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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椎打腹部,使其喪失人道。過去只是存在於書上的殘酷刑法。可是,竟然真的有過。是誰下令的?還有誰呢?我像逃跑一樣的離開了北宮。我自己就是一個母親,而且還在懷孕。夜色裡面,我母后的絕色笑容如曇花一現。
一到昭陽殿,韋娘正站在風口裡面等我。我一見她,就撲到她胸口。
韋娘忐忑的問:“去北宮見那女子了?”
“她死了。”我覺得自己變得神經質,語音不知是哭還是笑。
韋娘一聲不吭,把我領進臥房,柔和的說:“你不該去看她。她等於是死去了。在宮內,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因為她不過是長河中的一滴水,所以你不用為此難過。人都是自私的,如果當年戚夫人不想憑藉自己的青春嬌寵為自己的兒子博得太子位,也就沒有她們母子後來的慘劇了。”
撥開亂蓬蓬的劉海,我抬頭看見銅鏡裡面韋娘的影子。她的美麗,在她四十多歲的時候,仍然會令大殿生輝。她的笑容,不如母后那樣鮮明。但她的眼神比母后更加堅定。
我呆滯的說:“韋娘,會有報應嗎?我已經失去了王覽,不能再次失去心愛的人了。”
韋娘的耳語軟和如泉:“沒有的事。報應,只是一個無稽之談。王覽算得善良,縱使有什麼報應,絕對也被他的功德抵消了。現在只要陛下幸福。死灰絕對不會復燃,詛咒也不會變成現實。我,韋碧嬋,願意為我的孩子賭上生命,你們不會有事。”她笑了。
我剛要回答,卻看齊潔進來,滿頭大汗:“陛下,周郎好像發了酒瘋。在宮門口嚷著要面聖。”
韋娘詫異:“喲,出奇了!這孩子怎麼會這樣的?”
我擺擺手,意思讓他進來。
他問我:“陛下,你為什麼要臣去呢?”
我無言回答,我可以說,我想趁最後機會,試探我的懷疑。的
的
周遠薰笑了:“陛下不相信臣。有的人,就是條狗,也沒有人相信。”
齊潔挺起腰板:“遠薰,你真醉瘋啦?這裡是什麼地方?”
周遠薰歇斯底里的哈哈大笑:“我沒有。你是齊潔姐姐,她視韋姑姑。坐著的,是至高無上的皇上,神慧……”
我瞠目,可就在這個瞬間。齊潔猛然抽了他一記耳光。齊潔秀氣,可一巴掌。周遠薰就坐到了地上。我倒吸一口冷氣。站起身,蹲著,去拉遠薰。
我輕聲說:“是受了驚嚇嗎?對不起。以後不要喝酒了,遠薰。這世界上有希望,也有人等你去給他希望。”
他喃喃:“要趕我出宮了?我上次昏迷的時候,醒過來的時候想,還不如去死呢。別人都有明天,我呢……”
“你不用出宮,就在這裡好了。朕會和過去一樣照顧你。”
他一隻手捂住臉,不說話了。我靜悄悄的看了一會兒,才讓宦官們進來。把他抬回住處去。
七天以後,鑑容到達揚州。按照國家法律,勝利的將軍必須在京畿留下自己的軍隊。所以,後日上午,鑑容只會帶三千名軍士入建康。戰爭的時候,都城人心惶惶,可戰爭結束才一月不到。北帝就成為了茶餘飯後的笑話。天子腳下的人們,歡天喜地的準備著慶祝。從東門到皇宮,一律紮上次綵帶,掛上彩燈。勝利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