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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貨。
駱連蝶冷笑一聲:“丫頭養的賤蹄子,沒想到你病歪歪了這麼些年,忽然腦子好使了,變得牙尖嘴利起來了。”
連玉眯了眼睛,好似連看的懶的再看駱連蝶一眼,涼涼道:“都是妾生的,你又能貴幾錢?若是二姐姐就是想和我打這嘴皮子仗,今日且歇著,改明兒養好了精神我們慢慢來。”你不是還覺得蔣氏比秦姨娘高一等麼,只怕你若是日後知道蔣氏都幹了些什麼,會恨的情願不是她肚子裡爬出來的。
她起身要走,駱連蝶上前一步擋住。
連玉輕笑一聲,狹長的眼角輕輕一挑,目光對上對方鷙狠的雙眸:“莫非,二姐姐你還想陪我下塘子游一遭不成?”她臉上一派輕鬆,卻緊緊掐著手掌,暗暗使力,你若讓我下水,我也必定拉上你,掙個魚死網破。
劍拔弩張之間,駱連蝶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喊:“三小姐。”連玉一看駱連蝶背後形色匆匆的翠馨,忽的放開手掌,暗自鬆了一口氣。
翠馨上前先給駱連蝶請了安:“二小姐。”駱連蝶冷哼一聲,甩了袖子直接離去,把翠馨被袖風唬的一臉茫然,僵在當地也不知是不是該起身。
連玉笑著上前扶起她:“你怎麼會來接我?”眉眼舒展,笑的真心實意。
翠馨道:“紫蘇姐姐剛才把你的畫還回來了,我和紫鵑一直等著,小姐你卻還不回來,這天氣,到底還是涼著,傳的菜得趁熱吃,不然您該胃疼了。”
連玉聞言心頭一暖,只覺得方才被駱連蝶鬧出來的一肚子懊糟去了大半,她上前握了翠馨的手道:“走,回去一起吃。”
翠馨縮著手不讓拉:“小姐,奴婢跟著您,不然被人瞧見會說奴婢沒規矩的。”
連玉怏怏縮回了手:“翠馨啊,我決定明天開始,每日早晨在屋裡鍛鍊半個時辰再上學,你和紫鵑也得陪我,不得偷懶。現在,我們回屋。”
若有下次,駱連蝶再趁著她無人作陪,想拉她下塘子,就沒那麼容易了。再一次回頭,瞧得卻是碧桃,我經歷生死,總算出來了,你得小心再小心,別走我的老路。
豐慧院,碧桃抽泣著跪在美人榻前,駱連蝶一臉盛怒坐在圓桌前,越想越氣,揮手將碧荷剛布到碗裡的蒸羊羔,炒豆芽兒統統潑到她臉上:“沒用的東西,這種東西也敢拿上來給我吃。”
碧荷習慣成自然的撲通一跪,不敢吱聲,更不敢抹去滿臉油汙,怕下面招呼上來的就是不單單是這些菜了。
駱連蝶撇下碧荷,又衝碧桃發作道:“是不是你把我的畫偷偷交給駱連玉這個賤人的?”
碧桃哭著磕頭:“小姐,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奴婢不敢的,奴婢沒做過。”還未說完,一隻碩大的甜白瓷湯碗並著滾燙的紅棗湯已經重重砸到了她的肩周骨上,碧桃失聲痛哭起來,駱連蝶尖叫道:“不是你是誰?還有誰?難道你告訴我是芍藥死而復生畫的?還是說駱連玉那個賤人真的能看一眼就畫的一模一樣?”
聞訊趕來的蔣姨娘,一面罵著周圍低著頭的丫鬟婆子:“管好你們的嘴,今晚的事,如果說出去,每人三十板子。”一面摟了駱連蝶“心肝寶貝”不停的叫。
駱連蝶此時銀牙緊咬,目眥欲裂,哪裡有半分美嬌娘的影子,嚇的蔣氏摟著她不停的哄:“好好好,哪個奴才讓你生氣,統統打了板子,明天就賣了,我們連蝶不氣不氣,氣壞了身子為孃的可怎麼辦,連蝶不氣啊不氣。”
下面的一眾丫鬟個個渾身顫抖,跪著的碧荷尤其抖得厲害,碧桃咬著牙不敢哭出聲。
駱連蝶大哭一聲,死命掐著蔣氏的胳膊:“姨娘,連玉這個賤人,近日不知吃了什麼了,變得如此乖張。偏偏老祖宗,顧夫人都著了她的道,人前人後誇她好。你今日沒看到,連玉拿了不知道誰畫的畫,與我那副一模一樣,說是她畫的,把她們都哄了,她們居然也信了。憑什麼憑什麼?姨娘啊,怎麼辦啊;難道我還得受這小賤人的氣麼?”
蔣氏也聽的牙根直癢,她在駱府最恨的就是這秦氏母女。當年她剛進駱家,雖然有淩氏這個正室壓著,但這淩氏是個無趣人兒,哪裡有她會來事,哄得老爺高高興興,雖不至於做那寵妾滅妻的昏庸事,但是男人的心偏著誰,大家夥兒肚子裡知道。沒幾年,秦氏這個賤人被買進府裡,老爺突然開始勤快的往淩氏房裡跑了,一年後,秦氏被大奶奶抬了做姨娘,風水輪流轉,老爺的心一下氣就偏過去,再沒回來過,她蔣愛蓮從會吃飯開始,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好不容易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失了兒子這座日後的靠山,她也進了佛堂禮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