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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扮演侯希白的那位演員委實是太老,而黃易大師書中描繪的侯希白卻是個翩翩風采的俊美青年,兩者相差太大,令楊子很想看看真正的侯希白到底長什麼樣。
楊子長身而起,道:“原來是聞名天下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久仰久仰。”
“客氣,客氣。”
楊子就那麼走了出來,滿臉帶著微笑,彷彿絲毫沒有戒備似的,侯希白感覺不到他的敵意,不由得微微一怔。
當楊子看到侯希白的時候,忍不住暗暗喝了一聲彩,這侯希白應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相貌清秀不俗,手持摺扇,玉樹臨風的站在廟外,悠然自得的搖著扇子,蓄在唇上濃黑而文雅的小鬍子,似乎永遠令他充滿男性魅力的臉容掛著一絲驕傲的笑意。
同樣的,侯希白也是微露驚豔之色,收扇拱手,道:“原來楊小兄比江湖傳聞中更加俊美不凡,氣質高雅,希白尚是首次見到這麼俊逸的美少年呢。”
楊子似也不甘示弱的道:“侯兄也不愧為令天下美女傾心的風流人物。”
兩人互拍馬屁,氣氛和諧,哪像是要動手的樣子。
楊子笑道:“侯兄這把扇子是否叫做美人扇?”侯希白道:“原來楊小兄也知道在下摺扇的名字,見笑了,在下這扇子以精鋼為骨,扇面採天蛛吐的絲織成,堅勒無比,不畏刀劍,因在下喜愛胡亂塗鴉幾筆,繪上了幾位當今絕色美人,好事者便稱它為美人扇。”
楊子道:“侯兄人風雅,連用的兵器也風雅,是了,侯兄今趟是為了討好師妃暄來的,不知美人扇上面是否繪有師妃暄的畫像呢?”
侯希白苦笑道:“此扇獨欠妃暄小姐,楊小兄可猜到原因嗎?”楊子從容一笑道:“這個該不難猜,一是她氣質獨特,侯兄感到難以把握;又或侯兄用情太深,反患得患失,無從著墨。”
侯希白頹然道:“楊小兄提的這兩個原因都有點道理。在我來說,卻是不知該以她哪種神態入畫,才能表現她至美之態,故一直猶豫,未敢動筆。”
楊子呵呵一笑,道:“侯兄你太拘泥了,既然侯兄覺得師妃暄每一個姿態都美,為什麼不隨便畫一幅,反正她怎麼看都是美人。”侯希白道:“那豈非唐突佳人?”楊子笑道:“你若脫光了她衣服再畫,那才叫唐突佳人。”
侯希白愕然,終於忍俊不禁,笑道:“楊小兄真風趣,你就不怕在下把剛才的話傳到妃暄小姐的耳中麼?”楊子灑然笑道:“我為何要怕她?一個為她人的野心而服務的政治動物而已,在侯兄心中,她是出塵的仙子,在我楊子的眼中,魔女婠婠也比她可愛百倍。”
侯希白的目光陡然間變得像劍刃般銳利,聲音轉冷道:“你不但侮辱了妃暄小姐,也侮辱了在下,請你道歉。”
直到此刻,楊子身上也沒有散發出對侯希白的任何敵意,只是那麼隨意的抬頭望了一眼夜空中的月亮,道:“莫非侯兄不贊同在下的看法了?那麼我也說兩句心裡話吧,不錯,我承認師妃暄是我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出類拔萃的,如果她不是慈航靜齋的人,或許我會收回之前的不敬之言,可惜,一個好好的美人兒竟然淪為了別人實現野心的工具卻不自知,偏偏還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國為民,口號叫得嘟嘟響,侯兄你欣賞的師妃暄,是她的外在,而我楊子卻是看她內心,這其中的深淺,侯兄你是不會明白的。”
侯希白冷聲道:“楊小兄一定要詆譭妃暄小姐麼?”
楊子哈哈笑道:“侯兄居然用出詆譭這個詞,可見侯兄真的只是一個遊戲風塵的逍遙之人,看問題看不透徹,好吧,我也不想和侯兄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侯兄既然來了,我自然是要領教一下侯兄的扇子到底有何厲害之處。”
侯希白和跋鋒寒不同,侯希白是魔門花間派的背景,而跋鋒寒卻是底子白白的,儘管書中描繪的侯希白是個頗有正義感和重感情的人,但楊子卻仍是對他的身份有些忌憚,不會去想什麼把他也當做朋友。
侯希白朗聲道:“正有此意。”
一股濃烈的殺氣,從侯希白身上直迫楊子而去。他身上的文士服無風自拂,獵獵作響,倍添聲勢。
楊子卻慢條斯理的將包得嚴嚴實實的龍牙刀解開,一邊悠然的道:“今日和侯兄過招,若太隨便了,就有點不尊重了,我這把刀叫做龍牙,鋒利無比,侯兄要小心。”
他拆解布包的速度實在是太慢,就好像在繡花一樣,以侯希白的自負,又不肯趁著這個機會動手,只好等他,然而這樣一來,氣勢上卻是慢慢的削弱了,侯希白這向來都是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