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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她在外大聲喚著,不敢進冰洞,裡面的寒氣讓她幾乎踏不進一步。
『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呼喚,張開『迷』茫的雙目望向洞口,小小的人影站在那裡不斷顫抖。
用盡全力站起,抹去眼角的殘淚,穿好衣衫走出冰洞,門瞬間關上。
他目光中有幾分指責之『色』,卻沒有說什麼。
最近灼燒之苦越來越厲害,每次都鑽心的焚燒,他需要在冰洞內呆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你很聰明。”能只看兩遍就能背出那個節奏,對於五歲的孩子的確不容易,可是他這句很聰明絕對不是表揚。
雲烯啃著兔腿,他的聲音冷冷傳進耳裡。
“謝謝。”她當然明白這話不是表揚,但是依然裝傻接下。
“以後不許隨便進別的房間。”
“我這不是擔心師父嗎?我是因為聽見師父哭才會著急開門的,師父你為什麼哭呢?”這傢伙自虐狂嗎?那麼冷的冰洞不穿衣服躺在冰地上哭。
“我說過其他的事情,你無需知道!”他的聲音帶著幾絲溫怒。
“哦。”真是無聊,要是一直住在雪之巔自己願意,可是和這個冰山一起,自己真是百般不願啊!
“書背了嗎?”斜眼看見床鋪上凌『亂』的被子,他緊蹙眉宇。
“背書?背是背了,可是書裡的意思我都不懂!那本書好奇怪!”她忍著笑,眨著無邪的眼睛望著白怡月。
“什麼地方不懂?”他完全沒發現眼前的孩子眼底閃過的算計。
低著頭,嘴角斜斜上揚,從衣袖中掏出那本小小的薄本遞給白怡月,嬌憨道:“都不懂,師父全解釋下吧?”
接過書,低眸望去,手不由顫抖了一下,不知所錯的快速把書塞進了衣袖怒道:“這書那裡找到的!”
“書架那裡啊,你讓我自己隨便挑一本的,師父為什麼不解釋呢?上面的畫我都有背出來,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做啊?是在練功嗎?”看你怎麼和五歲的孩子解釋,居然藏著春宮圖!
這是白怡月師父過去送上山的,因為他的灼毒就算吃了那些解『藥』,還是需要男女交合才能完全去除,他已經把它藏的很隱秘了,沒想到這孩子居然翻了出來,雖然帶的是白『色』面具,但是面具下的臉通紅似血。
他聲音不再沉著冰冷而是帶著不穩和結巴:“這……你現在還小不用明白。”
“為什麼,不用明白?不用明白的話,師父為什麼還讓我背呢?”她棄而不捨的追問,就憑他結巴的聲音,她可以肯定現在面具下的那張臉一定通紅。
深吸了口氣,他突然溫柔道:“你不用背,不早了,睡吧,明天我教你九陽真氣,不然就憑那些『藥』維持不了多久。”
他不冰冷的聲音很暖,很好聽,她笑道:“師父,其實你不用裝的那麼冰冷,反正就我和你兩個人,你可以開朗點,既然你要我學九陽真氣,為什麼剛剛還讓我背那本書,那是九陽真氣的功法?”
“不是,不要在問那本書的事情,你可以睡了,如果你廢話再那麼多,我會把你扔進那個冰洞。”他本想只是一個孩子,好好和他說,他會很乖,不再問那本書,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得寸進尺,更是問的起勁,看來對付這孩子必須用威脅的方式。
生氣了嗎?其實逗逗他還挺有意思,看來以後也不會像想象那麼無趣。
“哈哈,我明白師父是不好意思說,那本是春宮圖,是禁書!”說完飛一樣跳上床,把頭悶在被子裡。
聽完她的話,白怡月呆滯了幾秒鐘,瞬間怒氣灌頂。
拉開被子,一手拎起雲烯,讓她的眼睛和自己平視。
“你是故意耍我嗎?”他的眼神陰鷙冷酷,如地獄使者般的聲音幽幽響起。
她眼裡盡是笑意,沒有掙扎,沒有被他嚇到,而是盯著他的眸子笑道:“你生氣了嗎?這樣很好,比冷冷的樣子可愛多了。”
他本以為她會害怕,會掙扎,會求饒,可是這五歲的孩子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想,她的眼中沒有一絲害怕,竟然還有笑意,就這樣大膽的和自己對視。
收起陰鷙冷酷的眼神,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好像是在表揚這孩子的大膽。
“很好,我想我可以接受你做我的徒弟了。”
“切,你接不接受,我都已經是了。”等了半天,以為他會發火,沒想到竟跑出那麼一句話,雲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砰”的一聲,白怡月鬆開了手,雲烯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