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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讓再次張開眼睛的他,有些難以承受,他雙手抱著頭,痛的咬牙切齒,面部因為疼痛而變的猙獰,記憶全部讀完,他微微一笑,好像在安慰誰似的,冷冷笑道:“你放心,既然已經來了這裡,我一定會大幹一場,一定會為你和你父王報仇的!”
司徒寒疑『惑』望去,紅衣人好像沒事人一樣重新站了起來,不似過去般無腦莽撞,而是脫胎換骨般內斂冷酷,深邃雙眸中散發出的光寒冷至極。
見司徒寒疑『惑』的眼神投來,他冷聲道:“父王自由本王安葬,你要報恩,那就從此聽命於本王!”
第1卷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在同一片夜『色』下,北邑國皇宮也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墨髮三千隨風吹散,白『色』面具遮掩,看不清他的容顏,可那雙墨玉般的眸子光華內斂,散發出一股讓人寒徹心骨的冷意。
白影飛速穿梭在北邑國皇宮中,像是光速的流星般,難以捕捉他落下之處。
慈寧宮的門突然被一陣風吹開。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桌邊,深夜未寢,拿著一本野史書,有意無意的翻著,像是在看,卻隻字未入眼裡,被這突然吹進的寒風,冷的打了個哆嗦,她聲帶溫怒道:“哀家今日本就莫名煩躁,哪來的怪風,竟然把門也吹開了!杏兒,快把門關上!”
“是,奴婢這就去。”宮女長的瘦小,臉上更有紅腫,好像是剛被掌過嘴,答話的聲音還帶著幾絲沙啞,像是剛哭過。
瘦小的宮女來到門口,剛要關門,竟然“啊——”尖叫了起來。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氣散過,她還未看清眼前白影,已經暈倒在地。
聽見倒地聲,自稱哀家的女人,更是大怒道:“杏兒,關點門都關不好嗎?是不是嘴上的疼已經忘了,還想再受掌嘴之罪!”
等候許久,門依然開著,晚風習習,未有人答話,她很不耐煩的起身,來到門前。
白衣男子面帶白『色』面具,駐步於門口,晚風撩過他的墨髮,他玉樹臨風,身材高挑,猶如天人,可是晚上在宮內出現如此一人,首先聯想的也許不是天人,而是鬼士。
女人警惕的後退兩步,瞪著那白衣人,聲帶顫抖道:“你……你是什麼人!”也許她虧心事做多了,所以突然出現如此一人,她的樣子很是害怕,渾身還不斷打著顫。
白『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揚,帶著譏諷。
他雙眸蔑視這那張塗滿胭脂的臉,不屑笑道:“我是什麼人?你想不起來了嗎?”手輕輕拿下那張白『色』面具,他嘲諷笑道。
面具拿下,那張白玉般清冷的臉映入眼簾,女人突然雙膝跪地,眼中盡是不可置信,她近乎瘋狂大叫道:“你是人是鬼!”雖然時隔近二十年,但是這張和月妃近乎一樣的容顏,就算臉化成灰,她也記得。
“我自然是人,你是不是很失望,當今北邑國皇太后!”他談談一笑道,但是聲音中包含濃濃殺意。
“不會的,你不可能還活著,那個賤人的孩子,怎麼可能還活著,絕對不可能!”
“啪”的一聲,他好不留情的狠狠打了眼前人一巴掌,聲音如地獄使者般,低沉毫無溫度:“不許你這樣侮辱我母妃!”
女人嘴角不斷流出鮮血,面部猙獰道:“侮辱,哀家不但要侮辱她,還有侮辱你!不愧為賤人之子,你能活到現在,到底殘害了多少女子!”她聲音尖銳譏諷。
他微微凝眉,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是用一雙比冰還寒冷的眸子緊盯這地上的女人,似乎眼中寒箭,早已把那地上人千穿百孔了。捫心自問,自己有沒有傷害女子,有嗎?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夜醒來,本以為只是一場夢,可床邊的落紅,自己身體的痊癒,一切無一不表示著那不是夢,那真的是雪鹿精嗎?一切一切總是想不透徹,總是讓自己陷入『迷』茫深淵。
“怎麼,無話可說了?果真是賤人,母子兩都是賤人!”見他無話可說,地上的女人,更是笑的猖狂,笑的瘋癲。
“如果我和母妃是賤人,那你是什麼?是不是賤人都不如,當年果真是你下的毒!說!當年你到底是如何殘害我母妃的!”他冷冷問道。
自己當年莫名中了毒,由母妃拜託師父周震天送上雪之巔,本來母妃答應一年會和師父上一次雪之巔看望自己,可是自從上了雪之巔近二十年,母妃從未來過,師父也從不透『露』母妃的訊息。毒一解,自己就著急下山探望母妃,卻不了,母妃早在把自己送走那年已經逝世,更離奇的是,瞭解事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