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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進的門口,孤立了如皋和海安之敵。
丁林戰鬥,開啟了進攻敵後的缺口,又威脅著如皋城。
李默庵確實奸滑,他一面增兵如皋,一面命令西邊的敵二十五師猛攻邵伯。他的如意算盤是:我軍主力遠在如皋東南,若北繞東臺、興化去救援,很需時日:如果他們開啟邵伯,溯流而上,佔領高郵,則可直叩華中首府淮陰。這樣,既救瞭如皋,又可進逼淮陰,東西呼應,一舉兩得。
粟裕決定,蘇中我軍除以第十縱隊三個團及第二分割槽兩個團在邵伯防禦外,主力部隊則來一個“攻黃(橋)救邵(伯)”,用攻其必救的辦法來調動敵人,殲滅敵人於運動之中,並解邵伯之圍。
8 月23日夜,我第一師、第六師、第五旅、特務團,由丁埝、林梓越通榆路挺進如(皋)黃(橋)線。
這個地區,東西僅百餘里,南北僅數十里,南是長江,東、北、西三面有敵人許多據點連成的封鎖線。我軍插入敵封鎖圈,本來是著險棋,但由於老解放區組織嚴密,敵人得不到情報,因此,當我軍大踏步面向黃橋的時候,敵人卻根據丁林戰鬥的態勢判斷我將攻擊如皋,急令黃橋守敵第九十九旅增援如皋。
然而,蘇中開戰以來,敵軍連遭我沉重打擊,那種“不可一世”的氣焰給打掉了,“長驅直入”的牛皮給戳穿了,恐慌心理使得他們的行動變得畏縮不前,一旅人不敢走,兩旅人走也是提心吊膽。
奉命東調黃橋的敵九十九旅,憂心忡忡,遲滯不前,等待如皋之敵接應。
如皋之敵西出接應,則出動了一個多旅,有一八七旅全部,七十旅一個團,九十九旅一個營。
就這樣,如黃線上出現了敵兩個半旅的“武裝大遊行”。
送上門的禮,哪能不收?!
於是,粟裕當即命令秘密集結如黃線上的各部隊,迅速切斷敵人退路,並不使東西兩面敵人靠攏,集中優勢兵力首先殲滅其較弱的一路,然後調轉兵力各個擊破。
25日,敵九十九旅進至黃橋東北之分界,與我第六師遭遇,當即被我六師包圍;敵一八七旅等部在分界、如皋之間的加力、謝家甸被我一師截住。
當夜,我軍各部隊對敵展開攻勢,分界、加力兩地之敵集結固守,激戰一夜,未見分曉。
原來,敵人實有兵力遠比我原先偵察的要多。為了保證全殲和速決,粟裕決定還是要集中四倍、五倍、六倍於敵的絕對優勢兵力。當時,手頭兵力不多,更沒有預備隊,怎麼辦?只能從戰場上及時轉用兵力。
26日晨,粟裕通知一師一旅旅長張震東前來接受任務。
張震東策馬飛奔趕到野戰軍司令部,正盯著地圖沉思的粟裕當即向他交代:“老張,你們那邊的敵人是三個多團,如皋還有兩個團,你們和五旅共九個團。九比五,一下子還不能解決戰鬥。不如干脆把一旅加到六師那邊,來個雷公打豆腐,先打掉南面的,再集中力量消滅北邊的。”
雷公打豆腐,豆腐當然經不住打了。
很快,我一旅撤出加力戰鬥,強行軍向分界開進。
敵人經我一夜攻擊,傷亡慘重,士氣低落,建制混亂,正盼著敵機和援兵來救命!
可是,中午時分,下起滂沱大雨。敵機不能起飛,幫不了忙。
下午一時,我參戰部隊按時冒雨發起總攻,一舉突破敵人防禦陣地,直插敵人心臟。敵人亂作一團,失去指揮,分頭突圍,我軍大膽揳入敵群,猛打猛衝,敵大部就殲。
殘敵一千多倉皇南逃,正好闖入我一旅在分界東南開闊地佈下的大網袋。一旅迎頭一頓痛打,敵人完全給打懵了,東邊槍響向南跑,南邊槍響向東跑,結果被全部消滅在蘆家莊地區。
殲滅了分界之敵,我第六師和第一旅立即轉兵東向,會同第三旅、第五旅,以十五個團的兵力圍殲加力、謝家甸之敵。
27日,敵人一面又從如皋拼湊了一個團的兵力西出接應,加力、謝家甸之敵一面以營為單位分路突圍。
粟裕命令我部隊全線出擊,突圍之敵如數就殲,第二次由如皋增援之敵一個團亦被殲一半。接著,我插到如皋西南的第五旅乘勝攻克黃橋。
敵人地面部隊越是遭到失敗,越是祈求空中救護。在加力突圍之敵走投無路,如皋增援之敵被我擊退的情況下,敵人的“野馬式”戰鬥機,一批又一批出現在戰場上空。“野馬式”飛機。紅頭綠身子,戰士們把它叫做“紅頭蒼蠅”。它欺負我軍沒有對空武器,瘋狂地向我軍陣地俯衝、掃射和投彈,有時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