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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仁與那位夫人講完了後,便衝進了屋內。
估計到他要做些什麼的福山澤夏立刻衝他喊道:“我去準備藥品!”
福山澤夏衝進了一間房間,朝著那兩對母女喊道:“我要換衣服,別進來!”
隨後迅速將自己的風衣脫下,順便將裡面穿著的那件襯衫也一併脫掉,從那個特別定製的醫藥箱最低下的一包真空密封的手術用的一次性衣服,給自己換好衣服後,便開始清點藥物。
雖然是昨晚就已經重新整理過一遍的東西,但是再次確認一遍依然有益無害。
區域性麻醉藥,一次性針管,手術用的器械也全部都備有兩套,紗布和藥用膠帶也整齊的放好,還有一些其他的常用藥物和急救藥物都一應俱全。
完全可以應對絕大部分的突發狀況。
合上醫藥箱,從風衣裡取出手電筒後,福山澤夏就立刻衝出自己所在的房間。
“怎麼突然間就要做開顱手術……”
就算是在非洲,也不會就這麼一上來就用這些東西進行開顱手術啊。
不,如果讓她遇到這種情況,通常也只能給對方一針嗎啡——連嗎啡都緊缺的時候那就沒辦法了——然後向上帝祈禱他走的能輕鬆一些了。
福山澤夏抓住那位母親問道:“南方……我是說,和我一起來的那個青年在哪裡?”
“啊——”對方顯然因為福山澤夏的裝束而嚇了一跳,“請、請和我來。”
福山澤夏跑進屋內,將自己的醫藥箱開啟,從裡面取出手術所需的東西。
“紗布和酒精在這裡。”
福山澤夏從箱子裡取出完好無損的那一瓶酒精,以及還在包裝袋內的紗布。
“福山醫生,麻煩您協助我。”
“沒問題。”
福山澤夏點點頭,取出口罩和醫用帽戴好。
正在這時,門被猛地拉開,那位母親穿著一身白色的和服,認真的坐在房間的一角。
“我不會離開的。”
再解釋也沒意義,只能預設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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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手術進行的還算順利,除了最初用木匠工具在頭顱上鑿開一個洞時那位母親捂著嘴尖叫了一陣,而後又發生了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件後,手術總算完成了。
“接下去還需要觀察三天,三天內沒有出現事故的話,那麼就差不多沒有問題了。”
接下去的三天才是一場硬仗。
福山澤夏問了一聲:“請問能給我們二人一個休息的地方嗎?”
那位叫做咲的小姐便立刻起身帶著她和南方仁前往空房。
武士的住處最大的好處就是,有兩個空著的客房可以住進去。
福山澤夏道謝後,沒去想自己的那件風衣與襯衫的下落,脫□上的手術服,也沒管衣服的下落,就拉起被子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她環顧四周,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後,立刻掀開被子,勉強重新套上那身手術服,拉開門,看到抱著她的風衣與襯衫的咲小姐就站在門口。
“那、那個,我是來送您的衣服……”
“多謝。”福山澤夏接過衣服,準備關上門時,看著站在門口、表情有些尷尬的咲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抱歉,我的性格不太好,如果有傷到您感情的地方,還請務必多加海涵。”
“不,不會……”
咲小姐正說道這裡,福山澤夏已經將門關上了。
她換好拍掉灰塵,又拉平褶皺的衣褲,重新出現了門口。
找回自己的醫藥箱,清點裡面耗用後的藥品以及手術工具後,福山澤夏不得不重新面對嚴峻的現狀。
這究竟是哪個年代了啊?
居然將外科醫生稱為蘭方醫生……“蘭醫”這種稱呼——似乎以前唯一和日本有進行交流的西方國家就是荷蘭……所有從西方傳來的東西都帶上了“荷蘭”的標籤。
使用西洋醫術的醫生就被稱為“蘭醫”。
“那個,咲小姐,現在是什麼年代?”
換好衣服後的福山澤夏問著一旁準備做飯的咲小姐。
“文久二年。”
“等、等一下。”
福山澤夏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計算日本天皇的年號、與公立之間的換算問題了。
“請問,現在……”滿腦子搜了一下,卻發現只能問一個問題,“黑船來過了嗎?”
“大概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