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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墨家離古玩市場大約三四里,就潭江邊上,以前屬於郊區。這些年隨著城市不斷發展,現在已經成為城中村。他家是一棟有著兩層樓高的房子,前面還有個院子。只是地勢比較低,屬於低窪地帶。

於立飛到那裡的時候,李軒墨還沒有回來,可是來他家看貨的人,卻來了四個人。於立飛仔細看了一下,竟然認識其中二個。一個是上次他買玉扳指的那家恆古齋的老闆,他記得任靜天好像聽他老齊,另外一個就是在古玩集市看到的蘇大海。那是到潭州市的第二天早上,在李軒墨比蘇大海搶先一步淘到了《南嶽舊稿》,當時蘇大海願意以五千買下於立飛五十買下的《南嶽舊稿》。

至於另外兩個,卻眼生的很,一個有些胖,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另外一個不高不矮,但臉比較黑。大家都是來上貨,這個時候並不合適套交情。看到於立飛,只是跟於立飛點頭示意。

於立飛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有特點,可是齊老闆跟蘇大海,都一眼認出了他。開古玩店的,沒有一個好眼力,那怎麼能混下去呢?

“也來看貨?”齊雲升,也就是恆古齋的齊老闆,見於立飛過來,笑吟吟的說。

“是啊,聽說草鞋的第一手貨都是在家裡出,也來湊個熱鬧。”於立飛謙虛的說,能來這裡的人,肯定都是潭州古玩界的行內人,哪怕不上貨,認識幾個人也是好的。

“這位小哥貴姓?敝人蘇大海,小號真源閣。”蘇大海對於立飛可謂是記憶猶新,那本宋刻本是他永遠的痛。人的一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恐怕再等二十年,他也等不到這樣的機會了。

“小子於立飛,以後請蘇老闆多多關照。”於立飛淡淡的說。

“好說,好說。”蘇大海酸溜溜的說。

正說著,李軒墨卻是回來了,騎著一個三輪摩托車,前面加了個駕駛室,後面的拖廂蓋了蓬布。從旁邊的斜坡上,直接開進了院子。

車子還沒停穩,院子的幾個人,馬上就衝了過去。草鞋的生意之所以好,除了因為他的貨來自農村一線,價格又便宜之外,還因為李軒墨的眼光並不算好。他又喜歡快進快去,自己收上來的貨,只要有利潤,就可以出。有的時候,哪怕只賺個油錢,他也會出,所以他家裡的存貨很少。

當然,草鞋當鏟客也好些年頭了,久病成良醫,當鏟客當久了,而且經常在古玩市場耳濡目染,眼力自然也好了些。可就算是這樣,還是無法跟專業人士相比。這些人眼巴巴的在家裡等著他回來,不就是想撿便宜麼。

李軒墨每天出去,並不代表每天都有收穫。但既然讓人來家裡等著,自然是收了好東西。於立飛也走到摩托車車廂旁邊,看到車上擺了好幾樣東西。而且東西都還不小,藉著齊雲升等人的強光手電筒,於立飛看到是幾扇屏風。下面還有些罈罈罐罐,用報紙包著。這個車廂是經過改裝的,四面都包了厚厚的海綿,是鏟客專用車。

“草鞋,今天沒什麼好貨啊。”齊雲升用手電筒在車廂裡仔細照了照之後,有些失望的說,他主要經營玉石,可能今天除了有個石頭像之外,沒什麼跟他相關的。

“齊老闆,你別總盯著玉石啊,看看這個屏風,這可是好東西,鄭板橋的竹子。”李軒墨笑呵呵的說,古玩市場裡有古玩行的規矩,可是在這裡,卻不用遵守那些規矩。任何一件東西,只要有人看上了,價高者得之,有點拍賣行的味道。

光是鄭板橋這三個字,已經讓人產生興奮感。可是在場的,都算是古玩行內人,哪怕心裡再激動,臉上也是不會表露出來的。李軒墨為了讓眾人看得清楚,索性把屏風搬下來,放在院子裡靠著車子擺好。

於立飛暗暗詫異,明明屋裡光線好些,為什麼要擺到院子裡呢。後來他才明白,古玩行的慣例,賣家對光線的追求是越暗越好。光線越不好,買家就看的越不清楚,有些瑕疵的地方,自然也就留意不到。一些重要的古玩,一般都會選擇在晚上交易。後來一些賣假貨新仿的人,也喜歡這樣故弄玄虛。所以圈內人一般隨身都攜帶著強光手電筒和放大鏡。

於立飛今天因為買了牛老闆的古玩店,才算是一腳踩進了古玩界。其實他到目前為止,還只能算一個外行。如果不是因為他有跟古玩的溝通能力,恐怕根本就不敢涉足這一行。

於立飛沒帶手電筒,而且手電筒對他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看到別人沒注意,他悄悄用手握著這個屏風。立馬,他的腦海裡就出現了這副屏風的立體圖形。應該說,這副屏風不是字畫,而是一副刺繡。於立飛對刺繡的認識,還是早上那副緙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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