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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會生事,當初女兒還在家時,就看出這張氏不老實。如今給大哥生了兒子,更定要好好折騰。
娘您也是慣著二嫂和三嫂,把自己累成這樣,哪家的兒媳婦不做年飯,讓婆婆做的,在城裡這婆婆吃飯兒媳還得站著呢?”
陳氏一聽直急關切道:“你婆婆是不是也讓你站著,看我等會不跟你姑爺好好說說,你又要照看兩個孩子,肚子裡又懷上一個,自是得好好休養。李老太這黑心的婆子,為啥不早些死了,也讓真兒你能舒心的過幾年。”
劉真小心的指指外面,陳氏自知失言了,小聲道:“娘這一著急,嗓門就大了,在這鄉下習慣了。怕是姑爺聽了會不高興吧!”
劉真無所謂的掃了眼門外,得意道:“娘放心吧!我現在可是他們家功臣,沒人敢對我不好,不然我就裝肚子痛,讓李老太和福兒他爹急死。現在家裡又請了一個長工,家裡沒什麼活用我幹,難得的舒服。”
陳氏一聽女兒過的這麼好,還有人伺候著,自是為女兒高興:“娘就說真兒你出息,這不家裡幾個孩子就是過上少奶奶的日子了。
你兩個嫂子也是不著調的,就怕我支使她們做事,來我這屋都很少,要東西就讓孩子們來,拿了東西就走人。你二哥在給城裡給人做工,你三哥就整著那幾塊地,也不知何時能出息呀!”
劉真也不大喜歡兩個嫂子,確實不著調,不過當初娘看上她們,全是因著帶來的嫁妾豐厚,不然可不會找這兩位。“娘別多想了,二哥三哥家多少比大哥一家強,您就別太著急了,這日子慢慢會好的。
等開春了,我給三哥也在城裡尋個事做,總比在家強。只是兩個嫂嫂您得看緊點,別男人不在家就成天偷懶,地也不管。當初我就說這兩人不行,您就看上她們嫁妝了,也不看看人。”
陳氏也嘆息連連,可是估計重選一次,陳氏還是會選這兩人,誰讓人家帶的嫁妝多呢?
陳氏跟劉真聊了好一會,這才起身去準備做飯,不過今天這飯還真得陳氏做,兩個嫂嫂全回孃家了,陳氏又心疼自個女兒,如何會讓女兒幫忙沾手呢?陳氏可是把家裡的好東西全拿出來了,就是想給女兒整點好吃的,也是為了在姑爺面前掙下臉面。吃過飯了,劉真就帶著李福去劉柱家。
這張氏孃家從來不接張氏年初二回孃家的,每年張氏初二都不去,想想張氏孃家也真是下作,嫁出去的女兒年初二都不接回去,真夠丟人的。
當然張氏也覺得面上無光,每年就呆在自家,也不出門。為此每年張氏都會讓二嫂和三嫂笑話好久,張氏以前還坐哭,後面幾年就只是不啃聲了。
劉真最不喜歡張氏這種性子,軟軟的,遇事就哭,一天老晚的不啃聲,板著一張冷臉,看著就有氣。今年不是為了給陳氏出口氣,劉真才不會去看張氏呢?
照說劉真是姑奶奶去看張氏得備上年禮,可是劉真就空著手帶,李富貴心裡過意不去,說帶點什麼?劉真就瞪著眼道:“你錢多呀?”說完拉著兒子就走,也不理跟在身後的李富貴。
劉柱倒是依舊那張憨厚的笑臉,迎著劉真一家進門,張氏見劉真來了,心裡就道定是來尋事的。劉真以前就愛尋自個的不是,知道陳氏與自己吵上了,定要來幫陳氏還回去。這兩母女性子倒是一樣,總愛欺負人,臉皮也厚的可以,明明自個不對都要硬扯出三分理來。
劉芳和劉月都叫了劉真姑姑,李福也叫了大舅和舅媽,張氏就讓劉柱拿出一個紅包來,不多就三文錢,這還是張氏準備的應急用的,沒想到給了李福了。
李富貴自是得拿出丙個給劉芳和劉月兩姐妹,這也是過年的規矩,長輩給晚輩紅包。劉真一看兒子手裡的紅包就知道肯定只有幾文錢,臉上就不痛快了,冷哼一聲坐下道:“大嫂倒是好算計呀?
明知道我們家富貴出手大方,就急急的給我們家李福紅包,不就想掙點嗎?這大過年的,我就不計較了。”
張氏心裡就火了,沒見過說話這公傷人的,正想發作,劉芳和劉月就要把紅包還給李富貴,李富貴自是不要,這過年給的紅包還要回來,丟人不丟人呀!轉身瞪了劉真一眼:“差不多行了,這可是你孃家侄女不是外人。”
接著打著圓場的笑對劉芳劉月道:“這是四姑父給你們的,你們不要姑父可生氣了。”兩姐妹就看著張氏。張氏看知道李富貴的性子直,也沒什麼壞心思,想想就點頭讓兩閨女收下了。
劉真就鄙視的掃了眼張氏,心裡冷笑在別人面前做戲,你心裡指一定多想要呢?
劉真板著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