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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洗頭,只是尾巴淋溼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幹,不用吹。”
周希雲也不多管,拿上換洗衣物就走向洗浴室,路過喬言旁邊時還停頓了須臾,但終歸還是什麼都沒做,徑直擦身而過就進去了。
暗自咬了咬唇內側的軟肉,喬言又不著調地走開,轉而霸佔沙發,坐那上面捯飭一番,然後上網點進微信幫姥姥提前預約掛號。
搞定了這個,再擱下手機看會兒電視。
牆上的掛鐘指標一圈圈打轉,總嗒嗒地響,應和著洗浴室內的水流。
洗完澡容易嘴巴幹,喬言口渴想喝水,但茶几上沒有杯子,她環視一週,也沒發現哪裡有飲料,便只能忍著。
電影頻道在播武打片,響動聒噪得很。喬言將注意力集中到螢幕上,對其餘的所有都自動遮蔽,全程只關注電影裡演的畫面。
約莫二十分鐘後,周希雲穿著寬鬆的睡袍出來,已經完全收拾妥了,連頭髮都洗了一遍。
喬言直愣愣盯瞧著電視機,即便察覺到了那邊的動靜也佯作不知道,當對方是透明人。
周希雲拿了兩瓶水到這兒,將其中一瓶放她面前,破天荒體貼一回。
這待遇真是有生以來頭一遭,喬言都沒敢接,反倒懷疑地看向對方。
周希雲會錯了意,問:“你不喝?”
喬言立即說:“不是。”
“矮櫃裡還有別的,”周希雲說,指了個方向,“要什麼自己拿。”
喬言順著望去,瞅見不遠處的零食櫃,再打量這人的臉一下。
周希雲問:“看什麼?”
喬言辯解:“沒看你。”
周希雲挨旁邊坐下,拿起筆記本放腿上:“這麼晚了還不睡?”
“還早,”喬言說,“沒到十二點。”
其實不早了,明天五六點就得起來洗漱,現在立馬進屋也頂多只能歇上六個小時。喬言是夜貓子,熬得住夜,洗完澡後更精神了,現在還沒睏意而已。
周希雲不理她了,專心搗鼓電腦。
喬言摸到遙控器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