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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牛和蕭白澤,一直神態輕鬆,好像沒有絲毫擔憂。
半晌,就感覺震天動地的鼾聲戛然而止,地上的孫逐鹿鼻子一嗅,然後趴在地上保持姿勢直接破口大罵:“小王八羔子,你又把老子的酒給灑了,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死?”
孫般若無奈地向蕭白澤聳聳肩,沒有說話。孫逐鹿沒有聽到孫般若平時一般的叫囂聲音,當即一個咕嚕翻身起來,卻是看見了幾個人影都在面前晃,微微一皺眉,卻是沒有說話,心裡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楚穆這才看清孫逐鹿,這人面若冠玉,容貌俊雅,氣質不凡,保養的極其到位,聽蕭白澤談起這孫逐鹿的年齡只怕不小,但是這人似乎完全沒有被歲月所侵蝕。
只是些許花白的頭髮讓他看上去有點年齡了,但是面向完全不像。
而宿醉的孫逐鹿披頭散髮,灰頭土臉,除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只是可能都以為是落魄書生,殊不知這醉鬼也是懷大才之輩。蕭白澤看著孫逐鹿,似乎早已經習慣他這個樣子,並沒有過多表情,彬彬有禮地說道:“逐鹿先生。”
孫逐鹿似乎精神還沒有完全好起來,但聽到蕭白澤這麼一喊,當即起身,隨意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說道:“是你小子啊。”
青牛和楚穆沒啥反應,青牛是心裡知道這個男人在蕭家所受的超然地位,哪怕蕭白澤,恐怕就是當今皇帝或者皇子他都這副樣子,而楚穆對於世俗禮儀通常都不是很在意,快意逍遙為好。
而蕭城而是頗為詫異,看著蕭白澤毫無反應依舊帶著微笑的表情,心裡複雜。
孫逐鹿隨意地攏攏頭髮,一屁股就坐在石階上,也沒有一點兒所謂高人風範。他看了一眼被孫般若灑在地上的酒,嘴角一陣抽搐,眼神裡有萬分捨不得,這小兔崽子,待會兒非活剮了他不可。
蕭白澤站在原地說道:“有人受傷了,我帶他來找你。”
說完指了指蕭城,蕭城也上前一步,對著孫逐鹿微微躬身行禮。
孫逐鹿斜眼看了一下蕭城,又將目光移到蕭白澤身上,嘿嘿一笑,然後說道:“還是你小子懂我脾氣,無事不登三寶殿,就你小子現在這身份,總不可能是來找我喝酒的吧?前幾次蕭家來人都是文縐縐的,直接讓我一頓亂揍趕走了事。”蕭白澤臉上依舊錶情不變,看著侃侃而談的孫逐鹿。
孫逐鹿說道:“但是今天這小王八羔子把我就撒了,我不想治。”
蕭城一聽這話,心裡有點急,這個時候,孫般若就跳著腳大吼道:“老烏龜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不給你做飯?”
孫逐鹿看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孫般若,一副“老子懶得理你”的表情,繼而說道:“好了,你們走吧,等我什麼時候想治了,我來蕭家。”
蕭城一急,正欲開口,就看見蕭白澤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說道:“兩壇三十年女兒紅。”
孫逐鹿一聽這話,表情略一猶豫,但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不信你,你這小子上次就給我拿了一罈十六年的花雕,喝了沒幾天都沒有了,這次我懶得費那個功夫,不治,說不治就不治。”
說完這話竟然像個地痞**一樣直接躺在地上,雙手枕頭。
蕭白澤面露難色,沒想到這次孫逐鹿竟是連他的面子都不給,藝在他身上,又是有求於他,自然是不能逼迫孫逐鹿給蕭城治療,但是孫般若能一眼看出蕭城的病症,那麼作為孫般若的師傅的孫逐鹿,自然是能夠醫治的。
蕭白澤幾人面面相覷,場面一時之間陷入僵局。
孫般若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自然知道孫逐鹿的脾氣,這老小子是真的軟硬不吃,古怪的緊,這樣的人又有大才,怎麼不傲氣一點。
蕭白澤低頭思考半晌,然後拱手說道:“既然這樣,白澤想問一句,逐鹿先生想要什麼?”
孫逐鹿躺在地上依然不動彈半分,卻是聲音傳了過來:“不想要什麼。”蕭白澤抿抿嘴唇,心裡卻在飛速盤算。
孫逐鹿停頓半晌,悠悠開口說道:“這小子一看就知道中了血毒掌,這種小毛病也要來找我?”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
最激動的恐怕就是蕭城了,這話在蕭城聽來不異於如聞仙樂,他這麼說,自然能夠治療好自己的傷勢。
蕭白澤說道:“我們找了不少醫生,都沒轍,不然怎麼會來打擾先生?”孫逐鹿說道:“他這傷勢最多也就兩天,你這小子又說瞎話。”
蕭白澤絲毫沒有被戳破謊言的愧疚,說道:“是啊,先生好眼力,但蕭城是我蕭家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