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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見,悠遠急急詢問密林中之事,展眉只大略將事情敘述了一遍,將李星兒主使之事一概略去不提。
悠遠怒道:“李貴這幾日不見,原是他們搗鬼,不如趁此機會將他們盡數捆了報官。”
展眉搖頭道:“咱們在明,他們在暗。若有個萬一,只怕會逼他們狗急跳牆,傷了李貴性命。在則,他們也不會盡數前來,剩下的終是後患。不若先將李貴換回,慢慢查訪,在將他們連根拔起。”
悠遠搓手急道:“只是不知這群賊人何時能到?”
展眉皺眉道:“他們只比咱們更急。吩咐下人們夜裡小心,暫且耐心等候。”
用過了晚飯,一名店夥笑嘻嘻的上來回道:“剛有位大爺,寫了張字條讓我帶上來。”
展眉接過,見上面短短寫道:“今夜二更,客棧門前,只許一人前往。”
展眉交與悠遠檢視,微微一笑道:“倒還有些心計,客棧往來人等極雜,鬧起來也容易趁亂脫身。”
悠遠皺眉道:“只許單人前往,便由我前去吧。”
展眉略一思索,搖頭道:“還是我去,你在院中帶人埋伏著,若有變故,也有個接應。”
見悠遠還欲開口相爭,展眉莞爾一笑,安撫道:“密林之變我尚且能逃生,何況現你在這裡,決計不會有事。”
悠遠見展眉心意已決,只得點頭,去院中,店堂中佈滿人手,自在堂中等候。
二更更鼓敲過,展眉身披斗篷,黑衣人雙手被縛,跟在展眉身後,來至客棧大門外。
客棧門前兩盞硃紅風燈高高懸掛,將四下照出一片紅光,此時天色未晚,街上時有行人走過。
展眉凝神細看,見長街盡頭遠遠行來兩人,打頭之人垂著頭,腳步沉重,後面之人手裡提著盞燈籠,卻戴著大大的斗笠,將頭臉完全遮住。
兩人走到離展眉百步之遙,站定向展眉望來,後一人將燈籠湊到前面之人臉上,那人抬起頭,正是李貴。
展眉揚聲問道:“你可受了傷?”
李貴悶聲回道:“並未受傷,只是被捆了幾天。”
那人示意展眉將黑衣人鬆綁,展眉搖搖頭,說道:“他若出手傷人,我可躲不過。他雙手被縛不影響他行走。我數三聲,你我同時放人。”
身旁的黑衣人向那人點點頭。
展眉揚聲數了三聲,沉聲對黑衣人喝道:“走吧!”
黑衣人疾步跑走,李貴也已快步向客棧奔來。二人身形錯過,黑衣人惡狠狠的瞪向李貴,李貴心中害怕,加快步伐,終於奔到客棧正門前。
那頭戴斗笠之人卻早已迎上前來,揮刀將黑衣人繩索斬斷。黑衣人立即從懷中掏出一柄飛刀,手一揚,衝著展眉直射而來,自己拉著同伴,縱身躍上牆頭。
說時遲那時快,那飛刀速度極快,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待奔出來,那飛刀已深深扎入展眉胸膛,展眉悶哼一聲,身子向後一仰,正倒在奔過來的悠遠懷中。
那牆頭上的兩人見得手,縱聲一陣狂笑,正要遁走,卻見展眉身子一挺,從悠遠懷中掙脫,笑吟吟的從懷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賬簿,對著他二人揚了揚,那飛刀正紮在了那賬簿之上!展眉發出一連串得意的笑聲。
那黑衣人一楞,隨即滿臉怒氣,向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身形一晃,消失在夜色當中。
眾人見展眉中刀,先是大驚,及至見如此情形,無不鬆出一口氣,韓容得還欲遣人追趕,被展眉笑著勸阻。眾人忙將李貴雙手解開,見兩道繩痕,深深嵌進雙腕。
李貴滿臉痛苦之色,兩個小廝急忙將李貴扶進客棧。玉鏡眼中含淚,上前細細打量,幸好只是被捆綁的時辰久了,別處並未受傷。
展眉吩咐玉鏡將酒燒熱,去為李貴揉。搓筋骨。李貴雖受了幾天苦,見玉鏡著急掉淚,又親自照顧他,登時裂開嘴巴,嘿嘿傻笑起來。惹得玉鏡又氣又笑,只得白了他一眼,自為他處理傷口。
展眉與悠遠謝過眾人,見李貴與玉鏡自在一旁絮絮不休,相視一笑,二人多日不見,自也回房中互訴心事。
次日早起,展眉別過韓家族人,見他們上馬遠去,才與玉鏡上車,悠遠騎馬在前,向林府趕去。
三日後正午,一行人回到林府正門,家下人等早都出來在街上迎接。展眉下車,下人們一躬身,齊聲請安問好。展眉淡淡一笑,邁步自向前走去。
佩姨娘與玉竹隨後,見如此聲勢,早看的雙眼圓睜。及至進了二門,管家馮婆子帶著丫頭婆子們,又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