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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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下子噤聲了。他啊，果然也沒有嘴上說的豁達。“等了很久吧……”椿看著朽木白哉，淡淡發問。“你沒事吧？”朽木白哉開口問道。椿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他身上的傷，“該問這句話的是我吧。”“我可不是那個隨隨便便就昏睡三天沒醒的人。”白哉的話讓椿嚇了一跳，然後轉頭問京樂，“大叔，我睡了三天？”“是啊。”京樂說道。椿摸著下巴，說道：“怪不得我那麼餓，怪不得大叔一下子老了這麼多。”京樂無語，他就要一直一直被椿說老嗎？

既然你沒事，我就回去了，朽木白哉想要這麼開口。至少這樣子就不用看到兩個人融洽相處的模樣了吧。只是心裡這麼想著，卻開不了口，明明只是說出一句話，卻好難。坦誠了心思後，再將她拒之千里之外變成一件很難的事情。朽木白哉抗拒不了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願望，就算這個人不屬於自己，也貪戀著她的笑顏。朽木白哉終於明白為何卯之花烈要如此安排，並不是成全他，而是懲罰他。明知道京樂到來後會發生什麼事，卻讓他親眼看到。卯之花她是藉此舉為她的隊員出氣。“四番隊的房間已經不夠了嗎？”椿偏著頭問著朽木白哉，“為什麼朽木隊長要跟我住一間？”京樂沉默了，然後看了眼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接收到京樂的注視，許久後才開口，“我想陪著你。”椿因為朽木白哉異常坦然的話而沉默了半晌，然後開口，“這樣啊，我知道了。”

七緒端著食盤走進來，看了眼三人比剛才更加迥異的氣氛，一時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椿聞到食物的味道，肚子又開始咕咕作響，所以連忙招手讓七緒進來。京樂看著椿狼吞虎嚥，笑了，這麼有精神，想必是沒事了吧。椿被京樂看著，吃了兩口，就停下來了，“七緒，我把大叔交給你，讓他回去把鬍子剃掉，吃些東西，變回年輕再來找我。”椿一臉嫌棄的模樣，讓京樂一陣氣短，“椿，我想陪你。”“不是有人陪我了。如果你沒把這幾天的肉長回來，我才不想見這張老的掉渣的臉。”椿再度揮手趕人，京樂聽了前半句只覺得心裡一滯，聽到後半句反而笑出聲來。椿想讓他離開嗎？那他就會離開。“我在第八番隊等你來。”“囉嗦。”椿這麼說著，卻伸手拉低京樂的衣襟，抬頭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

京樂走了，整間房間就剩下朽木白哉和椿。椿可以聽到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呼吸聲，壓抑而痛苦。“你可以不必看的。”椿淡淡地說著。“你不就是特地做給我看的，自然不能辜負你的苦心。”白哉回答的雲淡風輕，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椿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以往那個遮遮掩掩彆扭的不得了的朽木白哉已經讓她心動，如今他坦率起來，更加讓她放不下。她答應過火鳳，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只是多麼羞愧啊，她同時為兩個人動心。“我喜歡京樂春水。”椿抬頭與白哉四目相對，白哉心中痛如刀割，臉上卻不肯顯露一點。椿看出來了，伸手撫上朽木白哉的臉，朽木白哉驚訝抬頭，“可我也不能否認我也喜歡你。”

“我很貪心吧，我兩個人都喜歡，都想要。但是如果不能兩全，必須選擇。白哉，無論多少次，無論什麼時候，我的選擇，只會是他，一直是他。”椿的話反而讓朽木白哉心中的痛楚變小了，是因為已經痛得麻木了嗎？還是因為這個結果他早就想到了，聽到那句喜歡已經什麼都值得了。“我和你相遇的時間不對。對的人，卻在錯的時間遇上。如果我是在你還沒有娶緋真夫人之前遇到你，我會很愛你，因為那個時候的你會願意為我反抗家族，會全心全意愛我呵護我。但是你和我並沒有在最好的那個時間相遇，所以我會動心，卻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我和大叔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他給了我最渴望最美好的事物。白哉，抱歉，我喜歡你，但是如果失去你，我只是痛，只是難過。失去他，我可能連呼吸都無法繼續，我會隨他一起死。所以，我和你，只做朋友，行不行？”

京樂站在門外，將斗笠壓低了些。本來不打算偷聽的，結果還是聽到了。椿那個傢伙，當面不肯說一句喜歡，背後卻講著這麼動聽的話嗎？朽木白哉看向椿，“你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我還有什麼不懂了。朋友便朋友吧。除了你，恐怕也沒幾個人願意成為我朽木白哉的朋友。只是我的喜歡，也還不打算收回啊。”朽木白哉看著指尖觸碰到的人露出絕美的笑容，她伸了個懶腰，繼續埋頭吃飯。椿嘴裡含著事物，含糊地說著：“跟你說清楚，我就沒什麼罪惡感了。如果你自己要自虐我就管不著了。”白哉一愣，然後笑出來，何必說的這麼直接？

《椿開（死神同人）》蓮輕寒　ˇ第　77　章ˇ

靜靈庭最新的八卦不是三位隊長叛亂，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