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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故事一般。
可是,說到後來,他那藏在老花鏡後面的睿智雙眼,還隱隱的有水光泛出,就連語氣都在逐漸加重。
特別是在說到穆家那不成人樣的父母時,他的語氣裡是滿滿的憤怒還有鄙視。
而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他旁邊穆家的老太太柳玉羅早就泣不成聲了。
她之所以如此的難過。
一是,她在為自己剛剛心底的那點懷疑深深的難堪。
二是,因為她心裡在深深的心疼啊,為那個清麗無瑕的小丫頭心疼。
原來那個看似冷清淡漠卻美如天山上的雪蓮一般晶瑩剔透的女孩子,竟然還有這麼不堪的過往。
這得有多堅強,吃了多少苦,才造就裡如今這璀璨的名聲。
三月,生如三月,哪一個不是讓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的精彩絕豔。
現在,竟然還有人眼紅的在吃了那麼多苦才換來如今耀眼的成就的孩子身上重重的貼上那麼深的恥辱。
她看了就已經受不了,就更不要說那個瘦弱纖細的好似風一吹就能吹飛了的小人兒了。
這孩子,命怎麼就這麼苦!
這邊的童蕭雅呢,聽完聞人政的話,同樣有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不斷往那張風韻猶存的臉蛋上肆意蔓延,卻不如自家婆婆柳玉羅那般哭出聲來。
然而,她的心裡也是心疼的無以附加。
她感覺她的眼前這一刻,好似除了那不斷洶湧的水珠,什麼都看不見了。
原來,那個有著一身清麗脫俗,風華優雅的氣質的女孩子,原來,那個笑若春風中飛揚的梨花清淡自有風骨的女孩子,原來,那個不笑就好似一尊毫無情緒的琉璃娃娃般的女孩子,
在這短短人生二十載,已經嘗夠了人間的冷暖。
她真的就好似懸崖邊上飽經風霜的一株白玉蘭般迎風自立,自成風華。
她怎麼可以這樣的讓她心疼又辛酸呢。
旁邊聞人越那張還很俊美的臉上那點點的不在意的笑。
早就在聞人政娓娓而談的話語中消失不見,剩下的就是滿心的沉重,沉沉的壓抑著他那顆早就經過無數風雲變幻的心臟。
而站在聞人政身後的管家周叔,那張嚴謹的臉上,哪裡還有開始的平靜。
只見他此刻,眉頭緊皺,雙唇微微顫抖著。
分明是壓抑著深沉的痛啊。
待童蕭雅眼淚流的差不多後,她才抬頭,聲音沙啞而又堅定的道。
“對,肯定都是汙衊,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些個胡亂捏造的傢伙,尤其是這家報社還有給這家報社透露訊息的人,哼,我們聞人家的媳婦也是他們能隨便侮辱的,還有,那個什麼輪女幹啊,什麼奢侈成性,什麼靠出賣身體換取金錢,什麼整容,肯定都是那些傢伙胡亂編排出來的,這些事情我兒子肯定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她可是記得那次王媽說少爺問她,初經人事的女孩子要吃什麼才補的。
既然這樣,那,那個輪女幹什麼的,肯定是栽贓陷害。
哼,真真是可恨!
柳玉羅在童蕭雅出聲的時候,立馬擦了擦眼裡的淚水,沒有繼續哭了。
這不,在童蕭雅的話說完,她也跟著同仇敵愾了起來,滿臉都是憤怒的厲色。
“對,一定都不能放過他們,那個丫頭我們兩次見都是清麗脫俗的像仙人一般,什麼珠寶首飾都不戴,哪裡有半點俗氣,奢侈,奢華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多餘,哼,整容,我看哪家的整容醫院有那麼好的技術,可以整成我們孫媳婦那般的傾城絕色,不說電視上的明星,那麼多都整了,我看著就連那丫頭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這些個人,真是,無所不用極其。”柳玉羅越說,聲音越大,聲調裡完全就是氣的啊。
而她確實在說完之後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這不,聞人越在看著自家老媽氣成這樣,又有些好笑了。
只見他立馬從沙發山站了起來,走到柳玉羅的身邊,輕柔的用著巴掌在她的背後緩緩的替她順著氣。
接著,他就勾著唇淺淺的笑著對著她們附和道。
“好,好,不放過,一定不放過,我這就找人封了那些報社還有網站,看他們還敢不敢亂說,媽,您這下您可以放下心了吧,這要是氣出病來,不光咱們媳婦有問題,您老倒是先有問題了。”
“我這不是生氣麼,我今天可是把話撩在這裡了,最多三天,我就要他們全都出來為那丫頭正名,不然,我可不依。”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