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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完懺悔詩與淨化詩,讚美光明神,最後我用黑布將兩人蓋住。過程中伯爵與其夫人一直面帶悲傷但仍強打精神,我寬慰他們幾句,便與海因離開了。
一路上的人們見到我後,都低聲讚美光明神,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光明神?它在哪?它存在嗎?我想也許不會有人這麼思考,因為他們從小接受的理念就是,光明神是至高的、無所不能的存在,沒有人會去質疑。
先不談論它究竟存不存在,即使它真的存在,那有多少人真正按照它的旨意做人?又有多少人死後能真的一塵不染皈依它的懷抱?為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貴族所工作的祭司們,又有多少是真正虔誠的信徒?
多德伯爵是德米拉公爵的親信,他的兩個兒子從小就是萊拉的跟班,時常與萊拉一起作惡,今天這樣的下場是必然的,誰又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什麼?不是今天的黑魔法師,也會是別人。
回到家裡後,海因問我剛才想說什麼,我已沒有了當時的心情與勇氣,此刻只覺得彆扭,如果他被我的問題嚇到,我該怎麼收場?
只好推脫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改天再問你。”
他無奈地看我一眼:“好吧。”
黑魔法的出現讓銀城的人們焦躁起來,雖不至於人心惶惶,但也不再像往日般繁華,每戶人家到了夜晚,都閉門不出,天色全黑時街上基本已經沒了行人。
一直以來,捉拿兇犯類似的工作都不是神殿的職責範圍,而屬於帝國管理的近衛軍,神殿是獨立於帝國所有利益集團之外直接聽命於教皇的機構,是所有人信仰所在,平時的責任是救助貧苦黎民,幫助貴族解決難題,必要時幫助軍隊戰鬥。所以銀城的現狀沒有影響到我,我依然每天在神殿清閒地跑跑步、看看書。
幾天後接到從麥拉城神殿來的邀請函,麥拉城的大祭司潘德六十歲生日,邀請了各地神殿的大祭司前往。潘德是個傳奇人物,他本不是祭司,而是劍士,半道才轉而修習光明神術,而且進境頗快,是真正魔武雙修的祭司。他妹妹是帝國的王后,他也就是國舅爺,所以他不僅僅是一個高貴的祭司,另一身份更加顯赫,是帝國的那些顯貴家族爭相巴結的物件。
他的生日是必須要去的,而且是我帶著隆重的賀禮親自去。
麥拉城距離銀城不遠,路程大概和到貝蒂城一樣,隱隱間和貝蒂、銀城形成一個等邊三角。
出發的前一天,銀城卻又同時發生了兩起命案。
死者分別是埃爾克伯爵和耶爾多侯爵的兒子,兩人也是在家中被發現,死法也與前一起一樣,心臟被挖走,腿部充血腫脹。
是同一兇手所為。
德米拉公爵不禁開始重視起這件事來,增派了大量人員進行搜查,我也被請去主持幾個死者的淨化儀式,潘德大祭司的生日只能缺席,讓海因送去隆重的賀禮。
因為黑魔法的出現,我興起了研究它的念頭。
透過屍蟲操縱屍體行動甚至行兇,這樣方法用科學理論是說不通的,我真的好奇為什麼在這個世界會有如此多難以理解的東西。
一天,我命人不要打擾,自己關在神殿的房間裡看那本暗魔法手冊,正入迷時,窗外忽然響起克利斯的聲音:“祭司嵐下,您有什麼事嗎?”
盧薩的聲音有些慌亂:“沒有,只是路過。”
我走到窗邊,發現視窗被拉開了一個小縫。
不知道盧薩偷看了多久,但我是在裡間看書,他不可能看得到我,所以當下也沒有警覺。
沒想到的是,盧薩竟然敢趁我不在時進到我的房間裡偷東西,並將我隨手寫下的一些關於黑魔法看法的筆記送到了德米拉公爵的面前。
雖然是用中文寫的,他們看不懂,但那些圖畫和對人體結構的分解,足以讓人明白是在表達什麼。
我想恐怕盧薩也沒有想到有這麼大的收穫,所幸暗魔法手冊和光明法典在一起,放得比較隱蔽,他沒有找到,不然罪名恐怕更大。
公爵是震怒的,盧薩在一旁說道:“不知為什麼大祭司冕下的房中會有這種東西!黑魔法那是惡魔的法術啊!”
“大祭司冕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公爵將筆記狠狠摔在地上。
因為銀城最近無法破獲的命案,公爵受到了帝都來的責備,他一直處於暴躁階段,如今我撞到了他的槍口上,正好給他發火的機會。
我彎下腰撿起那本筆記,淡淡道:“作為一名光明祭司,想對黑魔法進行深入瞭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