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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大闡沙門,弄得彭城內到處都是佛教的信徒,這令敵視徐濟的新“五德終始說”的趙昱很高興。
故此,趙昱現在唯一放心的就是城內的團結問題。
看著兗州軍徐徐退去,趙昱長長出了一口氣,知道今天又熬過去了。現在兗州軍攻城一天緊似一天,趙昱根本就是疲於應付,能夠支撐過一天就支撐過一天。
轉頭看看不遠處正在竊竊私語的薛禮和窄融,趙立走了過去,疲憊地笑道:“兩位先生今天辛苦了,也不知道曹公的軍隊要到何時才能支援我們。”長著一張長臉的薛禮臉上浮現出傳仁慈的笑容道:“趙大人不必擔心,萬世皆有緣法,我們在塵世間行走,一切色相都是對我們心靈的考驗,所謂生有何歡,死有何懼,轉瞬間已經是開長地久般的生死明滅。曹孟德來又如何,不來又如何?與我等何干?不喜不悲、忘喜忘悲、無喜無悲,不外如是。”
趙昱肅然起敬道:“先生教訓得對。還是趙昱著相了。然則。此刻的我到底應該做什麼呢?”一臉漆黑的笮融滿臉的寶相莊嚴,輕聲道:“天地萬物都有潮起潮落之時。我輩畢竟在大羅天地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又有何疑問?人生在世,不過是天地的過客,既來之則安之,何來那麼多的疑問?”
趙昱被說得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弟子明白了,我這就回房睡覺去。”
言罷,趙昱轉身便離開了這裡。看著趙昱離開,薛禮馬上收起了滿臉地慈悲。一雙三角眼中精光閃爍,看向笮融,疑問道:“現在我們的情況的確不妙,孟德公現在還未取得勝利,我們則依然在彭城頂著,這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啊?”
笮融皺眉道:“事情的確古怪得很,自從十多天前,下蔡等地便已經和我們失去了聯絡,看起來我們這彭城更像是空城一座。一直到現在。我們連對方的領軍之人是誰都弄不清楚,這仗打的實在是窩囊……莫不是曹操吃了敗仗了?須知徐濟可是出了名的厲害,我們實在不應該輕易招惹的。”薛禮不耐煩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當初不是你說曹孟德有對付徐濟的招數嗎,還說是十拿九穩。否則我哪裡會趟這趟渾水?”
笮融愕然道:“老師。這事情怎能賴我?是老師說我們應該投靠劉繇。因為劉繇和徐濟以及曹操的關係都很特殊,我們投靠劉繇左右都會立於不敗之地。至於這次幫助曹操,老師不是也認為萬無一失嗎?這事情為何要怪在我的頭上?”
薛禮冷哼道:“沒想到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學會和我頂嘴了,當時我同意曹操的計策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你反對呢?現在這馬後炮說出來有何用?真是廢物一個。不說如何脫身的問題,反而在這裡推卸責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笮融聞言低下頭去,口中稱是,但是一雙細目中卻滿是怨毒的神色,顯然對薛禮不滿意之極,可惜薛禮無法看見,猶自沉聲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最好是派人出城偵察一番。不過依我看來,曹操真的有麻煩了,這種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實在不行,我們便獻出彭城,定可讓我們逃過一難,說不定還會有高官厚祿等著我們呢。我們又不是曹操的人,何必為他們賣命?”笮融這時才抬起頭來,又是滿臉恭謹道:“只是不知道老師要如何籌劃這件事情,兗州軍攻打我們很多的時候卻沒有結果,對方肯定非常地惱火,我們若是貿然出城,說不定會引起兗州軍的敵意,反而將我們殺掉,那就不好了。”
薛禮臉上一片冷笑,面色陰沉道:“這件事情很好說,我們可以先殺掉趙昱,然後把責任完全推到死鬼趙昱的身上,兗州軍哪還會在為難我們?”笮融聞言叫好道:“老師此計大妙,如此一來,兗州軍定然會接納我們。”
薛禮臉上又露出一片特有的慈祥,微笑道:“佛教講究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趙昱能夠為我兩人健康的在這亂世中活下去做出這等貢獻也是一件好事,我們實在應該感謝他,這樣吧,在動手時,我們下手幹淨利落點,讓他少受點折磨。”笮融則笑道:“老師慈悲為懷,趙昱長眠於地下也該心滿意足了。不過我們是否應該先偵察一番,免得表錯情。”
兩人一起大笑,原本僅僅是低聲細語,現在卻大笑起來,引得此時仍然站在城頭地士兵紛紛為之側目,看到兩人狀極歡愉,還以為兩人已經想出來對付兗州軍的計策了呢。
而此時,天空上的太陽終於落下了群山,隱沒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光亮。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戰鼓滔天,弄得趙昱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大聲詛咒的兗州軍為何這麼早就擾人清夢。
當趙昱等人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