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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仁杰百能親自出來相迎。
“張大人年輕有為啊,佩服佩服。請。。。。。”周縣令也是第一次和張仁杰見面,看到張仁杰如此年輕顯然是吃了一驚,但是人家身上的將官甲冑是做不得假的。他自己也很年輕,方才三十不到,這個年紀得中進士外放為官不得不說有些本事,他也是很自豪的。但是看到張仁杰如此年輕就位居四品,心下稍稍有些不舒服了。
“下官見過張都司大人!”這祝守備同是武官,品級可是比張仁杰低了兩級,從周縣令身後斜跨一步出來行禮道。祝守備看不出來年紀,這一臉的絡腮鬍子就蓋住了半張臉,聽聲音估計也年近四十了。
張仁杰也是很討厭這一身武官將服,很是不方便。但是沒辦法,這出面接待是必須身著官服的。“周大人,祝守備客氣,二位這次來,不知道所為何事?”進入營帳剛一落座張仁杰便問道。
“呵呵,張大人到阜寧地面剿匪,本官作為地方父母官當然要來慰問一下,前些日子知府大人也已經發下公函,讓本官全力相助。今天本官來,就是想看看,張大人這裡是否還有什麼需求,若是有需要本官協助的地方還請儘管開口。”周縣令春風滿面,但是張仁杰從他的眼睛裡卻看不到真誠。
張仁杰心下也有些明瞭了,這個周縣令應該說是很不歡迎他的到來,自己地盤上的事情自己解決,這是人們一貫的思維,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
兩人可能和那老錘頭有所勾連。張仁杰雖然不瞭解阜寧的情況,但是他也多次聽聞很多地方官員暗中勾結土匪分贓,自己再以剿匪的名義向百姓收錢斂財,想到這,張仁杰倒是厚厚自己沒有派人去打探這縣城內的訊息了。
“還是經驗不足啊,沒有真正融入到這個社會中去!”張仁杰腦袋裡高速轉動的想到。“周大人,祝守備,本官也算是知道了二位的難處了,老錘頭這股子土匪可是真能藏啊,我派人出去打探了好幾天,一點訊息也沒有,說實話,我準備明天就拔寨返回了。”
“明天就走?!”周縣令也祝守備對視一眼,然後周縣令故作吃驚的問道。
張仁杰作出很為難的樣子:“沒辦法啊,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我這幾百士兵,每天人吃馬嚼的可是要耗費不少的銀子,加上前面剿滅的那兩小股土匪根本就沒有油水,並不是我不想繼續留下,而實在是不能再留下了!等一段時間吧,還請周大人你們也多派人出去打探老錘頭的下落,一旦有所訊息,不要聲張,我立馬帶著士兵殺回來!”
“這個。。。。。。張大人還是再多留幾天吧,本縣一定加派人手盡心打探老錘頭的蹤跡。一旦有所訊息,定然通知張都司,此股土匪在阜寧境內惹得天怒人怨,不除之,本縣便不得安寧!不過,本縣今年糧食欠收,官艙內沒有多少糧食,本官令人送來十石糧食,還望張大人不要嫌少啊!”周縣令雖然有那麼一點嫉妒張仁杰年輕,但還是誠懇的說道。他是被這些土匪禍害夠了,縣裡的這些守備兵丁根本沒有用,見到土匪那都是隻有逃跑的份,哪裡敢主動去剿匪。
但是此刻祝守備的臉色卻是微微變化了一下,周縣令叫人送來糧草他是不知道的,他是巴不得張仁杰早些離開的。祝守備在這裡近十年沒有挪窩,一直幹著這個守備,早就將這阜寧縣看作了是自己的地盤,絕對不允許他人插手。但是張仁杰官職比他高,他沒辦法,只能盼著對方早些離開。祝守備的確是與老錘頭有聯絡,兩人勾結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周縣令也只是剛上任一年半而已,地方事務就夠他忙的,這土匪他還真是沒本事清剿,就是想要剿匪,有祝守備做內應,仁杰也一早散了。
“祝守備,聽說你在阜寧多年了,就沒有找到一點老錘頭的蛛絲馬跡?”張仁杰轉頭對著祝守備問道。
祝守備臉色一苦:“回大人,卑職曾經多次派人出去探查,可惜都沒有結果。這老錘頭一夥土匪十分狡猾,盤踞地點時常更換,而且這夥人也心狠手辣,卑職派出去的人有兩次就被發現,然後被砍了一隻手放回來。另外,土匪的人數眾多,我手下人少並不能與之正面決戰,因此只能固守縣城周邊。”
“好,那就這樣吧,我再繼續留兩天,看看有沒有什麼進展,若是沒有進展,我也就只能先回去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可我這是軍營,沒有好東西招待二位,抱歉了,中午就在這一起用頓便飯如何?”
“張大人客氣,縣上還有很多事情處理,本官就不打擾了,告辭。”周縣令拱手道。與此同時,祝守備與周縣令一樣,拱了拱手告辭離開。
張仁杰將兩人送出軍營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