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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挑擔的農夫,擔子被衝散了,裡面的菜滾了一地,又被士兵踐踏,已經弄得不成樣子,他站在那裡對著軍隊遠去的背影大罵。527
莫非有人要叛亂
剛剛的旌旗上沒有寫字,看來只是引領軍隊方向的旗幟,所以我不知道是哪家的軍隊,於是就問皇甫天辰:“這是誰家的兵,真囂張!”
誰想到他也不知道,微微皺眉思索。
這個偏僻小鎮,我前後住了將近兩年,也從來沒聽說過哪家軍隊從這裡過呢,這次真是奇怪。
因為事不關已,我也就不去管它,讓車伕繼續趕路,我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皇甫天辰半天沒動靜,我不禁好奇的睜眼看了看,發現他還在思索什麼。
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我起身問:“怎麼了?”
他說:“最近朝廷並無調兵的命令,這裡又不是軍隊過往的正常道路,想來有些奇怪。”
猛然的,他的神情和語氣,讓我腦袋裡封存的那堆史書翻騰起來。
我捉住他的手臂,有些緊張的問:“你是說……”
他感覺到了我的緊張,收了思慮,含笑說:“大概是我多慮。”
他雖然這樣說,但是我還能感覺到他的不放心。
剛剛他隨口說“最近朝廷並無調兵的命令”,說的那麼自然,我瞬間意識到,原來他一直關注著朝廷的動向。
看來他雖然身在朝堂之外,但對裡面的事還是知道的很清楚。
否則,調兵命令這種機密的事,他怎麼會那麼篤定的就說出來呢?450
莫非有人要叛亂
我心裡不禁有暗暗的擔心。
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擔心什麼,但就是覺得不安。
似乎,他與朝廷之間這種若有若無的牽扯,讓我覺得平靜生活背後總有不可預知的變數。
我明明知道,也非常理解——就算他脫離了宮廷和朝堂,但這天下畢竟是他家的,他苦心經營了許多年,一朝離去,仍會掛心。
所以我只能祈禱,這隊士兵是正常的軍隊排程,而不是異常的變故。
否則,我不能確定他會不會被重新捲進朝堂的是非中去。
大概是我心中的猶疑和思慮被他發現了,他握住我的手,逗我說:“想什麼呢?送子廟就要到了,你是不是在想,要跟菩薩求個男孩還是求個女孩?”
我抽回手做個鬼臉,將剛剛的憂慮拋在腦後。
果然,送子廟到了。
付了銀子,讓車伕在廟外等著,我們並肩走進去。
送子廟裡香客絡繹不絕,有母親領著女兒的,有丈夫領著妻子的,也有老太太一個人求孫子的,剛邁進廟門,我就被院中立著的大香爐嗆著了。
那個大香爐一米多高,一米多寬,上面還有防雨的棚,雕刻著祥瑞花紋,做的十分精緻。
香爐中插著一叢又一叢又粗又高的香,煙氣繚繞,還有人在不斷往裡放。
一個老太太很虔誠的對著香爐三叩九拜,嘴裡唸叨著一大長串的話,顫巍巍的將香束插到香爐中。494
莫非有人要叛亂
我雖然向來不敬鬼神,但對於這樣虔誠的人,還是很佩服的。
可是皇甫天辰看到我盯著老太太看,錯會了我的意,說:“你在學怎麼求子麼?不用學,所有跪拜方式都是一樣的。”
我汗了一下。誰要學啊……
說話間,那個老太太已經朝廟的堂屋裡走去了。原來,跪完香爐還不算完,去堂屋拜菩薩才是正式求子。
皇甫天辰拉著我走到香爐跟前排隊——想磕頭也得排隊。
前面的人偏偏個頂個的虔誠,每個都三叩九拜,認真的很,過了好久好久才輪到我們。
我說:“我不跪,只要心誠,鞠躬就行了。”
讓我三叩九拜,我真的接受不了,看來我還不是一個合格的穿越者。
皇甫天辰微笑著答應了,也不勉強我,或許他自己也不想三叩九拜吧。
於是,在一眾虔誠求神者不滿的目光中,我們攜手對著香爐鞠了三個躬,就算拜完。
旁邊一個大嫂好心的提醒我們要虔誠,我笑笑,沒有解釋,拉著皇甫天辰進堂屋。
送子觀音的塑像面目祥和,雖然是小地方小廟,但塑像做的很傳神。
我看著觀影的面容,覺得心中十分平和。
皇甫天辰晃了晃我的手:“我們不求男女,只求孩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