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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林葳蕤當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林朝英也不知道為何,竟然將著梅花上的積雪用薄如紙片的木刀給削了去,雪去了,花卻沒事。她的動作又極快。
若是旁人見了,便當做是林朝英想出來的一個新招數。
能削落梅上白雪卻不傷花半毫,這得是何等精妙的功夫。
可林葳蕤卻知道,自己的師父怕是沒個真正觸動她的理由,卻是絕不會想到去創出這麼一門功夫的。
正在這時,林朝英一轉身,瞧見了林葳蕤,便衝著她邀功般的笑著說道:“葳蕤,你瞧,現在這梅花上沒了雪,你定能看得盡興啦。”
林葳蕤敢指天發誓,林朝英絕對沒聽見自己昨晚看著窗外,輕聲說的那句話。
偏偏她今天卻做了這麼一個事。
“師父……”
她張張口,卻沒繼續說下去。
林朝英丟下了手上的木片,邁開步子,如仙人所使出來的縮地之術,幾步便來到了林葳蕤的面前。
“可別感動的哭鼻子啊。”
“才不會。”
聽到林葳蕤這麼肯定的回答,林朝英誇下了肩膀。
“葳蕤啊……”
“我開玩笑的。”
“誒?”
“我很喜歡。”
“這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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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別了西門莊主,林葳蕤先要去解決薛笑人。
青衣樓這殺手組織多存上一日,她就多一日不安心。
中原一點紅的內|幕訊息提供有或沒有沒那麼重要,只是讓她確定了薛笑人便是青衣樓的實際掌管者罷了。
她直接跑去了薛家,贏了薛衣人,點破了他的丹田氣海,宰了薛笑人,再將薛笑人做得那些醜事全都一樁樁告訴了薛衣人。
她也不管這薛衣人是有多麼的護短,她做完了為民除害的事又掃清了薛衣人這後患,心情大好。
隨即,她便去找被她留在左輕侯府上的林朝英了。
林朝英很好養活,給她好菜好酒可口的點心哄著就成。
可惜她也不是為了個吃的東西會將其他事情全忘在腦後的。
“走啦走啦,咱們去瞧瞧小師弟去。”
林葳蕤偶爾也會這麼犯二一把。
對林朝英而言,千萬美食也比不上自己的兩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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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剛過,二人便一人一騎,策馬揚鞭向著邊關去了。
她們到的時候也巧,正是化名白明的白將軍,在翻龍坡上與金軍決一死戰的時刻。
林葳蕤正愁怎麼找個見面禮呢——她和林朝英一路行來,也不能次次都拿猴兒酒當禮物不是?
一杯茶換一壺酒,送西門吹雪這猴兒酒還算合算,但是送那老是換名字的傢伙……林葳蕤還不想讓他臨了大戰前還違反軍紀呢。
她擦了擦掛在腰間的佩劍,這劍不是什麼名匠打得,但是材料用的足,劍刃也鋒利的緊,匠人打劍的技術也好,一口氣砍個十幾二十多號人也不會出現捲了刃的情況。
事實上,若是技術過關一些,別照著骨頭砍下去,還是挺能多掙到好些使用年限的。
林葳蕤這劍用了一年,順手極了。
西門吹雪不願意與她比劍的原因——或者說厭棄她的原因,是她的劍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換一把,而且這劍還不起名字,每一次的款式都是一個樣子,就是大街上找個技術好點的鐵匠,花上十幾兩銀子,就能得到的稍稍不那麼爛大街一些的款式。
林葳蕤覺得劍就是稱手的工具,好用就成,哪裡來的那麼多窮講究?
你看林朝英腰間的那劍好吧?
李滄海師祖留下的佩劍,那叫一個從劍柄到劍尖都透著一股高階洋氣冷豔的範兒,可那劍再牛,也照樣在青樓後頭的小院的牆上掛了四年。這種冷遇要是給西門吹雪聽見了,他怕是能當場撂下狠話,從此拂袖而去再也不願意和林朝英見上一面了。
萬幸他不知道。
而且,西門吹雪自認已經見識到了林朝英那天然黑的特性,並且也極其清楚,林朝英她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徒弟控。
誰家的師父寵徒弟寵得會大半夜突然想到“這雪落在了梅花上,我家的徒弟起來見到梅花被雪壓著了沒得梅花看,天曉得要多失望”,就爬起來,拿著木片將那梅花上的雪全削了?
這邊就有一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