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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鋪下的,雖說官人這字有些不雅,卻也無妨。我只抄寫一遍,便是傳了出去,也定然是名動渭城!”
“這首少年遊我卻是早見過的!”柳茹不由吃吃笑起來,“當日我在蘭州城裡時,也有些文人墨客與遊,互相交流印證,其中邊有人說起這一首詞來。”
蕊娘不由一愣,吃了一驚道:“原來是早有的麼?這少年遊寫的人也多,莫非是妹妹記錯了?”
“哪裡有錯的!”柳茹道,“只是因寫這首詞的人名頭大了一些,所以至今還記得分明的。那人便是自號清真居士的周美成先生。乃是當世的詩詞大家,便是那柳三變也推崇備至,說是要師法於他的。這般的人物哪裡能忘得。這邊是他新近的一首好詞,所以流傳至這邊來!”
蕊娘頓時一臉就緋紅起來,原來這官人寫的詞兒,自己拿來炫耀的,卻是他人已經做過了的。這叫人情難以堪。
那柳茹見蕊娘這般模樣,不由笑道:“只是姐姐先前說的那首詞卜運算元,說起來也是我第一次聽到,或許便是你家官人做得罷?”說罷,臉盡是疑惑之色。
那惠娘聽到此處,不由拍了一下手掌大笑道:“這便是了。我就說呢,官人是個甚麼性子的人,他那是捉刀殺豬的手,哪裡握得住千鈞般的筆管呢?我還道是菩薩開了眼了,要使得他轉了性子,這比哪天說他中了舉人一般的,難以讓人置信!”
惠娘這般說著,得意的去了。在她看來,鄭屠若真是去填詞寫詩了,這家裡一大攤子,還不知道怎麼收拾的好呢!他人看來讀寫詩詞乃是正道,惠娘卻只認為這才是鄭屠的邪門歪道。這下柳茹的話使得鄭屠的形象正本清源了,也放下心來去了!
“那廝——那廝——”蕊娘氣悶得說不出話來。又不好意思看著柳茹,只是發狠將那紙箋揉成了一團,扔在地,還用她那小腳兒使勁的跺了兩腳方才解恨。
柳茹見她這般在意的模樣,不由嘆道:“只是我還有一事不甚明白!”
“甚麼事?”蕊娘問。
“便是這新出的詞兒,你家官人又是如何知曉的?還記得這般的緊?”柳茹疑惑的忽閃著眼睛,看著蕊娘道,“若是尋常的粗漢,哪裡會在意這些?多半是不理會的。偏生你家官人有這般的心思。殊為著疑,莫非不是故意的麼?”
“定然是故意的!”蕊娘忽地就高聲叫喊起來,“那廝——官人便是吃醉了也說過一句‘填詞寫詩最是誤人,本不願寫的。”一面說,一面將那碎牙要的緊緊的,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
“這便是了!”柳茹點頭道,“你家官人乃是不屑為之,不過也說不好,你我何須煩惱這事?只待你家官人回家了,你便自去問他,看他如何應對就是!”
蕊娘點頭,忽地看著柳茹笑道:“也別什麼你家官人、你家官人這般的說了,方才大娘不是說了麼?待官人回來,你便斟茶與他兩個吃就是。如此你也的要稱呼‘官人‘的!”
柳茹不由臉色一緊,吃吃的道:“若是我不願的話,你家大娘會強嗎?”
蕊娘不由皺起眉頭來,看了看柳茹道:“官人如今這般待你,為何還要——”說了一半,看到柳茹的臉色再變了變,不由嘆道:“當日我也是如你這般想的,只是如今也是這般了。卻不是認命,只是官人所行之事,所懷氣魄,卻又遠不是那些生才子可以比擬的。叫人不得不折服了!”
“這——這便是我的命麼?”柳茹依舊有些黯然,嘆道,“你家官人卻是要我做了自己,只是如此一來,但我卻就不能做他的妾侍了。我想要的也不是這般的。想必你家官人自有過人之處,但——”說到此處,卻說不下去了。
蕊娘聽了這般的話,不由“撲哧”一聲笑起來道:“官人此次,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也罷,也要使得他嘗一嘗得不到的滋味。”
柳茹不由搖頭苦笑道:“他未必在意我呢!”一念及此,卻又甚是自負的她有些不服輸起來,自己這般的花容月貌,卻恁地讓那廝硬得起心腸來羞辱自己,想必是不在意的。
一時間兩人也各自懷著心思,默默的做了一回,方才散了。
且說鄭屠一路逢水過橋,遇店而宿,不多日便到了蘭州府,此次便也不耽擱,徑直去見了童貫。那童貫平白的又受了他十萬貫的財貨,自然甚是高興,留了鄭屠小宴,不過是家常菜餚,只是那裡面還有一道肥羔羊肉。
那童貫得意洋洋的指著羊肉笑道:“如今這蘭州城裡,能吃得這般肥羔羊肉的,也只得我一人耳!”鄭屠自然是知曉他的意思,這便是告訴自己,這西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