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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出刺殺事件是由秦韻自導自演的,所有的流言都是她放出去的,既然明日就是殿試的日子了,她都拿定主意要去假扮柳折眉參加這次的殿試,那麼,不管是作為東宮洗馬的她還是作為內西城千戶所千戶的她必須要在人前消失幾天,還有什麼被身受刺殺,昏迷不醒這樣的理由更好呢?
否則的話,就算她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在同樣的時刻,裝扮出兩個人來,當然,她也可以給唐婉易容,將唐婉弄成自己的樣子代替自己,可這樣暴露的風險更大,還不如,自導自演一場被刺殺的戲碼出來的好。
而且,這被刺殺的事件出來,也是她的一種自保和示弱的手段,今日她剛處置了那些監生,還不知那些監生以及他們身後的人怎麼想呢,要是這個時候,發生了自己被刺殺的事件,那麼,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定勢,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那些監生心生不滿,惡意報復。
雖說她這麼一鬧,有點讓那些監生背黑鍋的嫌疑,可她也沒真的打算栽贓嫁禍給這些人,豈是,不管有沒有監生鬧事這出政治事件,她都會謀劃這場刺殺的,只是沒想到,恰好發生了這出監生衝擊吏部衙門事件,被她若有若無地利用了。
特工這個職業本身在許多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所使用的手段都是無所不及的,自殘這只是小CASE罷了,在她的親自謀劃下,被刺殺這等事件的後續,被她處理的天衣無縫,就算有人特意去查,想要查到蛛絲馬跡都難。
秦韻做戲做全套,回到秦府後,馬上就讓王太醫來給自己診治,好在這王太醫是男的,這時代男女之防很大,王太醫自己不會貼身來為她檢查傷口,這就給她提供了很好的矇混過關的機會,最後只是確認她傷並不重,開了個補血的方子,就回到偏院繼續研究自己藥方去了。
她真心沒受傷,所謂的兇手只是刺中了她藏在胸前的血袋,然後裡面的血趁勢噴灑出來,看起來有點失血過多的樣子,其實,她身上連一點皮都沒破。
當然,這個被刺殺事件也不是盡善盡美,至少後遺症不少。
在她被刺殺回到秦府一個時辰後,柳折眉就遮著頭臉,一身黑衣走進了秦府。
“我就知道你會來。”秦韻名義上躺在床上養傷,實際上,她好好的,怎麼能在床上躺得住呢,當王太醫離開,家中的其他人離開,房間內一個閒雜人都沒時,她就起床,坐在桌前,用館閣體來複寫柳折眉做的這幾本卷子。
她原本打算描摹柳折眉的字型,可在毛筆字這一項上,她是天生的弱項,可館閣體就不一樣了,這基本上是標準的考試文體,這樣的字型寫出來基本都是整體劃一的,卻沒有什麼特色,基本上許多士子都會這種字型,抄寫公文什麼的。
秦韻覺得柳折眉應該也是會這種字型的,這樣即使有人懷疑為何前後兩次考試的試卷不一致的話,也只會覺得柳折眉故意為之,不想讓閱卷的人認出他的字型,從而確定他的身份份,而不會想到,秦韻這位代考者,是個冒牌貨。
“我雖想到事有蹊蹺,可還是要來看上一看。”柳折眉看到秦韻神態怡然地坐在桌前描摹他寫的文章,將頭上的斗篷放了下來,也面色平靜地坐在了桌對面道。
“你呀。”秦韻嗔道,她雖然是個很理智的人,永遠也不會像林黛玉那樣多愁善感,可她畢竟是一個兩世孤單了許久的女人,來自未來夫婿的關愛,讓她為他中毒所煩擾的心情無端地愉悅了幾分,當即嫣然一笑,給了柳折眉一個眼風。
這個眼風,帶著三分笑意,七分媚意,讓柳折眉的心不由地快跳了幾下。更是定住了眼神,似乎想要將這個眼風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怎麼看也看不夠,想要細細收藏。
“過來看看,我這字還能看不?回頭別在考卷上砸了你的招牌。”
柳折眉聞言,起身,走過桌去,在她的身後站定,然後微微彎腰,看她寫了幾個字後,卻伸手覆上她的手道:“這裡該這麼用筆。”
秦韻當即從善如流地讓他握著她的手運筆。果然,按照這傢伙指點的法子,寫出的字來,就是多了幾分韻味,雖然都是館閣體,可是卻沒了先前的死板。
他並沒有一直按著她的手寫,可能是覺察到她已經領會了其中的技巧,當即鬆開手道:“現在試試看。”說完後,並沒有離開她的身後,仍站在她的身後。
柳折眉站在秦韻的身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子衣領下露出的那一截如白玉般的肌膚來,以及她胸前的形狀撩人的隆起。還有她芊芊玉指,以及香腮,烏絲,他的身體再一次可恥地有了某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