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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平時十分機靈的徐令寬此刻卻有些呆頭呆腦的,“真的沒有。這段時間我天天在園子裡聽戲,哪裡都沒有去。”
太夫人不由大急。
徐令宜哪裡還看不出來母親維護弟弟的心思。
父親去世的時候,三哥忙著家裡的事,他忙著外面的事,母親身邊只有幼弟侍疾,情份又有不同。他自己不能安慰母親,也就默許了幼弟在母親膝下承歡,這才養成了幼弟有些輕佻的性子。嚴格地說起來,自己是有責任的,不能總怪他行事浮躁……
這麼一想,他不由笑著出言為幼弟開脫:“他這些日子天天都去御林軍點卯,他們李副統領對他也是讚譽有加!娘不必擔心。”
太夫人聽著就長吁了口氣,笑容裡就添了幾分舒服:“好,好,好。你能這樣聽話,可比什麼都強。”
“娘,”徐令寬立刻“活”了過來,笑著坐到了母親身邊,“您不要看見了我就怪我。自從四哥教訓了我,我知道自己做錯了,現在已經改了。”
太夫人就笑起來:“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再也不說你了。”語氣十分的溺愛。
五夫人看著抿嘴一笑,上前給太夫人和徐令宜行禮。
太夫人就指了一旁的錦杌:“小五,坐那裡去。把位置讓給你媳婦。”
小五就有意嘟呶道:“看您把丹陽慣得,過幾天就要欺到我的頭上去了。”
“丹陽可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太夫人呵呵笑,“來,丹陽,坐到娘身邊來。”
五夫人忙提裙坐到了炕上,自有小丫鬟端了太師椅過來給徐令宜坐。
丫鬟們上了茶,就有小丫鬟稟道:“太夫人,二夫人來了!”
“快請進來!”太夫人話音剛落,二夫人就捧著個雕紅漆的匣子走了進來。
看見徐令宜,她微微一怔:“侯爺也在這裡!”
徐令宜站起來恭敬地喊了一聲“二嫂”。
徐令寬則把自己坐的錦杌端到了二夫人的面前:“二嫂,您坐!”
二夫人笑著向徐令寬道了謝,然後又給太夫人、徐令宜行了禮,這才坐了下來,然後把手中的匣子遞給一旁服侍的姚黃:“幸不辱命!”
那裡面裝著徐府內、外宅的對牌、帳冊。
徐令宜忙道:“多謝二嫂,這幾天讓您操勞了。”
“侯爺客氣了!”二夫人忙站了起來,“平日裡大家都容著我懶散。如今能幫上忙,讓我盡點心意,怎談得上操勞。”
太夫人聽了就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的話。都坐下來吧!”
兩人一笑,重新坐下。
太夫人就道:“怡真,這次多虧有你。不然,元孃的葬禮不能辦得這樣體面。”
二夫人聽了笑道:“娘讓我和侯爺坐下來說話,怎麼自己到客氣起來。”
一席話說的大家都笑起來。
就有丫鬟進來稟道:“太夫人,內府務說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送了兩筐櫻桃來。”
“快!”太夫人聽著一喜,“拿進來看看。”
就有小丫鬟抬了櫻桃進來。
說的是兩筐,加起來不過二十斤,用綠葉鋪了,十分的可愛。
太夫人立刻讓人把其中一筐拿去清洗,又吩咐魏紫:“去,把三夫人和幾個孩子都叫來嚐嚐鮮。”
元孃的葬禮剛過,三伯徐令寧去給那幾位送了牲祭又沒有來的人——如皇后娘娘身邊的內侍雷公公,這樣的人去道謝了,不在家,可是喬蓮房卻是在家的……
五夫人剛張口欲提醒太夫人,又想起如今喬蓮房不如往昔,又把話嚥了下去。
魏紫應聲而去。
太夫人指了另一筐:“給甘府、孫府和羅府送去。”
二夫人父母已逝,只有一個養兄在信陽任知府,並無親戚在燕京。
姚黃忙安排人去送櫻桃。
很快,三夫人帶著幾個孩子來了。
屋子裡嘰嘰喳喳十分熱鬧,就是剛剛喪母的諄哥,也露出了笑容。
太夫人就把那個雕紅漆的匣子遞給了三夫人:“你依舊管著吧!”
三夫人有些羞愧地低了頭:“娘,還是讓二嫂管吧。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太夫人知道她是指春宴之事,笑道:“不吃一塹,不長一智。這次你看著你二嫂怎樣行事,應該也能學到些東西才是。以後注意些就是了。”
“是。”三夫人低著頭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