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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帳下的幾大謀士就都到齊了,徐濟默默唸叨了這幾人之後暗想到。
“本事如何?”
“奉孝若有興趣不妨待公達親至時試之。”荀彧顯得老神在在。
“呵,只怕奉孝要無功而返。”徐濟這時插了一句
郭嘉登時就炸毛了“徐小子,你又怎能確信我會無功而返?難不成你知道這荀公達?”
“這荀公達我自是不知,但從荀公子言語中足見他對他那族侄的信心,奉孝你又中了激將計了。”徐濟毫不猶豫的點破了荀彧的用心,無非是想讓他那與郭嘉素未謀面的族侄能夠進入他們這個小圈子,因為徐濟自己就是這樣加入的,雖然“考官”只是一個不滿六歲的郭嘉。
荀彧撫掌笑道:“奉孝你何苦演這一出,你的眼光我自是信的,何須要讓我親眼見識這徐公子的眼光。”
徐濟愕然,這兩個傢伙其實在算計我?虧老子以為郭嘉中計了,其實這是老子自己身處局中而不自知?
固然這件事其實是一箭雙鵰,既讓荀彧不輕視徐濟,順帶也讓還未到場的荀攸也加入了這小圈子,而此時誰也不會知道這幾個年輕人究竟意味著什麼樣的風暴。
徐濟這之後就開始沉默,這不是在表達不滿,而是反思,他輕視了這些青史留名的謀士了。一句話裡甚至藏著多層意思,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別有深意,儘管現在他們還很稚嫩卻已經初露崢嶸了。徐濟不禁長嘆,自己離這些人距離還是太大了。
此時郭嘉突然靠了過來:“小濟子,估摸司馬老頭要來了,到時候你自己小心,我怕是幫你不到,但是我已經託了文若,必要時他會幫襯你。”
徐濟突然一笑,原先臉上的冰寒稍稍散開了些:“水鏡不會難為我,至多是考校,至於在座的,除開文若我還不知深淺,便是你,舌辯上我也有把握勝之!”這瞬間郭嘉能感覺到一種氣勢,那是一種傲然獨立的氣勢,像是不周山一樣撐天抵地。
於是郭嘉也笑了:“小心大話閃了舌頭,到時候出了醜我看你怎麼有臉面回來。”
“不用你,若是我被這些酒囊飯袋難倒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不遠處的荀彧也轉過頭來對徐濟示意。
徐濟點頭回應,我可不能叫這些人看扁了我,這是我最好的機會。
果然過了沒多久,原本嚷嚷誦讀的廳堂裡安靜下來,一個身著步袍的老者走了進來,看上去大約五十上下的年紀,臉型方正,鬚髮已有些斑白,脊樑卻挺的筆直。
這老者大約便是司馬徽了。
只見他徑直走到了堂上的最深處,那裡有一張獨立的桌子,他跪坐下來,只見周圍的學生都起身行禮,這老者也一一示意。
這堂上所有人都禮畢,卻惟獨徐濟依舊故我,只是安靜跪坐在角落裡,面帶微笑。
於是有人立刻開口道:“你這小子好不知禮數,學堂前竟不敬師長!”
徐濟慢吞吞的轉頭看著開口的那人,以手自指一臉無辜的問道:“你說的,莫不是我?”
這一番表演當真是要多逼真有多逼真,郭浪子已是笑的不成人形,就連荀彧也失笑無言。
“自然說的是你,這堂上還有誰不曾禮敬德操公的?”那人猶自大聲道。
堂前的司馬徽也看的饒有興致,徐濟暗道一聲是你自找的。
於是徐濟長身而起,五歲半的身軀雖然不夠偉岸卻瞬間就顯出了氣勢來:“你說敬師長,這話便有疑問,我何時說自己是潁川書院的學生了?再說禮,難不成你一躬身以跪拜就是禮?你的聖賢書都讀到了何處?”
對面的人被一個孩子說的啞口無言,吶吶的退如人群中。
這時,又有人站了出來,徐濟一看,暗道正主來了,這人是誰?卻說郭嘉昨夜也對徐濟叮囑過,這書院裡也是分了派系,他郭嘉自然是特立獨行,平日裡得罪的人不少,這人便是先前特別指出的一個。
這人倒是一副好皮囊,丰神俊朗,只是面板顯得病態的蒼白,多半是酒色過度了。他踱著步走到徐濟面前,開口道:“小友既然不是本書院的弟子,何以在此?莫不是誰領著你進來的吧?”說著還可以看了一眼在一邊輕笑的郭嘉,其意味不言而喻。
郭嘉只是笑,只是隱隱帶著嘲諷。
徐濟也笑了:“我的確不是書院弟子,卻也一心向學,這書院何時說不能有外人入內?再說不知這位“前輩”是什麼身份,竟然可以平白給書院添上這一條規矩?”
這時候司馬徽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