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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分明是想來軟紅樓逍遙快活又沒這麼多錢,這才假借查案闖進來!”
“你們給我閉嘴!”壽老四被他們這麼一說,臉漲得通紅,喝道:“要不是這娘們擋了我的道,我怎會推她!”這一聲吼的聲勢確實不小,再加上他身上的公差服飾的威懾,讓眾人一時都住了口。
楊震剛才已進了樓來,見此情形,也不急著上前,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知道像慧娘這樣的角色壽老四足以應付,真正要擔心的還是後面的對手。從慧孃的言行來看,楊震已知道她是在拖延時間請救兵。
軟紅樓三樓某處精緻的閨房內,一條精壯漢子正趴在一名容貌豔麗,身材玲瓏的女子身上哼哧哼哧地用著力。兩人嘴裡還不時發出叫人臉紅的叫嚷聲,足可見“戰況”正烈。
不想正在這要命的關頭,外面卻傳來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隨即一個聲音也傳了進來:“二爺,二爺出大事了……”
在這關頭被人打擾,那男子直感一陣怒火就往頭上湧,破口罵道:“給老子滾,這會兒就是火燒房頂了也別來打攪老子!”
“可是二爺,是有衙門的人來鬧事,說是我們樓裡犯了事,他們來辦案的。”雖然明確感受到了二爺的憤怒,但門外那人更知道事態緊急,所以還是硬著頭皮不住口地說道。
“什麼?”這下,那二爺才終於知道情況不妙,上下起伏的動作猛地一止,而後便從女人身上翻下,隨手取過邊上的衣衫胡亂一裹才走出去開門相見。
“二爺……”門外那人剛想再說什麼,一見他出來了,趕緊點頭哈腰地道:“二爺,您趕緊下去主持大局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衙門就有人來我們軟紅樓鬧事?蔣充他是吃乾飯的嗎?”二爺很有些惱火地問道。
“這個小人不知,是慧娘讓小的來找二爺您求救的,現在下面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哼,都是一群廢物,這麼點事情都應付不過來。”二爺邊抱怨著,邊把衣裳褲子都穿好了,這才邁開大步,朝樓下衝來。
此刻的大堂之上,慧娘已頂不住壽老四的進逼了。其實要不是瞧在她只是一介女流的身份,壽老四早就揮拳將其打翻了。
但她的糾纏到底還是起了大作用的,至少是拖到了二爺到來。二爺剛走下樓梯,便把目光對向了還想推開慧孃的壽老四:“我道是什麼人有這麼大膽子呢,原來是壽老四你啊!怎麼,這是魏勇給你的膽子嗎?真當我們酈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壽老四被他這麼一喝,忙抬眼看去,隨即剛才的氣勢便是一滯:“酈……酈二爺,你居然在此?”
這個二爺,便是酈家老二,也就是酈承綱的弟弟酈承紀了。軟紅樓作為酈家最賺錢的產業,即便這些年來沒人敢來此鬧事,他們依然不敢放鬆對這兒的保護,所以這位酈家二爺就總有些日子是在此坐鎮的。
而今天,他們來得很是不巧,酈承紀居然就在樓裡,並且及時趕了出來。只見他一雙三角眼在幾名熟識的衙差面上一一掃過,就讓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了。這酈二爺在諸暨縣可是以兇悍出名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即便是公差,一對上他那雙似有火焰噴湧而出的眼睛時,也不覺膽怯。
“壽老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並不人的楊震幾人,只當這兒做主的是壽老四呢,便只朝他問道。
楊震見其一來就已震懾全場,知道正主終於到了,便慢慢地踱步而出:“看來閣下就是這軟紅樓裡主事之人了?那正好,還請你好生配合我們查案,莫要添亂。”
“你是什麼人?”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公差毫無畏懼地如此與自己說話,酈承紀的面色就是一沉。
“我叫楊震,是縣衙的公差。因為有人狀告你們軟紅樓用被拐賣的女子為娼妓,奉縣令大人之命前來查個明白。”楊震絲毫不讓地回視著對方,同時從袖子裡取出了牌票在酈承紀的面前一展道:“這是縣衙的憑證。”
沒料到對方竟如此硬氣,且不留半點破綻,酈承紀的心裡略略發緊:“那蔣充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怎不早打招呼?”可面上依然保持著剛才的氣勢:“是嗎?這事一定是有人誣告,我們酈家在諸暨那也是有頭有臉的,怎會知法犯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還請你們回去稟報知縣大人,我們這兩日就會被縣衙一個交代。”
楊震卻是一陣搖頭:“這可不成。我們既奉命而來,自當仔細搜了整座軟紅樓才能對知縣大人有個交代。還請你不要阻攔為好,不然就是你們做賊心虛了。”
“你……”酈承紀還從