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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於立飛原本想到瑞麗市區的古玩一條待去轉轉的,瑞麗的姐告市場是很有名的玉石市場,但這裡也是有古玩市場的。瑞麗的古玩市場,在全國來說,不算有名,可是隻要有可能,他還是想去看看。但下午熊品跟莫鎮軍都主動跟他聯絡,想讓他一起去看石頭。

於立飛並不是做玉石生意的,對賭石的過程也不是很瞭解。他挑石頭的水平,雖然任何人也比不了,可是他卻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表露出來。就算是現在,他已經覺得有了危機感。上午有些太過出風頭,就連吳家山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好像只要是跟著自己,就一定能有好運氣似的。

“立飛,這次參加賭石大會的人不少,我們都是潭州的。如果不能抱成一團的話,肯定會吃虧。所以等會去看石頭,我們跟莫鎮軍的人一起去。”在出發之前,熊品特意找到於立飛,向他叮囑道。

雖然熊品跟莫鎮軍是競爭關係,兩人在潭州的時候,似乎水火不相容。可是到了瑞麗,面對來自其他地方的玉石商,他們卻迅速拋棄了以前的芥蒂。畢竟在外人看來,無論是凱麗珠寶還是七福珠寶,都是潭州的。如果他們在這裡還爭強好勝的話,只能讓別人看笑話。

“好。”於立飛點了點頭,生意場跟政治也一樣,沒有永遠的對手,只有永遠的利益。

於立飛開著車子,跟著他們去了瑞麗郊區的一棟院子。這是一棟單獨的大院子,外面的圍牆高達二米多,而且上面還有鐵絲網。從外面看,就像一個堡壘。而且在裡面一棟房子的最上面,還有一個觀察位,看到他們的車隊,馬上就向裡面的人彙報。

車子開到門口,厚厚的大門無聲無息的開啟。裡面的面積非常大。有一棟三層的樓房。在樓前停著幾輛越野車,而在樓房的旁邊,是一片大的棚子,就像個倉庫似的。在樓房前已經站著一個壯實、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他中等個,穿著一件絲綢唐裝。等他們下車之後,就迎了過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瑞麗最大的毛料商之一,溫克卡,溫老闆。”莫鎮軍跟那溫克卡熱情的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

“莫總,今天姐告市場的那塊正綠芙蓉種是哪位解出來的?”溫克卡環顧四周,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問道。他已經聽說了上午的事情。雖說他住在郊區,可是隻要是關於翡翠原石方面的訊息,他馬上就能知道。就算是騰衝、緬甸那邊有什麼訊息,他也很快就會知道。

“是這位曾大最先買的毛料,香港宮氏珠寶的宮靜懿以七十五萬買到。最後是這位於立飛畫的線。”莫鎮軍介紹著說,這塊毛料主要是跟他們三人有關係。至於郭宇健和範文博,雖然也上了手,畫了線,甚至還操了刀,但在整件事中,卻顯得無足輕重。

“於先生的線。畫的實在太神奇了。”溫克卡望著於立飛,感慨萬端的說。那塊毛料的情況,他了若指掌。

甚至中間還有人拍了幾張照片,當他看到第一次切下來的黑霧時,也跟範文博一樣。只是第二刀之後,他也覺得匪夷所思。如果沒有第一根線。他並不會覺得於立飛畫的很神奇,但正是因為有了比較,而且他聽說第一根線,還是莫鎮軍的人畫的,這讓他就特別的好奇。

“我只是湊巧碰運氣罷了。”於立飛沒想到溫克卡也知道自己。看他的神情,好像還特意瞭解過自己似的。

“幸運之神會一直保佑你的。”溫克卡跟於立飛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

“溫總,要不先去看看毛料吧。”莫鎮軍說道,他之所以帶範文博來,主要也是想多看點毛料。溫克卡的毛料,都是直接從緬甸的老場口過來的,一直很受歡迎。雖然每年的公盤大會他也會參加,但公盤大會的競爭也很激烈。

場口,即開採玉石的具體地點。場區,即若干場口因開採年代和相似的表現而形成的區域。不同場口的玉石有共性,也有特殊性,特別是一些著名的場口其特性十分鮮明,以至有的特性只屬於某一個場口。

這就是為什麼玉石商見到一塊石頭總要先斷定它的場口,只有斷定了它屬於哪個場口,才能根據這個場口的石頭的特殊性來觀察、判斷這塊石頭的賭性。有的玉石商斷言:不懂場口的人不能賭石,只能買明貨和成品。

“行,你們先去看看,但我告訴你們,好貨在晚上才會出現。”溫克卡微笑著說。他之所以舉行賭石大會,也是想把手裡那些表現好的毛料,賣一個好的價格。

溫克卡手一揮,他的手下就開啟了隔壁棚子的鐵門。走進去一看,裡面非常大,足有兩三千平米。地上的毛料擺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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