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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用楚穆和蕭城打招呼,眾人就極為識趣地取過馬車就準備出發,在這種家族任職求生的人,明顯知道最起碼的就是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什麼該記什麼不該記,基本上不約而同就在心裡打定主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在潛意識裡選擇遮蔽。
臨行時分,楚穆看著上官琅邪,還沒有開口,上官琅邪就主動說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少爺你自己小心,不過我會一直跟著你們的,不用擔心。”楚穆舒了一口氣,點點頭,他其實也清楚如果上官琅邪要跟著自己其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哪有自家還是侍衛的人帶著一個隨從,何況這個隨從還是個天字號的大打手,這不是笑話麼。
上官琅邪忽然一笑,然後轉身,悠悠幾步路就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花城大街上。楚穆沒有說話,目送著上官琅邪,然後轉身嫌棄簾子進到馬車裡面,一行車隊又平平穩穩地上路了。
因為蕭城受了傷,所以進了後一輛馬車,蕭因果一路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擔心的表情,蕭城對於蕭因果來說就像父親一般,又像兄長,更是朋友,聽了上官琅邪的話語後,就更是擔心的不行,而楚穆一上車也不說話,他更加擔心的是蕭河海,邪功之所以為邪功,不僅是因為功法的陰損毒辣,而是修煉邪功者無一不練的性情大變,其中不乏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這種人留著終究是種隱患,但是一想到蕭家肯定不怕這麼一個武功算不上絕頂高手的人,心裡又稍稍安心了一些。
一行人都覺得累了,根本無心欣賞花城這個城市的特色,只顧匆匆趕路,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蕭河海這樣一個令人心悸的人。
出了花城,更是馬不停蹄地趕路,速度提高了不少,好歹這些個馬車和馬匹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東西,不然還真沒有這麼能折騰,車內還算平穩。蕭因果用手帕擦拭了一下臉,忽然問道:“對了,楚大哥,上官琅邪是你的朋友嗎?”
楚穆沒想到蕭因果忽然丟擲這麼一個問題,臉色有些古怪,搖搖頭,說道:“不算是朋友,但是沒什麼惡意。”
“她長得挺漂亮的。”蕭因果狡黠地說道,臉上頗有些調笑,楚穆撓撓頭,說道:“是挺漂亮的。”蕭因果一聽到楚穆這話,心裡就有點兒不樂意,無論是哪個姑娘,聽到心上人說別的姑娘漂亮,心裡肯定是有點不舒服的。楚穆看著蕭因果嘟著嘴,似乎有些不高興,便問道:“怎麼不高興了?”絲毫沒有說錯話的覺悟。蕭因果將白色金邊繡花手帕疊了又疊,放到袖子裡,說道:“沒有啊。只是覺得今天太累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在不停地咒罵:笨蛋楚穆,傻瓜楚穆,她漂亮你去找她啊。不得不說,女生在吃醋這個方面真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楚穆繼續撓撓頭,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蕭因果一聽到楚穆說這話,心裡就咒罵的更是起勁了,楚穆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感覺有陣陰風吹過。
一行人過了一個小集鎮,停留了一下,蕭城就又出去騎馬了,他坐了這半天馬車,感到渾身不適應,不舒坦,反而是在顛簸的馬背上才感到陣陣的快意。蕭河海那一掌除了當時確實讓蕭城感到十分的痛苦,可是這個鐵血漢子卻是沒有吭一聲,但那一會兒一過去,蕭城就感覺就好像根本沒有中過那一掌一般,和平時無異。要不是蕭因果堅持,他也不會坐上馬車,可坐了一會兒實在覺得不怎麼得勁,就又跳下馬車騎上了他那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
如果不是楚穆親眼看到蕭城背後那觸目驚心的手掌印,只怕楚穆自己都不信,這血毒掌當真有這麼邪乎?楚穆從馬車窗簾的細縫處看得蕭城生龍活虎甚至還能談笑風生的樣子,心裡不免嘀咕了起來。
風起雲湧,不得不說這一片大地的景色還是極美的,深冬有深冬的美麗,從蕭瑟的蒼茫大地去尋找那一點點急不可耐的綠意,就好像春天從未走遠一般。
蕭家這一隊車隊就行駛在這樣一條不大不小但沿途還算美麗的官道上。“駕,駕。”
一人一馬,快馬加鞭,由遠及近地從車隊的正前方逼近,漸漸看清,蕭城一愣,隨即一緊張,難不成還有響馬不成?待得看清了來人,蕭城卻是長舒了一口氣,驚喜的喊道:“阿驍,你怎麼來了?”來人正是蕭家本宗一個地位頗不低的侍衛,就好比李明德劉恆等人在蕭家分宗的地位一般,這人相貌普通,身手卻甚是矯捷,看見蕭家車隊,及時地拽住胯下那匹黑得發亮的駿馬的韁繩,看到蕭城,笑著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昨天飛鴿傳書說你們可能會遇到危險,少爺不放心,派我來看看。”
蕭城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