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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供自己操演水軍。
如此一一見禮,帶到最後立著的那個漢子,卻又不同,三十四五年紀生得豹頭環眼,燕領虎鬚,八尺長短身材,一手提著跟水火棍,腰間挎著口腰刀,見了鄭屠,只是叉手一禮道:“見過鄭大官人!”再無他話。
鄭屠點頭道:“你這漢子,恁地與人不同,端的好英雄氣概。卻不知姓甚名誰?可有名號?”
那漢子只是微微頷首道:“好叫大官人得知,在下姓林名單名一個通字,微末之人,不敢起甚麼號,吃大官人見笑了!”
鄭屠正要說話,卻聽得那武二瞪著那漢子道:“你額頭刺字,卻是流配過得囚犯麼?”
那漢子一愣,然後冷笑道:“刺配的囚犯自然是入不得大官人的眼的!在下也聽聞大官人之名,甚是重英雄、視好漢,卻不想這般在意在下刺配的身份,故此卻不敢叨擾了。”說罷,便要告辭。
那海泥鰍龐敢見兩人言語不中,忙上前勸解道:“林兄弟,忍耐些,只聽大官人之言就是,莫要誤解了大官人意思!”
那漢子便止住了腳步,只瞪著鄭屠,聽他說話。
“休要理他!”鄭屠忙道,“若是作奸犯科之徒,某自然是不屑與之為伍,若是受了冤屈或是出於義憤惡了官府,某倒是要結交一番。”說到此處,便看了看那漢子道:“卻不知道林兄弟卻是因那般事情?也好讓某明白!”
那漢子道:“我不過是惡了上司,吃人構陷,因此獲罪,刺配滄州去的。只因滄州相公憐我受了冤屈,使了些銀子,這才出來的。卻不知鄭大官人如何相待?”
鄭屠點頭道:“如此看來,倒也是某願意結交的了。若是不蒙間棄,何不與某做了一道?”
那漢子愣了一會,這才點頭道:“我也是喜歡舞槍弄刀之人。先前一路上也曾聽聞鄭大官人使得好刀槍拳腳,折服了許多的好漢,因此也有心來此較量一番,若是大官人得閒,可願與我比試一場如何?若是我輸了,情願在大官人軍中做個小卒。”
原來這林沖見了鄭屠模樣,心裡也極是想要與他較量一番的。又聽聞武二之言,心中有些氣憤憤的,故此這才提起要比試武藝的話來。
鄭屠點頭道:“也好,莫若你如今暫在某莊上歇了,做些準備,明日俺來尋你比試如何?”
那漢子自然是應允。
“今日即是有心結識,且不如同在酒樓裡吃些酒!”鄭屠說罷,將眾人請進了酒樓,整治了酒席,一眾人分了幾桌坐了,點了上好的酒菜。
這一頓酒席,吃得日中時分放散,眾人盡皆盡興。
鄭屠又使武二領眾人去鄭家莊安置不提。
只是酒席之間,鄭屠也自然瞭解到這海泥鰍龐敢等人確實是那水上的好漢,慣會弄潮,便是大海里也是如泥鰍一般,來去自由。故此有了這個名號。那海泥鰍龐敢害怕鄭屠不信,又在酒席上演練了一般本事,那邊是水裡換氣。
若得這般本事,便是在海里不呼吸也可呆上莫約半個時辰。自個自然與鄭屠後世見識相違背,驚訝非常,只怕是那阮氏三兄弟與白裡浪跳張順也是有所不及的,難怪喚作海泥鰍這般的綽號。說起那駕駛海船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鄭屠心裡高興,等不及,當日也便隨著武二一同前往鄭家莊歇了。次日早飯畢,便去營地,約了海泥鰍等人,並那林通的漢子,一道前往演武場上。
只因成忠郎鄭大官人要與來投的好漢比試武藝。呼延勝並史進等也領了士卒前來觀看。一時間那演武抬四周便圍的水洩不通。
“今日比試,點到即止!”鄭屠衝那走上前來的漢子林通笑道,“卻不知好漢要比試拳腳還是兵刃?”
那漢子林通隨手捏起一棍道:“莫不如使棍如何?”
“正合吾意!”鄭屠點頭,順手拿起一棍,使了個旗鼓。
林通緩緩將棍子舉起,吐了一個勢。但見那鄭屠隨意的擺立了一個姿態,便是渾身破綻一般,卻又不知從哪裡來攻。臉上神色也凝重起來。這林通素來自信自家的武藝,尤其是一杆長槍使得出神入化,這棍子便如長槍一般,也是得心應手的,卻不想今日遇上強手,心裡越發的謹慎起來。
“看棍!”林通轉了一圈,卻見那鄭屠靜如山嶽,勢城海河,雖不動一步,卻氣勢緊逼,知道再不出手,自家的氣勢便要弱了,不用出手便輸了,於是大喝一聲,挺棍就來。
但見那林通一個流星趕月幾步就跨上前來,一棍只朝鄭屠當胸戳去,端的是氣勢如虹,但聽得“嗚嗚”風聲,聽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