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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緊張之色。
三人皆不做聲,合力將箱子抬上馬車,餘振瑜滿臉感激之色,衝悠遠一拱手,趕著馬車迅速離開。
見馬車走遠,主僕二人都長出一口氣,緊張之色頓緩,返身回至院中,將門仍舊重新鎖好,二人走小路,悄悄重新返回東暖閣。
可喜一路無驚無險,雖有巡更的小廝走過,二人只躲在黑暗處靜靜避過。
展眉正在暖閣內焦急等候,忽聞輕輕兩聲敲門之聲。展眉忙開啟房門,正是悠遠,展眉以目詢問,悠遠一笑,展眉方才放下心來,服侍悠遠將衣服換回,將夜行衣交與在外等候的李貴。及至忙完,更鼓已過四更,二人上榻合目假寐,漸漸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伴隨著一聲驚恐的尖叫:“不好了,新姨娘失蹤了!!!!”
整個林府陷入了一場混亂之中。
在遍尋無果後,所有家下人等皆齊聚在林老夫人上房,地下黑壓壓的跪了滿院子下人。
林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滿面怒氣與驚疑,展眉坐在下首垂淚。李星兒偷偷看向林老夫人,又暗自打量地下眾人,臉上神色驚疑不定,悠遠則是一臉不耐煩。
見眾人不語,林老夫人重重一拍木案,怒喝道:“一個大活人,怎會說沒就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李星兒聞聲一顫,說道:“人是在大嫂院中沒的,自然是大嫂的責任。”
展眉以手拭淚,低泣道:“昨日悠遠醉在東暖閣,我在旁伺候,並未回房,娘也是看到的。”
林老夫人指著展眉房中的紅菱等人,喝問道:“都仔細找過了?可有人見到過她出門?”
紅菱嚇的臉色發白,哭道:“昨夜新姨娘回房,我們自在外間伺候。二更時上夜的來查過,將院門鎖了,她便打發讓我們自去睡了。我們四人便一起回房,不曾聽見響動。”
綠藕五兒三人連連磕頭稱是。只見雙喜走過來,說道:“我親去檢視了一遍,房裡金銀細軟皆沒動,只有她陪嫁的麟囊不見了。房後假山上的山石,被人蹬落了一塊。”
林老夫人驚疑道:“難道說是有人將她擄走了?怎會一點動靜皆無?”
目光看向眾人,厲聲喝道:“昨晚是誰上夜?”
一個管事媳婦跪地渾身打顫,哆嗦道:“是奴才,”
說著又回身指著身後的六個婆子說道:“二更時,奴才與她們幾人一起查的各房,新姨娘還好好的。園子裡小廝們查完來回過無事,我們便將二門上鎖自出去了,鑰匙由我貼身收著。門房內也有小廝當班。”
身後那六名婆子連連點頭。
李星兒上前問道:“那巡更的,可聽見過什麼嗎動靜?”
幾個小廝磕頭道:“是奴才八人昨夜巡更,二人一班,絕無異常。”
林老夫人沉聲道:“那就奇了,都未見,難道是長了翅膀飛出去不成!”
雙喜沉吟道:“想必不是賊人所為,一來房內值錢的東西都在,二來她必然呼救,紅菱等不會聽不見。三來賊人將她偷走,有何用處?”
林老夫人看著雙喜,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她自己逃了?”
雙喜點點頭,皺眉說道:“想來如此,她將丫頭們都打發了出去,陪嫁的麟囊又不見了,若不是她自己,怎會舍金銀不取,只取走麟囊。”
林老夫人不解道:“既已嫁了過來,何故會逃呢?”
展眉聞言哭道:“若說我待她不好,我只昨日初見她啊。”
說完臉色一白,指著李星兒顫聲道:“你,你可是嫌我在荷香之事上多口了!我也是為家中著想,即便你怪我,也不能,也不能拿此事來陷害我啊!”
說罷掩面痛哭。
林老夫人聞言,看向李星兒,陰沉著臉問道:“正是,人是你挑的,怎會出這種事?”
李星兒心中這才明白,何以展眉將此事託付與她,心中恨極,指著展眉厲聲道:“你這毒婦,原來你讓我替你尋人,便是要害我。”
林老夫人怒喝道:“放肆!”
李星兒面色一變,臉色霎時慘白,急急跪地說道:“媳婦一時著急,忘了禮數。人雖是我挑的,可我也是聽那盧媒婆之語,我並未親眼見過,何來陷害之說。”
展眉嗚嗚咽咽道:“那盧媒婆的女兒,嫁了你的表侄,每常去你處走動巴結。若說你全然不知,想必娘也不會相信。”
李星兒氣的渾身發抖,又不敢與她爭吵,只得含淚看向林老夫人,哭道:“老太太且別信她,媳婦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