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我不急。”季景天拿起傅聽夏垂落在身體邊手,親‘吻’著傅聽夏細長手指,然後舌尖在他的掌心打了個圈微笑問:“你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放進了傅聽夏的嘴裡,一點點親‘吻’著他的耳廓,沙啞地道:“含著。”,他的舌尖傅聽夏的耳廓上打了個轉,傅聽夏□□著雙‘腿’都屈了起來,狠狠地咬了一下季景天的手指。
季景天‘抽’出手指俯視著傅聽夏微笑著問:“急了嗎?”
傅聽夏看著季景天道:“急了,‘混’蛋。”
他忽然覺得上輩子最走眼的不是原俊楠,該是季景天才對,這人哪裡高冷,分明是個妖孽。
季景天伸出手指一粒粒地將傅聽夏襯衣扭扣開啟,眼神不離傅聽夏,那模樣不像是脫人衣服,倒像是在拆一個禮包,透著隱秘的欣喜。
地板上慢慢落下傅聽夏的外套,長‘褲’,然後是‘毛’衣,襯衣,最後是內衣,季景天靜靜的,一寸寸地瀏覽著躺在棉被上的傅聽夏。
傅聽夏被他看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剛開口說了一聲“你……”
季景天已經貼了上來,雙手□□傅聽夏的短髮,俯視著他的雙眼:“傅聽夏……”
“幹嘛?”
“你是我的。”他說著俯下身蓋住了傅聽夏整個人。
宋建民有些心神不寧地點了一支菸,但只匆匆吸了兩口就掐掉了,他看著對面的咖啡館將面罩戴了起來。
他本來想把手裡的照片送到燕津學院,可又覺得燕津學院現在正在力捧傅聽夏,說不定就會‘私’底下把這件事給遮蓋過去,所以思來想去,還是給報社打了個電話,約好在這個地方見面。
宋建民的心七上八落,只好默唸著傅君瑤許下的好處平穩自己的不安的內心,他匆匆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傅聽夏穿著白大掛站在燕津醫院的‘門’口,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站在陽光下,美好的讓宋建民想要撕碎了他。
他突然就像是下定了決心,穿過馬路朝著咖啡館走了過去,看見預定好的位置上果然坐著一個記者模樣的人。
“你就是宋建民?”
“是。”
“你說得東西帶來了?”
宋建民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從桌面上推了過去道:“這只是一部分,其它的我再想辦法印出來給你。”
記者翻了翻道:“看上去的確‘挺’曖昧的,可也不能證明他們就是同‘性’關係,說不定是關係比較要好的好友。”
“不需要說明,你只要撿最曖昧的登就好了。”宋建民從包裡掏出另一個信封從桌面滑了過去,“這是一部分訂金,見了報之後,我會再付另一半給你。”
那個記者拿起信封塞回了自己的包裡,笑道:“放心吧,我保證就算他們不是真的,也有嘴說不清。不過……京城的報紙會不會跟上這條新聞,我可就不好說了。”
宋建民微乾澀的臉皮擠了個笑容:“你們南邊的報紙一向靈活,只要在你們那裡能上就行。”
那個記者將東西都塞好道:“那我先走了,見了報之後再聯絡。”
宋建民等他走了之後一連喝了幾大口咖啡,才也提起包匆匆出了咖啡館,他剛穿過巷子突然腦後被人重重一擊,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頭,見原俊楠臉‘色’‘陰’沉地斜靠在不遠處的汽車上。
宋建民剛抬頭,又被人從身後狠狠地敲擊了幾棍子,‘抽’得他五臟六腑都快擰過來,連聲慘呼,原俊楠吩咐了一聲:“把他拖上車。”
宋建民立刻被人像條死狗似的拖上了另一輛麵包車,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也不知道有沒有哪裡骨折了。
汽車直接開進了某處很偏僻的院子,有人又把宋建民倒拖下來,宋建民是直接從車上摔了下來,頭磕到了地上,頓時天旋地轉。
他從小到大也是被人捧著長大的,還沒有受過這種罪,加上恐懼原俊楠會取他的‘性’命,只連聲慘呼著:“原老闆,原老闆,饒命。”
原俊楠坐在了椅子上,示意身後的人放開他,宋建民連滾帶爬地道:“原,原老闆,饒命……”
“你叫我饒命,那你知道你自己錯在哪裡嗎?”
“我,我,我不該把照片‘私’底下給記者。”
原俊楠抬起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打量著宋建民那張滿是血汙的臉道:“我本來還以為你有點小聰明,沒想到你蠢成這樣,你以為我一點都不做防範,可以讓你瞎搞的嗎?那個暗房裡別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