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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也妮女公爵在歐洲神出鬼沒。
當她想隱藏行蹤時,沒人能夠找到她,當她出現時,沒人能夠忽視她的存在。
她丟下大筆大筆的錢,在巴黎建立了一個音樂學院,學院裡給家境並不富裕的學生們提供了學費減免和能讓他們衣食無憂的獎學金,又成立了一個音樂基金會,每年評選一次今年所推出的優秀作品,並給他們頒發價值五十萬法郎的獎金。
她委託給了瑞士銀行一大筆的錢,每年這筆錢所產生的利息都拿來頒發獎金。
由她所建立的獎項直到二十一世紀,每年的一次評選活動也是全世界矚目的焦點。
這些當然是題外話,現在的女公爵正帶著自己的男管家和女管家,還有一大票的女僕男僕們往巴黎去。
她去看看自己新買的劇院怎麼樣了。
為她妥當打點這一切的律師在信裡邀功說著這劇院他是如何花了心思,設了幾個套子,如何用“堂堂正正”的“法律的手段”才將這劇院以“合適”的價位買了下來。
她並不在意這些事情,她想在巴黎要個劇院,就和她想要在倫敦有個自己名下的劇院一個原因。
她只能在自己的地盤上才能心中安穩妥帖。
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她的神經就會繃得死緊,哪裡還有半點功夫去欣賞藝術?
聽說文藝復興時期的人們,看到好的畫作雕塑,優秀的藝術品,深深地被感動之餘,更是有的人會激動的當場昏過去。
這是前人的精神太過脆弱,還是現在的人已經變成了無法為藝術感動的時代?
她用最挑剔的眼睛來鑑賞這時代最頂尖的藝術。順便再帶上她的耳朵這就行了。
下了船,乘著馬車到了住所。早就有先行一步的僕人們將房子所整理成了整潔舒適的住處。
她走在光可鑑人的地面上,鞋子扣在地板上,發出輕輕的聲響。
在倫敦參加所謂的上流聚會時,自然有貴族夫人們對她這走路時所發出的“不優雅”的響聲帶著嘲笑的微詞。
而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這些依靠著這些東西來自我安慰的貴族夫人。
我手上擁有著可以買下整個倫敦的現金,只要我願意,過二十年,我比你們這個日不落帝國的女王還有錢——只要我願意,別說白金漢宮,就連德國的路德維希二世拼命也沒能見到完成的新天鵝堡都能買下來。
但是我要那兩個幹嘛?
前面那地方天知道有多少死於非命的人,她還想好好睡個安穩覺呢。這一點其實挺困難的,歐洲哪個有點歷史的建築物沒有死過個把死於非命的人?
至於後者……那個巨大的現代遊樂場還是留給二十世紀的德國的政府來完工吧,她要這個巨大的樂園幹嘛?一輩子她又玩不了兩次。
葛朗臺小姐思索著是不是要給自己建個住處。
但是絕不要在歐洲建。
若是她所記住的歷史軌跡沒出什麼差錯,一戰二戰一打,現在耀武揚威的日不落帝國就得滑到二流的地位了,到了二戰時,他們的首相夾在斯大林和羅斯福面前,壓根就沒什麼話語權。
要建能住百年以上的房子,當然要建在美國。
美國西部都不用多考慮。
曼哈頓就很不錯,而且看地圖,那地方的地皮價格真是便宜的她都想將那地方全買下來了。
雖然她已經在那裡建了靠近沙灘又帶大花園的大莊園。
“有錢真好啊。”
葛朗臺小姐如裹著斗篷一般將天鵝絨的被子往身上捲起來,縮成一圈,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感嘆著這一事實。
列儂已經被她好言好語的勸去養老了。
她喜氣洋洋的勾起嘴角,心中卻在想:現在我就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一個啦。
笑容在這想法出頭的瞬間就凝固在了嬌嫩如玫瑰花瓣的唇角,隨即,她往床上一倒,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反正等她睡著了,她就會自己將被子從臉上拉走的。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她的貼身女僕貝拉來叫她起床。
年輕的貝拉小姐是個有著蘋果般紅潤臉蛋的小姑娘,若不是葛朗臺小姐曾經和列儂換了衣裳出門“微服私訪”去時,看到她怎麼滿懷惡意的將想對她不軌的男人欺凌到在巷子裡啜泣的程度,她可絕不會放心的讓列儂拿著豐厚的退休金回家養老。
貝拉是在倫敦那一半地獄裡長大的,葛朗臺小姐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