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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幢樓房,只招呼有頭有臉和肯花錢的客人,其中名為春園的那幢房子,是任少名專用的,是他每趟來九江必到之地。”
宋爽讚道:“阿才,做得好。”
阿才?這名字有點無語啊!
郭定才受寵若驚,謙遜道:“多謝老爺子誇獎,其實小人沒做什麼。”
宋玉致忽然道:“任少名和那個霍琪的事,是否街知巷聞的事呢?”
郭定才搖頭道:“正好相反,此事極為隱秘,除了春在樓的少數幾個人知道,就再無他人知悉了。”
宋玉致點了點頭,向楊子瞧去。
楊子略一思索,笑道:“多謝堂妹提醒。好,這個時辰應該是逛窯子的最佳時段,有勞才叔替我安排一下。”
忽見宋玉致臉色晴轉陰,忙又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這個時辰應是任少名逛窯子的最佳時段。”
宋玉致臉上一紅,心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跟我解釋什麼?豈知越想越是覺得臉紅心跳,好在易容之後看不出來臉色的變化,要不然,誰都看出她宋小姐的不妥了。……
根據郭定才的提議,楊子還是改換了臉容,扮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武林人物,面皮焦黃,唇間一撇李尋歡型的小鬍子,像足了普通江湖客,連破天刀也放起不用,改了一把普通的長劍,以免被人認出來。再次易容,也是提防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只要事後扮回米商,就能掩藏身份了。
像他這種普通樣貌的武士,每天出入於青樓都不知多少,所以初時把門的龜奴一點不在意,直至楊子塞了錠金子到他手裡,才知來的是大闊客,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們進客堂內。
楊子坐了一會兒,那龜奴拉了個眉花眼笑的老鴇白娘來招呼他們,今次楊子加重了出手,塞了兩錠金子給她,才道:“本大爺今趟是慕霍琪姑娘之名而來,白娘你可不要讓本大爺失望啊!”
白娘欣然笑道:“趙大爺出手這麼闊綽,奴家怎都會識做的!不過琪琪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盡辦法,才可讓她過來唱上一曲,好稍遂大爺的心願。”
楊子會意,再慷宋爽之慨,多塞了塊金子給她,道:“若只是匆匆過場,實在太沒味道了,不若白娘給我和霍琪小姐預約明晚……”
白娘“啊喲”嬌呼,截斷他道:“明晚更不行,連奴家都沒有法子了。唉!你也不知琪琪多麼紅,若奴家不是見趙大爺這麼好人,怎肯捱罵都要為你安排呢!”
接著又道:“大爺先在這裡喝口熱茶,待奴家為大爺在內院找間有體面的別院,為兩位挑幾位聲、色、藝俱佳的標緻人兒,再來領兩位大爺進去。”
考,什麼玩意兒,老子的老婆一個個美若天仙,萬中無一,要來嫖任少名的破鞋?楊子在鬧哄哄客堂內的一組桌椅坐下後,接過小婢奉上的香茗,四顧瞧去,只見堂內靠壁處擺了十多組桌椅,坐滿了人,人人都惟恐聲音不夠大的樣子,吵得喧聲震天,有若巿集。
楊子瞧了一會兒,見沒人來理會自己,連那些走來走去的婢女也對自己視而不見,暗自自嘲,喝了幾口茶水,正等得百無聊賴時,白娘終於出現,眉開眼笑的道:“趙大爺,奴家費盡了心思才找了間上好的房間,趙大爺請隨奴家來。”
楊子跟了白娘便走,問道:“琪姑娘可有空閒?”
白娘媚聲笑道:“哎喲,趙大爺莫要心急,琪姑娘很快就到,青蘭、溪月兩位姑娘也是我們春在樓的頭牌來的,且先讓她們陪大爺喝幾杯如何?”
楊子哈哈笑道:“是否白娘嘴裡誰都是頭牌呢?待會兒青蘭和溪月若是本大爺看不上眼,就罰白娘唱十八抹哦!”
白娘嬌聲笑道:“大爺真懂取笑人,奴家年老色衰,大爺才真瞧不上眼哩,青蘭和溪月品貌一流,放心好了,奴家騙誰也不會騙趙大爺您啊。”
說話間,楊子暗自留意周圍情形,白娘帶自己來的地方,果然就是郭定才繪製的地圖上的春園,一間間的房過去,春園、夏園、蘭園、竹園、蝶園……
楊子忽然道:“春園夏園秋園冬園、梅園蘭園菊園竹園,真是雅緻的名字,不知道有沒有湯園呢?”
白娘一怔,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亂顫:“趙大爺真風趣,哪裡有什麼湯園了。”
她領楊子來到一間梅園,剛坐下沒兩分鐘,白娘領了兩個打扮不俗的姑娘進來。
溪月和青蘭雖然算不得漂亮,但也頗有兩分姿色,自然也就免去老鴇白娘唱小曲了,白娘招呼了一會兒便扭腰擺臀的去了。楊子剛才看到春園沒有燈光,知道任少名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