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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離此地稍遠,恐怕一時趕不及。鏡巫回來之前,還請仙師多照應。”
看不見的危險
陳寒羽點頭答應,於是兩人去了偏殿。
皇甫天辰嘆道:“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奇人在身邊。若水,我們有救了。”
我點頭。
他說“我們有救了”,而不是說“你有救了”。這個稱呼上的不同,代表著他和我同甘共苦的決心和情意。
小太監忽然進來奏報:“皇上,那位宮女還在外頭跪著。”
我剛要躺下睡午覺,聞言詫異的問道:“誰?誰在外頭跪著?”
皇甫天辰答說:“是紫兒。讓她進來吧。”小太監答應著去了。
皇甫天辰拍拍腦袋,嘆息說:“一進門聽說鏡巫的事情,我把她給忘了。”
“紫兒?她在外頭跪著幹嘛?從什麼時候跪的,我怎麼不知道。”我越發奇怪了。
這次回宮一心照顧皇甫天辰,又被那群女人攪鬧的頭疼,我把她忘了。
皇甫天辰說:“我下朝時就見她外頭跪著,說要求見你,至於為何,你問她自己吧。”
求見我?求見我怎麼不早點來找人通報我,等皇甫天辰下朝才看見她?
說話間,紫兒已經進來了。她一身上等宮女的衣服,進門就給我們跪下請安。
我讓她起來,仔細打量她一番,發現她衣飾整齊,臉上也沒有憔悴的樣子,才放下心來,問道:“聽說你一早來求見我,怎麼不早點讓人通報,在外頭跪著多累。來人,賜坐。”
紫兒忙說:“娘娘,奴婢不敢坐。奴婢還能見著娘娘,就是此生最大的福分了!”說著,她眼裡閃動著淚花。
我還是讓人給她搬了一個腳踏,她拗不過,側著身子坐下了。
“紫兒,我這次回來事情太多,最近身體又不好,所以沒顧上找你,你不會怪我吧?”我先說。
雖然再次見到她心中很親切,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她說話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多心。
紫兒回答說:“娘娘,奴婢怎麼會怪娘娘,能見到娘娘,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呢!求娘娘讓奴婢繼續留在您身邊吧。”
看不見的危險
我詫異的問:“你在外頭跪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求我留下你?”
她點頭說是。
我心裡有點難過,嘆口氣:“你真是的。我怎麼會不留你在身邊呢,你竟然跪那麼久。”
她跪下磕頭:“多謝娘娘!”
於是,紫兒就留在身邊照顧我。有她在,皇甫天辰也放心,畢竟她是跟著我最久的宮女。
紫兒十分盡心,端茶倒水伺候的比以前更殷勤,大概是我死而復生,讓她高興過度了。
見我精神好的時候,她就和我絮絮的說離別後的事情。原來我詐死之後,她自己在宮裡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後來皇甫天辰也詐死,她跟著嬪妃被送到太妃們的宮殿裡去,過得很沒有意思,直到聽說我回宮,才重新振奮了精神。
我還是留在乾元宮,雖然朝堂上又不斷有人反對,但都被皇甫天辰以我身體不好給壓下了。
先是他身體不好,這又是我身體不好,估計那些著急的大臣也挺無奈的。
白白送女兒進宮,結果連皇甫天辰的手都沒碰過,何談寵愛了。
我知道,雖然這在我們眼中是無聊的小事,但著急的臣子一定以為是大事,平日裡風言風語大概也說了不少吧。
我不怕人家說,但我怕的是,皇甫天辰會因此事而倍感壓力。
不想讓他為難,我有天和他說要回長樂宮,也就是現在的憶溪宮。
他抓著我的手,皺眉說道:“這是什麼時候,你顧忌那些無聊的廢話做什麼,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
我只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繼續住在乾元宮。
晚上他抱著我說:“等過了鏡巫這劫,給我生孩子吧。我們求子廟裡燒的香也該應驗了。”
我不禁臉紅起來,好在夜裡看不見,我窩在他胸口低聲說:“睡吧,我好累。”
雖然是讓他停止這話題的藉口,但我說的也是實情。這幾天,我越發覺得疲憊,一天有大半時間都在睡覺。
看不見的危險
他吻了我的額頭,抱著我睡了。
一天早晨,紫兒突然悄悄對我說:“娘娘,奴婢聽說這幾日薛貴人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我想起薛媛,她上次來為皇甫澈求情,現在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