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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橋吃那城西的金錢豹子頭王彪佔了先機,這廝也是個狠角,只是平日裡吃那鄭屠壓制,不曾上頭,如今卻不好要被他趁著縫兒鑽上來了。”
“嗤——”坐地虎李響不屑哼了一聲,一條腿搭在一旁的凳几上,冷笑道,“他是個破落戶沒卵子的人。一個鄭屠尚且壓制,想要出頭,須管我的拳頭應不應承。今日我等只管吃酒,過兩日,我再去拿狀元橋看顧看顧,且讓那些不顧死活的廝漢們跳出來,我一一收拾了不遲。”說罷一口酒灌將下去,爽快的籲出一口酒氣,“若是那鄭屠還在,我倒懼他三分,如今且看誰還和俺爭鬥。”
“哥哥說的是,如此,今日俺們只管吃酒,來日也好與他計較!”一敞胸露毛的壯漢點頭應承著,舉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幾個人流水般的吃酒,大口的吃肉,拋開那狀元橋的事,又揀些風月的事來說,只說那個巷子裡的婊子好俊風騷,哪個妓館裡新來了甚麼姑娘。哪個唱的十八摸,哪個吹簫品玉的手段高超。一時間這四五人吃得興起。
“哪位是坐地虎李大官人?”幾人正入巷,便聽得這閣門口有人高聲說話,只喚那李響的名號。一齊轉頭看時,便見一壯漢,鐵塔似的站在門口,定睛看時,正是方才幾人言語中的鄭大官人,綽號“鎮關西”的鄭屠。不由愣住了,那精瘦的漢子,手上一緊,那伸向盤子裡肥肉的筷子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