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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聽明白了?”
“屬下謹記大人號令,不敢有違。”
“那好,你們每人帶著二三十精幹校尉在吏部衙門前的那條街街口與本千戶回合。”
“謹遵大人號令。”這些百戶們當著朱厚照這熊孩子的面,正是表現的時候,怎敢在跳出來搗亂。
秦韻是什麼人,她之所以帶著朱厚照這熊孩子,何嘗也不是給自己弄一份人身保險。
吏部衙門距離內西城千戶所是真的不遠,秦韻帶著朱厚照這熊孩子,還有千戶所的幾個精幹校尉,以及幾名大內侍衛,很快就步行到了事發地點的街口。
她沒急著上前彈壓,而是指著遠處穿著國子監服飾的監生對朱厚照這熊孩子現場教學道:“看了他們那些人,你這個當太子的心中是怎樣想的?”
這國子監的監生聚集在一起,數量還真不少,他們此刻都在罵娘,只是大多數的罵娘方法比較文雅,只有少數人比較粗俗。
這些監生們之所以還沒闖進去,是吏部衙門大門緊閉,那些堂官們此時都在做縮頭烏龜。
朱厚照小盆友看著這些罵街式的國子監的學生們,片刻後,才結結巴巴地道:“他們真的是國子監的?”
“怎麼,你不相信?”秦韻挑眉道。
“我要跟他們學罵人,太厲害了。”朱厚照小盆友由衷地感嘆道。
秦韻聞言,腳下差點摔一跤,伸手在這熊孩子頭上又是一拍道:“你剛說什麼,為師沒有聽清。”堂堂的太子面對如此嚴重的政治事件,竟然是這等感想,讓她這個當老師的情何以堪。
“師父的意思是將他們全抓起來?”這熊孩子試探地問道。
“抓你個頭呀,你想為師成為天下讀書人的公敵不成?還是覺得為師對你的壓迫太狠了,打算借刀殺人,弒師不成?”
“不不,還請師父教我。”朱厚照這熊孩子見秦韻的面色不善,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恭敬有加地道。
“哼,好好看著點,學著點。”秦韻沒有多加解釋,這時,已經有幾個百戶們帶著手下的校尉與她匯合了,當著這些人的面,有些話她也不能隨便亂說。
中國人向來就有看熱鬧的習慣,更別說看這些國子監的監生們鬧出的熱鬧了,此時,吏部衙門這條街上,還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百姓們雖然不敢走近,可這遠遠地看著,偷偷地議論紛紛,看著秦韻這一行錦衣衛走了過來,很自動地給他們馬上讓開了路。
而這條街上也不只是吏部衙門這一個衙門,還有其他的衙門,此時這些衙門的人,也都不辦公了,站在衙門前,遠遠地圍觀,總而言之,一眼看過去,真的也算人多勢眾了。
除了這些人之外,發生了這等事情,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衙門也驚動了,這些衙門也來了許多人,除了當官的就是暫時維持秩序的巡城兵士。
可惜這些兵士的身份在大明朝那是相當低微的,哪裡敢對這些國子監的學生硬來,你以為他們是天朝的城管不成?
所以,他們只能乾著急,不敢強行驅趕這些監生們離去。
不過,現場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東廠的番子們,只是這些番子在老百姓和讀書人心目中的名聲比錦衣衛還要臭的多,此時,他們在沒有得到上司的命令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唯恐演變成監生們跟東廠的衝突。
當秦韻帶著一群身穿大紅飛魚服,以一種無比瀟灑的步態登場時,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那些剛才還在罵街的監生們,見到秦韻這一行,就不約而同地衝了過來,那狀態,就像餓急了的人看到一大片肥肉一樣,雙眼都冒著綠光。
秦韻他們就是那片肥肉。
朱厚照這熊孩子,原本還挺興奮的,也比這些像瘋狗一樣衝上來的監生們給驚地退後了幾步,才站穩身子。抬頭一看,秦韻卻直直地站在最前面,雙手後背,那姿態一點狼狽感都沒有,這熊孩子當即在心中感嘆,師父果然是師父,非常人也!
其實,秦韻心中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輕鬆,她越發覺得今天這事陰謀的味道很重了,看來,這些監生們鬧事,不僅要給吏部找事,還是要給錦衣衛找事呀。
這些監生們,自然沒有將秦韻他們直接吞下去,可看到秦韻身上的錦衣衛服飾,當下就跟打了雞血似地喊起了口號:“廠衛陷害忠良,乃是國之奸賊也!”
“大明朗朗乾坤,奸賊當道,這些奸賊們在廟堂一日,社稷危矣,我輩讀書人,豈能坐視不理,除奸臣,除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