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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還從自家右護法的口中聽到了另外的意思,好似自家右護法關注那個姓柳的新科狀元郎而是為了別的什麼人?那個人大概才是自家右護法真正在意的,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王香主影影綽綽地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可又沒有什麼頭緒,右護法的性子古怪,他這次辦的事情並不完滿,也不敢胡亂插口。
秦韻騎在這馬背上,被眾多的京城百姓們圍觀,雖然她表面上做出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可心中卻不起什麼波瀾,一個狀元的名頭,別說她是替人受過的,就算她不是易容假扮的,也不值得她心情有什麼大的波動,除非有一天,她真的按照自己的心思改造了這個皇朝,並取得更大的成績,她也許在心中會隱隱自傲地說一聲,姐來過,姐改變了這個時代,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姐此生無憾。
可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有一種芒刺在身的感覺,職業本能讓她不由自主地驀地抬頭,向不遠處兩邊的人群看去,目光掠過那些陌生的人群,微微抬頭,最後停留在遠處一家酒樓二樓的窗戶上。
透著開啟的窗戶,她的目光很清楚地看到了一張熟人的臉,那位白蓮教的大師兄,呵呵,他也是圍觀者。
是呀,小魚兒製出的解藥讓他的算計落空了,他豈能無動於衷,尤其在這樣的大日子。
她身上的馬一步步向前,她的目光一直凝目不動,這個異樣的表現,一時之間也吸引了許多旁觀者,當下許多圍觀的老百姓也發現了她的異常,都不約而同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酒樓的視窗。
沈浪早在秦韻抬頭時,就知道樓下騎馬的那個小子發現了自己的存在,還真是敏銳呀,可當他對上樓下那小子的目光時,他似乎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他又真的說不上那裡不對,這個念頭只是很模糊的一個念頭。
樓下圍觀的老百姓們看到沈浪的容顏,一時也被吸引住了,這傢伙的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可是,當一個同樣俊美的年輕男子如此深情地凝望另一名年輕俊美的男子時,圍觀的小姑娘們覺得心中的夢碎了,難不成如此俊美的狀元郎竟是個短袖?
這遊街的馬雖然緩緩而行,速度不是很快,但還是走過了這酒樓,將酒樓二樓上的目光開始逐漸留在了腦後。
沈浪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他終於想起來了,他怎麼忘記她的那一手易容的本事了,這騎馬的新科狀元郎的眼神,那是她的眼神才對,還真是一個瞞過自己的李代桃僵的好計策。
呵呵,她真的覺得戲耍自己很有趣嗎?那他就讓這一出跨馬遊街的好戲更好看一些,如果他當眾揭發她易容的假象,然後再將她擄走,呵呵,那個柳直是死是活還重要嗎?就算他還活著,一個欺君之罪,也可以讓他人頭落地。
至於她,女兒家想玩什麼,也是他陪著她玩罷了,就算她不愛扮什麼村姑,那好,就讓她扮自個好了,自個好歹也算生的一表人才,也不算辱沒了她不是。
當秦韻認出那位白蓮教大師兄後,心中何嘗也不是充滿戒備,這位白蓮教的大師兄,從她第一次見到對方時,就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氛圍,這人的性子她雖然沒有摸透,可這詭譎二字卻是怎樣也逃不了的。
如今這人因為自己的緣故,盯上了柳折眉,要是這傢伙今日當街弄出點什麼事來,也是一場大麻煩,誰讓人家是造一反人士,根本不把大明朝的律法放在眼裡呢?
她不忌諱對這傢伙心中是真的很忌憚,真心希望這傢伙,腦子不要犯抽。可心中的戒備,反而更強了幾分。
當她騎著馬終於走過那酒樓時,心中多少緩了一口氣,可就在她騎馬向前距離那酒樓不到五十米時,她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驚喊聲。
“那位公子跳下來了,那位公子跳下來了。”
“這是什麼人,難不成是飛賊,他要做什麼。”
亂七八糟的喊聲在她身後響起,這些騷動,自然引得前面所有人的目光一齊向後看去。
秦韻心中馬上湧起了不祥之感,是不是那個不安分的傢伙終於還是動手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想幹什麼?
她驀地回身,剛好看到那個傢伙此時早就從酒樓的二樓跳下了,不過這人的狂妄讓他就這樣一身白衣,翩然若仙地踩著下面擁擠的人頭,腳不著地地向她這個方向而來。
這傢伙是真的夠狂,這跨馬遊街可是國家的掄才大典的一部分,任何人在這個時候當街搗亂,都會被視為打朝廷的臉面,首先參與遊街的那些禮部官員們,就開始大聲呵斥起來。
錦衣衛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