聲,就在這時響起。
“誰?”我問著,仍坐在鏡子前,沒有去開門的意思。
“我。”似乎是等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他才又補充道,“常久。”
“幹什麼?”
“剛才我是騙你的,我找你是有話要說。”淡淡的嗓音,聽不出是真是假。正如他的人。
打定了主意不開門。只是慢慢度到門前,故作不在意:“說吧。”早已提高了警惕。
“你不開門?”聲音沒有驚詫,卻是帶著模糊的笑意。
看不見,也可以猜到,門後面,那張俊美的太過妖異的臉,那雙太過深邃的眼眸,一定是帶著絲絲興味。
心中警鈴大響:不會又要捉弄我了吧?
“就這樣說吧。反正我家隔音功能不好。”什麼禮貌什麼待客之道,根本沒有防範他的捉弄重要。
“好。”門那邊無聲了一會兒,才聽他低低地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蘇舞。”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我奇異地沒有大腦空白,也沒有暴跳如雷,而是平靜下來。開啟門,正與他的目光交匯。
我仍是無法看懂他。只是第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目光中的認真。不是像從前的一閃而過,不是像從前的模糊不清,我看得竟如此真切。
但他的眼眸仍是一如的深邃,太多複雜的感情在那裡沉澱,凝成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似在說著:來吧,來看懂我吧,瞭解我,你能的。
只有你能。
終於還是我先收回了與他對視的眼神,結束了那似乎可以無休無止持續到地老天荒的綿綿凝視。明知道這樣的感覺太過主觀,也的確感到這太過荒唐。“你認為我會信嗎?”語氣輕快,我順著他的話接道,偽裝成開玩笑。
“不知道。”他答的坦然。
我重新抬頭看他,緩緩揚唇笑了:“我答應。”
如果是玩笑,我奉陪,如果是實話,我沒有道理拒絕。承認吧,蘇舞,你是在乎他的。所以在信與不信之間選擇放棄,卻答應了他突兀荒唐甚至無理的要求。只是想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