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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驚世駭俗了,當下便道:“若是吃人發現,俺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這開啟城門私放敵軍入城,便是死一百次已不足惜的,自己哪裡敢做這般的事情?
“若是不做,我只得在渭州城內傳言,說你與我國細作勾結,卻不知那種師道要如何處置與你?便是你不做,我自會使能做的人去,到時我大軍城破,我頭一個便要砍了你!”李純平大笑,“如今你若是做了,事多半成功,我大軍到處,這渭州城豈能保全?你又白得了許多的金子,還有我王室的身份,顯貴何止如今百倍?”
李響心動,沉吟半晌才道:“俺要思慮一番,急切如何應承你!”
“卻是不行,今日我便要得了你的準信,不然我可另尋他人去了!”
“好!”李響不再憂慮,當即就應承了。【】時機卻是自家把握的,若是真如這夏人所說,他自然也會使他人來做,只是城破之日,自家哪裡有性命保全?
“端的痛快!”李純平嘿然而笑道,“待我大軍攻城之時,約為丑時,舉火為號,見火光三滅三起,你便開啟城門,我等便可衝殺過來了。”
“依你就是!”李響點頭道,“只是戰時緊時,俺又如何能近的城門?”
李純平不由冷笑道:“你跟隨鄭屠日久,若是要混入他鄭家兵裡亦或是混入西北軍中,全然由你,俺自有人來接應與你的。”
李響當即不做聲了。
那李純平見李響這般,不由寬心道:“此事極易成功,不必多慮!”當下又說了許多細節之時,方才施施然去了。
只留得李響在屋子裡,半晌作聲不得,頭上卻是冷汗涔涔。
且說那李純平離去不久,轉了數個巷子,這才進入到一家客棧裡。待進了客房,便從內裡閃出一個書生,正似笑非笑的瞪著他。
“原來你在這裡!”李純平看著這人不由笑道,“莫非不放心我做事麼?”
那書生輕笑道:“原來你也這般小心眼。”然後臉色一正道:“你將如此大事託付於一個潑皮,終究不是良策!”
李純平不由點頭,然後又搖頭嘆道:“你又不是不知曉,如今要擊敗這種師道,殊為不易。若要渭州城破,不行些手段,如何成事?至於那潑皮,我思來想去,卻也是最好的人選。他起於渭城,又在鄭屠手底下得管渭城全城潑皮閒漢的,若是由他聯絡,多半會召集起人馬來。”
那書生也點頭道:“也是。此人曾深得鄭屠信任,今日即便失去了寵信,但若是要入鄭家兵或是西北軍,那鄭屠多半會照顧情面,應允了,或為之替他在種師道面前討個情面。不然便會落個輕慢好漢的名頭,此乃鄭屠不欲也!”
李純平大笑點頭道:“我就知道甚麼也瞞不過你的。為兄這些雕蟲小技,只不過是圖的眼前的。倒是小妹,你一道與為兄在宋人境內犯險,殊為不易!”
那書生只是嘆氣道:“你道我願意這般麼?還不是要拒了那門親事。父親恁地要將我許給那降了我朝的宋人軍官,可恨之極,我生平最恨的,莫過於那背主投降、求取榮華富貴的人也!”
“如此也是,父親如何結交權貴卻不去管他,只是如此將小妹許託給反覆背叛之人,殊為氣憤!”李純平也恨聲道,“那李訛移原本就是我西夏叛將,降了宋人,如今又來降我大夏。如此反覆小人,卻是我最不屑之人!”
“故此,才不得已隨了哥哥出來!”那書生面色有些不愉,眉頭緊鎖。原來這書生不是別人,正是這李純平的妹妹,西夏國主李稟常兄弟李秉注之女,喚作李純慶。
李純平看了看這個妹子,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道:“終不能在外頭躲一輩子的。”
“我知道!”李純慶低著頭,眼圈兒也紅了起來。
“那廝大我二十歲,嫁過去也只是個平妻。”李純慶抿著嘴,“我想過的,若是此間事了了,哥哥你自回我夏國。我——我——再在宋人境內多帶些時日,若是真要成婚,只怕——只怕我會忍耐不住,一刀砍了那廝!”
“也好!”李純平點點頭,“到時我撥些人做你護衛,這宋人皆是些背信棄義之人,標榜禮儀卻不識廉恥!”
“噗嗤!”李純慶卻吃他這一句話弄得笑起來,沒好氣道,“大宋自然有我夏國借鑑地方,豈能一概貶之?如今我也不是四處遊山玩水,只得看看有哪些只得我夏國借鑑之處。”
兩人又說了一回話,這才分開。
小種經略相公內衙。
种師道並一干將領幕僚正聚集一起,种師道自上首坐了,兩旁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