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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很快的順著我的肩膀流了出來,自己捂著傷口坐在了地上,就看著程瀚反握著一把匕首向自己的額頭刺來。
正當程瀚那把匕首的尖快要刺到自己時,疤眼他們及時制止了程瀚,他們把程瀚拉到了身邊,與程瀚展開了激戰。
疤眼他們打得很激烈,而就在這時候,我屋的門被人踹開了,林父手持斧子衝了進來。
程瀚見到林父進來,就把匕首當做暗器投向了疤眼和白空,趁著疤眼他們倆人躲開,就跳到了那邊的貨箱上。
這時程瀚從他的兜裡掏出了幾顆藥丸大小的東西,砸在地方上放出了很濃的煙霧,這下我們所有人都只有捂住鼻口,免得那些煙霧是有毒的。
不過等煙霧退散後,程瀚就在屋子裡消失不見了,等我們跑到院子裡,就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他奶奶的,這小子還會這麼一招,下次抓住他一定饒不了他,爺爺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用那些感人的故事,來騙人的了!”疤眼在院子裡大罵了起來。
白空拍拍了疤眼的肩膀,嘆了口氣對疤眼說道:“那隻能怪你太笨了,以後多留個心眼,別跟個大腦短路的白痴似的。”說完,白空走回了屋裡。
“嘿,你什麼意思,我這叫重情重義好嘛!”疤眼說著也跟白空回了屋裡。
院子裡就剩下我和林父了,林父跟我說了句以後要小心,就扔掉斧子回他自己的屋了。
我又看了眼院子四處,才轉過身回到了屋裡,想要回屋睡覺了。
此時已經快凌晨一點了,我們三個人又閒聊了幾句,便上炕睡覺了。
由於這幾天沒有得到好的睡眠,我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而自己醒來後,發現疤眼他們都沒在屋裡,但我的爺爺此時竟坐在那邊的凳子上。
我很意外爺爺會親自過來這裡,但還是等跟爺爺打聲招呼後,再問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爺爺告訴我他早就來了,只不過看我睡得那麼香,就沒有打擾我罷了。
雖然說我跟爺爺很親,但讓一個上了年紀的人,等自己醒來總是件尷尬的事情,便跟爺爺說都怪自己起得太晚了。
爺爺笑了笑,就說這不怪我,他很理解我為什麼這麼晚起,還問我要不要再多睡會兒。
我無奈地說了聲不,就接著問爺爺,他為什麼要來這裡找我。
“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不過這件事對你來說不算什麼,我想讓你過幾天去趟杭州,因為我最近有個老夥計找我,他要我幫他走趟活兒!”
爺爺說了很多內行的話,我多少能聽懂些,心裡知道爺爺是想說要我下個墓,但考慮到場合不對就沒說太細。
但我很詫異,畢竟爺爺是從來沒有主動找我下墓,便用疤眼私下裡叫自己的行話問爺爺:“那這趟活好走嗎?”
“放心,我那老夥計還是信得過的,而且我聽說他曾看過你的二叔,你的二叔曾在杭州定居過一段日子!要不是你爺爺我老了,自己都想去看看了!”爺爺的話裡帶著悲傷,他對二叔的死還是感到很痛心。
而我聽到爺爺提起了二叔,就很激動,自從燕山那座古墓裡出來的時候,我就很一直在想二叔為什麼要說吳小二騙了我們。而現在從爺爺口中得知了二叔故居的訊息,我心裡就在求老天保佑自己能在哪裡找到些東西。
爺爺應該是看出來我心裡在想什麼了,就嘆了句:“唉,那個老混球也真是的,都十幾年了才跟我說你二叔在杭州待過的事。你先別瞎捉摸怎麼去你二叔的故居了,還是想著見到他後怎麼幫我教訓他好了!”
“呵呵,爺爺你開玩笑了!”我清楚爺爺只是在開玩笑,便跟著笑了幾聲。
爺爺也在笑,而接著他就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看了一眼。
爺爺所給的照片上面,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帥氣小夥子,留著整齊的平頭的樣子,感覺和爺爺走的是一條路子。
我想這照片上的應該就是爺爺口中的哪位了,便問爺爺,那位老大爺如今身在何處。
爺爺還在笑,他拍了拍大腿跟我說:“行了,我就告訴你吧!我這位朋友只比你大兩歲,不過他在行裡面也有些名氣,大家都叫他小青龍。”
我皺了下眉頭,覺得小青龍這個名字聽上去怪怪的,但讓更加好奇的是,這位“小青龍”才比自己大兩歲,就在盜墓這行有了些名氣。
這樣傳奇的人物,的確值得我好好地見識一下,自己就問爺爺有沒有具體的時間,安排我和他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