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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誰管他?
再說,這纏人的丫頭,楊朔實在沒撤,在小院磨嘰了半天也趕不走她。
一問,楊朔才知道這丫頭想知道自己如何在黑夜中駕馭奔雷馬,她昨晚就坐在官道上相遇的馬車上。
那馬車看似普通,但,護送馬車的四名護衛卻一點不普通。
特別是那領頭的年輕護衛,楊朔一看便知是難得的高手,而且,身上彌散出來的氣息中夾著一絲血腥味,是殺過人的味道。
楊朔一想,要是她這樣纏下去,其他人跟過來的話,就糟了,房間中打鬥的痕跡和殺手的屍骨都還未處理。
一般人聞不到小院空氣中飄散的血腥味,但,絕對瞞不過高手。
“呵呵!飽了,飽了。”風捲殘雲之後,楊朔滿意地拍了拍自己脹鼓鼓的肚子,喝了一口涼茶,一邊用小拇指剔牙,一邊笑道。
這庶子一點教養都沒有,居然在淑女面前剔牙。
易鈴兒本來對楊朔不錯的印象,此刻大打折扣,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了,你也吃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楊朔笑了笑,朝小丫頭伸了伸手,道:“銀子,沒有銀子我不會回答。”
“你…你耍賴?”
“什麼耍賴?我只是說我肚子餓,是你自己說要請我吃飯的。”
“你…好吧!你要多少?”
“呵呵!不多,一千兩。”
“我身上哪有這麼多銀子。”
“你可以回去取,我在這裡等你。”
“好!”易鈴兒剛起身,心中突然一想,不對!這痞子少爺分明想支開自己,然後溜走。
這個壞蛋!
易鈴兒心中掙扎了一番。爺爺說過黑夜縱馬連爹也不一定做得到,要是掌握了這種騎馬的技巧,告訴爹,日後大軍進行夜晚突擊,必然有利。
易鈴兒重新坐下,從腰間錦帶的暗兜裡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放到桌上,冷道:“這令牌是無價之寶,我現在就當一千兩銀子給你。”
“令牌?”楊朔眉頭一翹,把令牌拿起來看了看,令牌一邊刻著‘虎’字,一邊刻著‘秦’字,做工極為精細。
楊朔不是聾子哦,不是瞎子,丫頭是何身份,他已經知道,但是,他掂了掂,笑道:“小姐,不要以為我不懂,這令牌是鍍金的,最多值百兩銀子。”
“放屁!瞎了你的狗眼,這可是…”易鈴兒怒身而起,臭罵到一半,她自己先愣住了,小臉一紅,便沒了聲音。
………【第二十四章 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cp|:12o|h:15o|a:c|u:41686。jpg'''易鈴兒雖從小耳濡目染軍人作風,但,她畢竟是一位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這‘狗屁’這等汙言穢語,她長著大還是第一次用來罵人。
一時間,小丫頭羞愧難當,怨恨地瞅了楊朔一眼,冷道:“這是我爹虎嘯衛的令牌,各州各縣的千戶,見到此令牌,也會聽其調令。”
“哦!”楊朔雙眼一亮。他知道這令牌不簡單,可萬萬沒有想到如此不簡單。
千戶在大秦王朝可是正五品的武官,掌管一縣的兵權,居然能調令千戶…呵呵!將來肯定有用。
不過,黑夜縱馬是依靠風魄靈力對風流的感應,總不能告訴她這些吧?她一旦知道就等於整個楊府都知道了。
楊朔拿著虎嘯衛的令牌,眉頭略微一皺。其他事情可以說,但,自己學祭魂之術的事,絕對不能說,隨便騙一騙她得了。反正一塊令牌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心中拿定主意,楊朔一邊把令牌放到懷中,一邊微笑道:“其實,方法很簡單,老馬識途,我昨天騎的奔雷馬常年來往於燕城四周的州縣,騎馬的時候,你放開韁繩讓它自己跑,就行了。”
“胡說,你休要騙…”
嘭~!
這時,
包間的門不知被誰狠狠一腳踹開了,
五個臉帶怒色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這五個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穿的流裡流氣,一看就是燕城內的小混混。
其中,身穿土黃色衣袍,腦後紮了一根沖天辮的少年,冷笑道:“呵呵!我說是誰敢佔了本大爺的包間,原來是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窮小子,帶著小情人在這裡幽會。”
小…情人…?我和他…幽會?
易鈴兒一愣,氣得小臉青,怒道:“你們說什麼?你們是誰?敢隨隨便便打擾本小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