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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不懼,總會過去。”蕭城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去和家裡通報一下,叫人來接應一下。”楚穆說道:“好,就這樣辦。”然後蕭城就轉身走進了屋子。楚穆看看現在還空無一人的官道上,若有所思,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街道上顯得頗為寂靜,若有似無的煙霧飄在街道上,遠處又傳來空靈的雞叫聲,似乎宣告了一天又這樣來臨。
一行人打點好行李又繼續上路了,大概行至日上三竿,忽然感覺外面人多了起來顯得有些喧鬧,楚穆掀起簾子朝外面望了望,只見沿途的路上開始出現了多多少少的攤位,開始出現賣吃的或者玩的那些小攤鋪了。
蕭因果看看外面,然後說道:“馬上就到花城了。”楚穆扭過頭來疑惑地說道:“你怎麼知道?”蕭因果笑著說道:“我一年往返幾次,你說我怎麼知道。”
楚穆細細一想,蕭因果雖然長期在雁南城做生意,但是畢竟是蕭家本宗的人,一年到頭來往返帝都和雁南城的次數肯定不少,對這條道的熟悉度自然比自己強了不少。楚穆自嘲地笑笑,然後說道:“等一下到了花城,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要聲張。”蕭因果眉頭蹙起,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要對我不利不成?”楚穆點點頭,說道:“沒事,小毛賊而已,我可以輕鬆收拾完。”蕭因果展顏一笑,然後嬌笑著說道:“我從小到大經歷的危險多了去了,何況這次你在我身邊呢,我什麼都不怕,但是你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像上次那兩個殺手那樣了。”
楚穆心頭一陣被人相信的溫暖感覺,然後說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心裡卻是一陣嘀咕,沈朋沒有死的事情一直是楚穆心裡的梗,這次如果又是沈朋的人,那麼就不得不萬分小心,沈凌雲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殺死的,但相當於也是自己間接殺掉的。殺子之仇,猶如奪妻之恨,是一個男人怎麼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而沈朋這樣的人有謀略,有膽子,能抓準時機,實在是心腹大患。
楚穆卸下簾子,和蕭因果輕聲談笑著,不一會兒蕭城那渾厚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二小姐,前面便是花城了,要不要歇息一會兒?”然後就感覺馬車平平穩穩地停了下來,蕭城的人影便從簾口傳了過來,蕭因果說道:“好吧,歇息一會兒吧。”
楚穆眼睛微眯,並沒有說話,掀開簾子坐在馬車的車板上,呆呆地看著車轅沒有說話。又過了些許時候,馬車終於到了花城的城門口,只見城門口上用硃砂丹青書寫著兩個大字——“花城”。
一個衛兵模樣的人走上前來,象徵式的盤問了一下,蕭家的一個侍衛走上去交涉,沒用到多少時間,就被放行。開玩笑,這可是蕭家的車隊,何況蕭因果本人還在車隊上。衛兵極為識趣地還幫蕭家的車隊開了一會兒道,然後就慢慢駛進城裡。
花城和雁南城差不多,都是帝都這邊範圍州郡裡的大城市,蕭家在花城也有生意,只不過規模不大,比不上以貿易港口碼頭著稱的雁南蕭家分宗,蕭因果便也沒有通知。城市的格局和雁南城差不多,想來肯定是因為花城是進入帝都的要塞之一,南北往來的人大多會選擇在花城停留,然後一鼓作氣地就趕到帝都。
蕭城說道:“上次我回帝都在這裡住了一家客棧,裡面的花雕不錯。就去那裡吧。”蕭因果沒有異議,楚穆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走到那家叫做“福臨客棧”的客棧前面,楚穆覺得蕭城推薦的地方果然不錯,就連蕭因果都抿抿嘴笑著說道:“果然比我們以往住的大氣很多。”
蕭城豪爽地一笑,說道:“哈哈,就怕二小姐不喜歡,好了我去餵馬,你們先去大堂吧。”蕭因果點點頭,然後拉著一臉思索的楚穆緩緩走進大堂,要了一壺溫好的的花雕酒,然後又要了一盤牛肉和一碟豆角。
楚穆輕鬆地將酒倒入碗中,輕輕捻住然後爽朗地送入口中,果真好酒,楚穆心中輕聲讚道。隨即又斟滿一碗急急地喝了下去。蕭因果在一旁看著楚穆喝得開心,但自己向來不怎麼沾酒,何況是陳年花雕這種烈酒,剝著一個豆角,搖頭苦笑,這個爛酒鬼。
楚穆自知略有失態,不禁臉有點紅,靠,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喝酒啊。楚穆對酒瞭解極深,老頭子好酒好煙,他親手釀造的竹葉青是楚穆喝過的最好喝的酒,入口柔,一線喉,到了肚子過後才像一團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只是老頭子賊摳門,每當楚穆眼巴巴地看著老頭子一壺佳釀搖頭晃腦的時候他紋絲不動,任憑眼睛眨巴眨巴的,每次楚穆去偷老頭子的酒就會被揍個狗血淋頭的然後又去找姐姐包紮,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分一杯,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