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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出房門,阿醜沒時間仔細思索探查,畢竟還有活要幹。
譙郡郊外,蕭瑟的枯枝掩映下,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那裡。
“屬下參見主上!屬下等來遲,請主上責罰!”蒙面黑衣人齊齊跪下。
男子看著手中依稀帶血的劍出了會兒神,才緩緩開口:“此事恐怕十分棘手,回去再議。另外,阿泰,你看看這方子。”
阿泰起立接過方子,眼眸迸出不可思議的驚喜:“主上,此方從何而來?”
男子沉吟少許,顧左右而言他:“阿泰,你還是如此,看到好方子就愛不釋手。啟程。”
車軲轆聲消失在林間。
幹完地裡的活回家,阿醜心中依然存著疑惑。回到房間進了一趟藥田空間,細數黃芪的確少了,她這才肯定,那個不是夢。
也就是說,這個黑衣人十分有自知之明地不辭而別了?也好,省得她費力氣趕人。
至於為何黑衣人會找上她,大約是她家處於古井村最偏僻的地方,不易被發現。
想罷便拋諸腦後不再理會,去和徐奶奶商議過冬存糧的事情。
十一月十一,正是趕集的日子,阿醜跟著佟家一同進城。
“佟五哥,那你今冬到底做是不做工?”阿醜坐在佟家的牛車上,面紗下的眼睛眨了眨。
“當然不做!我不喜歡城裡……”佟寧信有些訕訕的。
不喜歡城裡?
佟家四子佟寧智笑了:“阿醜,五弟小時候,有一次進城——”
“四哥不許說!”佟寧信喝斷他。
阿醜聞言已經瞭然:左不過佟寧信小時候進城出過醜或者受過欺負,於是得了城市恐懼症。
罷了罷了,她算醫生可是並非心理醫生,各人有各人的路。
“佟四哥,那你這次是去哪做工呀?”阿醜問。佟寧智這次跟進城,就是去做工的。
佟寧智微笑應答:“去藥鋪,其實也學不到啥子,跟的日子短,掌櫃不捨得教啥的,不過謀幾個錢罷了。”
一聽“藥店”二字,阿醜來了興致:“那你現在能認出多少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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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攪場
佟寧智擺擺手:“認不出啥子,甘草、玉竹、紅花、牛黃這些還行,其餘的就不成了。”
阿醜微微點頭,心下沉吟:這些都十分有特點,見多幾次不難認;不過她如今心中有個長遠的想法,只是真的很長遠,短期內無法實現,故而暫時擱置著吧!
牛車一路搖晃,便到了譙郡。
阿醜下車,先向集會官交了十文錢的集稅'1',把這兩日上山採摘的藥材賣了七八十文,再用這錢買些糧食,便擺起攤子與人行醫,價錢還是滁州老規矩,只收尋常診金一半。一來沒有名氣,二來沒有店面,她只能打價格戰。
開始人不多,沒人求醫的時候,阿醜就看看手中問丁舉文借來的政論,一方面熟悉繁體字,一方面也是消遣。不過後來許是價錢便宜,人漸漸多了,阿醜也忙碌起來。
“大娘,您這病,光吃藥不中用,日後要少走路……”阿醜低頭開方子。
送走大娘,只見一個穿著普通、面容清秀的年輕人坐到對面的椅子上。
阿醜伸出手搭上脈搏,過了半晌又換左手,然後有些不解地說:“這位大哥,你沒病。”
年輕人笑了:“姑娘,我不是來看病的。”
“不來看病你來幹嘛,沒看我這掛著牌子行醫嗎?不來看病就一邊去,沒見著後面這麼多人等著嗎?”阿醜撇撇嘴,有些不耐。
年輕人連忙解釋:“我叔父頭風畏寒,不方便出門,我來替他要個方子,能緩解就好!”
阿醜這才寫了方子遞給他:“有事就早說,還讓我把什麼脈……”這人真奇怪!
年輕人接過方子看了幾眼,付錢後欣然離去。
阿醜又喊了下一位大叔上前。
“這位大叔,您的疝厥是老毛病了,是不是每年冬季犯病?”阿醜放下搭著脈搏的手。
李叔點頭:“確實如此,每年服些熱藥便好,可是第二年還犯!”語氣帶著無奈的嘆息。
“大叔,您脾胃雖寒,肝陽內盛,僅是熱藥,治標不治本,我給您開個方子,服上些許日子定能根治。”阿醜講解。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