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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不願意幹,如果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去吧。”
靜秋喜出望外,連忙說:“我願意,我不怕辛苦。需不需要您幫我寫個條子?”
“不用寫條子,你說我叫你去的,他還不相信?”李主任說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靜秋只知道紙廠在哪裡,但萬昌盛是誰,在哪兒去找都不知道。她看李主任忙自己的,沒有再跟她說話的意思,只好先去紙廠看看。
她謝了李主任,就往紙廠方向走。正走著,聽見有人騎著車過來了,在她身邊按鈴。她扭頭一看,是“弟媳婦”,臉兒笑得像一朵燦爛的花,對她說:“上車來吧,我帶你去紙廠,你走過去要好一會兒呢。”
靜秋鬧了個大紅臉,連聲說:“不用不用,我一下就走到了,你忙去吧。”
“弟媳婦”騎著車跟在旁邊勸:“上來吧,現在都畢業了,怕什麼?”靜秋還是不肯上,“弟媳婦”只好跳下車來,陪著她走。靜秋見路上碰見的人都以好奇的眼光看著她倆,覺得渾身不自在,說:“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弟媳婦”堅持陪她走:“你不知道在哪裡找萬昌盛,我帶你去。我馬上就到部隊上去了,同學一場,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靜秋髮現自己以前一點都不瞭解“弟媳婦”,可能她對班上的男生一個都不瞭解,在她眼裡,班上的男生除了貪玩,跟老師調皮,什麼也不懂。特別是像“弟媳婦”這樣的男生,簡直就是小毛孩。但這個小毛孩居然參了軍,而且要用腳踏車帶她,又而且要跟她聊聊,看來真的要刮一下眼睛才行了。
她瞟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居然有鬍子,她驚訝萬分,好像以前沒看見過他有鬍子啊。難道一參軍,鬍子就都由基層提拔到上面來了?
喘不過氣來了。不知不覺間,她鬆開了牙齒,費力的呼吸著。
哪裡知道。隨著新鮮空氣進來的。卻是一條溫滑地舌頭。王稱深深地吻著她。舌頭探向她口腔中地每一個所在。
與此同時,他鎖著何盈咽喉的手也一鬆。依舊滑回她地胸前。在兩顆櫻桃上輕挑慢拈著。
這時,閉著雙眼流淚地何盈。尚末閉全的雙眼忽然眼波一閃。正在這時,王稱地舌頭與追逐著何盈的丁香小舌,忽然,何盈牙齒重重一合,恨恨的咬向王稱的舌頭。
這一下如咬中了,王稱的舌頭少說也會受傷流血。哪裡知道,這個時候王稱的舌頭忽然一收,何盈兩齒相擊,落了一個空!
她刷地睜眼,對上王稱微帶著嘲弄的俊臉。他明顯已經動情,俊臉通紅,清明的雙眼也染上了一層情慾。可這個時候,他卻能如此清楚的察覺到何盈的意圖!
見到何盈吃驚,王稱低啞的笑道:“盈兒,以你的性格,不這樣咬一下,孤還不放心呢。”他說得很慢,很吃力。一說完,又深深的吻了下去。在她唇角輕咬兩下後,王稱的溫熱的薄唇,慢慢的移到了她的下巴,再移到了她的咽喉處。
他一路舔吻過去,而一雙魔手也毫不猶豫的向何盈的下腹處移去。
忽然,他手指在下身一拔,何盈再也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聲。察覺到何盈終於動情了,王稱加大了自己的動作。
在王稱比以往更富耐心和溫情的撫摸中,饒是何盈一再的告誡和抗拒,也漸漸的陷入了情慾當中。她雙眼迷濛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軀體,在一波又一波的興奮襲來時,心底深處的痛楚難以割斷:他總是這樣!總是自以為是的決定一切,自以為天下間的事,天下所有的人都在他的掌控當中。我,我決不能原諒他!
王稱這時的呼吸聲已經粗重之極,他一挺身,深深的進入何盈的身體時,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向他猛然衝來。他低低的吼叫著,一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不!縱是她恨我入骨,我也斷不能就此鬆手放她離 開!天下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無需任何動作便可以令我感到痴迷!天下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女人,值得我這樣來取悅她!
這個晚上的王稱,似乎特別的興奮,當第四次令何盈昏厥過去時,他才滾落到一旁,伸出手臂緊緊的摟著何盈。
一邊喘息著,一邊打量著何盈的玉臉。王稱伸出修長的手指,無力的拂過她的眉眼。在何盈怒極拂袖而去的這些天裡,他嘗受著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惶然和不安。他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再見到何盈。為此,他無數次從午夜驚醒後,便睜大眼睛灼灼的看著帳幃。幸好,她還是回到自己的身邊,縱使不是心甘情願,自己也斷不能讓她再有逃離的機會。
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