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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沒十分鐘,任靜天就到了於立飛樓下。有手機就是方便,他都不用上樓,給於立飛打個電話,人就馬上下來了。

“知道嗎?吳老已經催了我好幾次了,如果他知道你就住在這裡,恐怕早就找過來了。”任靜天等於立飛上車之後,笑著說。以前他也請吳文古鑑定過東西,可是隨著他打眼的次數越來越多,吳文古知道面對他的東西,都是白費功夫。他拿過來的東西,除了可以當反面教材之外,實在沒什麼用處了。

所以只要是鑑定的事情,吳文古基本上都是一口拒絕。這次聽說是於立飛的東西,吳文古才改了口氣。可就算是這樣,任靜天也覺得很榮幸。同時心裡也在想,什麼時候自己在吳老眼中能被這麼重視就好了。

“這又不是什麼珍貴文物。”於立飛謙虛的說,他知道,明清的紫砂器件才是最精緻的,道光年間的東西,雖然有鐫刻,但並不算是古玩珍品。在他心裡,覺得這件東西,能值套房子錢,就差不多了。

“你就得瑟吧。”任靜天白了於立飛一眼,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他一直想撿漏,可是以前都是一直聽說別人撿漏。於立飛來了之後,則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撿漏。什麼時候自己才能真的撿一次漏啊。

從於立飛家到吳文古那裡,開車只要幾分鐘。於立飛抱著瓜瓣圓盆,任靜天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吳志存。看到他們拿著東西,只是淡淡的看了於立飛手中的白漆瓜瓣圓盆一眼,說了一句?“來了?老爺子已經等不及了。”

“吳叔,你也給看看唄。”任靜天笑著說,他的明宣德釉裡紅梵文出戟蓋罐就是吳志存看出來的。當時他以為只是於立飛花五十塊錢買的一個工藝品,可現在只要一看到那東西,他心裡就有些發慌。

“你小子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一事不煩二主,先進來吧。”吳志存惱怒的看了任靜天一眼,這也就是任靜天跟家裡走的近。如果換成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就已經是大大的得罪人了。

既然已經請了人給你掌眼,又要請外人,這不是明擺著不相信人麼?這樣不但討不了好,而且兩邊都會得罪,最後裡外不是人。如果你對一次鑑定不放心,再請人鑑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但若是你告訴第二個鑑定的人,說某某某已經給我鑑定過,那人家也未必會再給你鑑定。就算做了鑑定,在下結論的時候,也會猶豫很久,甚至故弄玄虛。

“小於,你跟我來吧。”吳文古聽到敲門聲的時候,也從書房裡走了出來。看到果然是任靜天和於立飛,向他們招了招手,引著於立飛抱著瓜瓣圓盆進了書房,讓他把瓜瓣圓盆放到那張大的桌子上。

等於立飛把東西放好之後,吳文古才拿著一個放大鏡,還有一隻強光手電筒,仔細的照著瓜瓣圓盆的內壁。看了一會之後,又用手輕輕在圓盆的外壁輕輕撫摸著。

“吳老,外面這層漆好不好弄下來?”任靜天問,隔行如隔山,讓他去處理群眾矛盾,他是一把手。但要讓他去處理這上面的漆,那就一籌莫展。就算被他搞下來了,恐怕也得傷了這個瓜瓣圓盆。

“不算難。小於,等會你給我當助手。”吳文古說道,古玩行業有一種專門的蛻漆液,既能清洗也能蛻漆,最重要的是,對物件本身基本上沒有傷害。

所謂的助手,其實就是吳文古指揮,於立飛拿著刷子,小心翼翼的把蛻漆液仔細而均勻的塗到盆體上。過半個小時之後,再用清水沖洗。外層的白漆很快就脫落下來。盆體上確實有款有識,而且有一圈的鐫刻。因為有陰刻,有些字被白漆蓋住,於立飛換了枝毛筆,再小心謹慎的刷了一遍蛻漆液之後,很快,這個瓜瓣圓盆就徹底露出了真容。

“江?未見一枝開,萬樹羅浮手自栽。只在山中雲隔住,更無人處鶴飛來。孤高久佔群芳譜,遺逸偏生絕世才。似我銅瓶作清供,非君不稱好樓臺。道光乙未仲秋月下?齲?派街炱湔頡!蔽饢墓諾扔諏7梢蛔嚦??砩夏悶鴯習暝才瑁?妥拋郎系奶u疲?嶸?魎兇擰?p> “爸,這個朱其鎮,好像是道光年間的進士吧?”吳志存不愧是博物館的副館長,知識淵博,一聽到名字,馬上就有了印象。

“是的。朱其鎮,字九山,嘉興人。道光九年進士,授翰林院編修。轉諫院,授甘肅暫行按察使。在世曾任滇南典試,並兩充會考官。他愛好書法,著有《滇南紀程錄》等。”吳文古說道,作為考古專家,能記住上萬個歷史人物,對每個朝代每段歷史,都要潛心研究。

“吳老,這個瓜瓣圓盆,是朱其鎮訂製的吧?”於立飛問,既然朱其鎮是進士,自然不可能去幹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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