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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速去周知州衙門,只說是城外郊野,有盜寇聚集,讓那知州派兵過來,若是請不動,便直接去那種相公府上,只說拜見慶總管,可使慶總管與種相公說,城外又盜匪聚集就是!”鄭屠一面說,一面飛也似的望外就走,一面吩咐小廝道:“去拿了俺的朴刀來!”
李響見鄭屠說的鄭重,不敢耽擱,飛也似的朝著知州衙門而去。鄭屠也來不及召集眾位兄弟,自己牽了一匹馬出來,一手挽了朴刀,只喝的一聲:“駕!”那馬便飛也似的朝著城門外飛奔而去。
那鄭屠憑著一股血氣,只管催馬上前,待到了城門口,早有守城計程車兵見了,大聲唱喏道:“鄭大官人慾要何往?”
“只管開門就是,囉唣甚麼?”鄭屠大聲喝道。
那士兵眼見鄭屠如此氣盛,不敢耽擱,忙將城門開啟。鄭屠叫道:“那些踏青的,可是望東面而去了?”
“正是——”一語剛落,便聽得那馬嘶叫一聲,馬蹄揚了一陣塵土,望東面飛奔而去,只見那一人一馬轉眼便消失在東面官道之上。
第二十四章 孤芳不折遭人妒
第二十四章孤芳不折遭人妒
且說蕊娘攜了兩個小廝並綠釧,還有那趕車的蒼頭,一路施施然的望城東而去,雖是夏末秋初,但坐在車內,卻依舊有些煩悶,禁不住讓綠釧挑起了簾子,往外張望起來。【】眼見的那東門城郊之外,已然是人流如織,車水馬龍,都望那郊外風景秀麗之地趕去。
“據說那種衙內還出資搭了一個臺子,請了城裡的幾個有名唱曲彈琴的,說是要助眾人的興頭。那種衙內端的慷慨!”綠釧閒不住,只管說些這幾日的見聞。
“你知曉甚麼!”蕊娘不禁搖頭而笑,又看了看窗外,不禁嘆道,“年年尋芳芳菲盡,為誰留得一縷香。世人尋芳不過是戀花傷春,我卻是為什麼留戀這就要殘敗的物件呢?”
“二孃別隻管嘆氣。老爹也曾吟過這般的詞呢。綠珠偷偷的記了,又念與我聽,好歹我也隨著二孃識得一些字,倒也記住了,酸得狠呢!那外頭尚有好多賣花的!”綠釧小孩子心性,見了那些叫賣糖葫蘆的、破浪鼓、捏著小泥人的、籃子裡滿是鮮花吆喝的,在馬車之上便已忍耐不住拍掌歡呼起來,將這些丟開去。
“你老爹也做得詞兒?”蕊娘倒也不好在綠釧面前直呼鄭屠那廝。
綠釧轉過頭點頭笑道:“要不,我念與二孃聽可好?”也不待那蕊娘說話,便只顧唸了起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唸完又拍手叫道:“二孃,這詞說是寫的梅花,可做得好?”
蕊娘不覺搖頭而笑,也不搭理她,只顧催那蒼頭快快趕車而行,自己卻端坐在那,嘴裡不覺咀嚼起來,只道這卜運算元便如為了自身而寫一般,一時間竟然有些痴了。想了一回,卻又心裡納悶起來,那廝本只是個操刀賣肉的屠夫,如何寫的詩詞出來?莫不是哪裡抄寫來的?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只得丟在一旁。
那渭城文人士子、才女佳人們俱早早的在那城外十里之外的枝沅河畔,起了臺子,三五成群,才子們大聲吟詠,佳人們曼聲輕語。或有人大聲談論文章,或有人清唱新詞。那周圍的小販們不敢過來,只在外頭叫賣,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王大官人到了!”人群裡有人忽的叫嚷起來,一眾人皆忘了過去,但見一輛華麗馬車緩緩而來,停在了場外,一個美婢掀開了簾子,先出來了,眾人不由眼前一亮,那美婢也有**分的顏色,美目盼兮,端的惹人遐思。卻又見那美婢輕輕的挑來了簾子,這才從裡走出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卻不是王子養又是何人?
“那廝果然有些模樣!”見王子養如此的做派,有些人心中安生嫉妒,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豈止是有些模樣,只怕今日這廝要奪了所有人的風頭罷!”
“如此,卻叫我等情何以堪?”
“你還道這廝有甚麼好心,只不過想在那周知州家的小娘面前賣弄罷了!”
“嘿,卻不管他如何,怎麼也要過得種衙內那方才罷!”
“種衙內何時便來?”
那人正要答話,便聽得又有人歡聲雷動,卻是又兩輛華麗馬車,不過比之先前的王子養家的,倒也顯不出什麼貴氣來。但見一輛馬車上簾子挑來,跳下來一人,正是那種衙內。他也不容旁邊丫頭僕婦動手,直接行到另一輛馬車之旁,挑開簾子,恭恭敬敬的請那車內的人下來。
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