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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夏沐端著咖啡從廚房裡出來走到了穆謹然的身邊,把杯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視線在他和沙發邊上碩大行李箱上轉了一圈。
“瑾然,你這次是來出差的?”
“雪染,我也離家出走無家可歸了,你會收留我的吧。”穆謹然微微的鼓起了臉龐,臉上滿是沮喪委屈的表情。
然而夏沐在他那雙漂亮的眼裡,完全看不出一絲如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那般沮喪失意。
反而有一種心願達成的輕鬆笑意不斷湧現。
“你怎麼會離家出走呢,發生了什麼事?”夏沐看見這樣他,眉梢揚了揚,淡漠的問。
以她對穆家人的瞭解。
他們怎麼可能會讓穆謹然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寶貝孫子出來了不回去。
她並沒有覺得穆謹然會在外面待很久,說不定,過個幾天,穆家的連環call就會把他call回去的。
“我和家裡鬧翻了,不想回去,那個家太讓人壓抑了,你讓我先在這裡住幾天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歡我和你住一起,過幾天我就找房子就搬出去。”穆謹然想到那天的情況臉上就滿是失落,眼裡露出些嫌棄。
那天晚上等他從外面回到家,剛進門就見穆巖峰滿臉陰鬱氣憤的坐在客廳裡默不做聲。
柳華容也坐在旁邊嘴裡憤憤的指責著雪染的不是。
他才知道他們已經去找了雪染。
一瞬間他本就抑鬱的心跌到了谷底,滿心蒼涼。
於是他就再也不多看他們一眼抑鬱的回到了房間,哪知道後來柳華容竟然滿臉幸災樂禍的跑到了他的房間。
“瑾然,我跟你講,從此以後那個野種再也不是我們穆家的人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真哼,真是晦氣,養了那麼多年,還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現在好了,她和我們脫離了關係,以後穆家就是你和欣然的,沒有那個野種的份了。”
“你說雪染和我們家脫離關係了?”本來穆謹然在見柳華容進門後臉色就不好看了。
這下子,聽了她的話,他就徹底黑了臉,聲音裡滿是陰沉。
“是啊,怎麼了?”劉華容對他這樣的態度,很是摸不著頭腦,那揚著臉看著穆謹然的神色裡全是疑惑。
實在想不透,對於他們來說這麼好的事情,兒子為什麼還反而不高興了。
“怎麼了,是不是你們逼的,是不是你們逼的她不得不和穆家脫離?”穆謹然憤然的吼出了聲,明亮的雙眼裡血絲上湧。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什麼是我們逼她的,明明就是她自己說的好唄了。”柳華容看著穆謹然這樣的態度,不滿的指責了起來。
“一定是你們逼的,不然她不會這樣的,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她都已經躲出去了還不夠嗎,是不是還要弄得她退無所退你們才肯罷休,她什麼親人都沒有了,只剩下我們了,你們就這麼的容不下她麼,穆家對她來說除了那一點割捨不掉的血緣,還有什麼值得她稀罕的,值得她回頭的。可是你們還這樣子的對她喋喋不休。”穆謹然憤怒的把憋在心裡的話對著柳華容吼了出來。
“你,哼,算她識相,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在我們穆家是討不了好早早脫身,不然我可不會讓她像現在走的這樣好看。”柳華容對穆謹然這個寶貝兒子是說不出什麼重話的,也沒有把他的態度放在心上,只是嘴裡對夏沐更加的不留情了。
卻不知道她的那些自以為是,在穆謹然看來是有多可笑。
穆謹然滿臉寒霜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到了極致的笑。
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鼠目寸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就憑雪染是三月這個身份就有資本對穆家的一切都不在乎,何況雪染還有可能是生如三月。
你們的這些想法在她眼裡就好比跳樑小醜似得蹦躂,更別說還有南楠和南家對她的在乎。
真以為雪染那麼稀罕穆家的一切麼,如果不是憑著那點血緣關係,雪染說不定都不會多看穆家這些人一眼。
隨後,他就徹底的沉默了下里,不搭理站在旁邊的柳華容。
幾天後穆氏集團在n城和雲城同時爆發的危機給了穆謹然一個出門的好藉口。
穆謹然在公司裡和穆巖峰態度堅定的說他想到n城的分公司歷練順便處理已成一團亂麻的分公司。
穆巖峰對著這個年紀輕輕已在商場上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還是很信任和寵愛的,慈愛的叮囑了些他該注意的問題就輕鬆的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